智商低的人一般具有很強的搞笑能力,可能也包括分散能力吧!
末笙成功的被劉平生帶出了對夏落絮的贖救計劃中,她再次回頭忘了眼木屋,盲目的心靈猛烈地抨擊末笙的神經(jīng)。
她該怎么辦,真就待在這了嗎?劉村長的話聽著無情,可也不是全無道理,這里居然有人販子,與村民肯定穿了同一條褲子,她想逃,大白天的街上全是人,能往哪逃。
“媳婦,你放心,大嬸長得那么漂亮,大爺肯定會好好愛惜的!”
劉平生突然湊近,手舞足蹈地將自己的想法傳遞給末笙,繃帶下,一抹狡猾一閃而過。
夏落絮確實長得不錯,再加上凹凸有形的身姿,怕是末笙這樣的人都要自愧不如,尤其是她渾身都散發(fā)著一種扣人心弦的狐媚子味,仿佛擁有讓男人欲罷不能的魔力,始終引誘男人犯罪。
只一眼,便讓人像吸食了毒品一般上癮。
怕是像劉胖子這般人,也會忍不住自己,嗅上兩口。
末笙心里正煩悶,隨便敷衍他:“嗯,我餓了!”
同時,心里冷笑幾聲,末笙忍不住對劉平生刮目相看,真沒想到有這么“懂事”的弱智,居然還會安慰人,看你這樣,我還真怕自己更危險。
深深地泯滅自己的不理智,兩人同時對視。
“爹說廚房里有好吃的,我去找找!”
“……”
科學(xué)證明,太陽很大。北方的太陽像山楂那樣大,而南方的太陽似乎更大一些,足足有蘋果大了。
這里的太陽,離天堂更進一步。
正處酷暑,太陽照在北回歸線一代,整個苷村像個大火爐,只能靠蒲扇的作用力取絲絲涼爽。
黃昏時期,劉家二老終于回來了。
劉胖子早就做好啦一桌子的飯菜,陳鋪在破陋的木桌上,不遠處的風(fēng)景也被畫上了炊煙,正慢悠悠地從屋子上方升起,飄向更遠方。
“兒子,叫媳婦來吃飯?!?p> 劉玉林洗過手,接過劉平生手中的毛巾,即使渾身的肌肉都直呼著罷工,他也絲毫沒有理會。
劉平生應(yīng)道:“哦,爹?!?p> 細(xì)密的說話聲,以及劉胖子輕微的不屑伴著竹板被踩踏的聲音回蕩了整間竹屋,末笙微微抬起下巴,即使在睡夢中,也是抑不住害怕。
猛然睜開眼,內(nèi)心立即充滿恐懼,千萬條腦細(xì)胞勸阻她躲避,但環(huán)視一周,光禿禿的擺設(shè),她又能躲到哪兒?
被迫起身,打斷了下午的安寧。
劉平生好對付,但劉玉林可是個老干部,必須打起精神來。
“那個,這頓飯呢,也算是咱家的團圓飯了,多了兩口人,皆大歡喜,雖然呢,你們不樂意,但這事都成了,以后也得住在這,安安穩(wěn)穩(wěn)地過下半輩子,等過慣了,你們也就不想回去了?!眲⒂窳肿谥魑唬χ绷搜?,說的昂揚斗志,像是在鼓勵士兵上戰(zhàn)場一般,“城里的日子雖然華麗,但也就是表面上的,哪有過農(nóng)家日子充實,美滿,所以啊,放下心,等日子過慣了,心也就順了?!?p> 劉玉林的話越聽越別扭,自己倒越來越興奮,像是故意惡心她們二人般,喋喋不休地說個不停。
劉平生的母親卻是個識相的,瞧見她們二人臉色變了許多,連忙一記刀子眼,堵住劉玉林的機關(guān)槍,“好了好了,吃飯吧!”
“你們別聽他的,他呀,當(dāng)官當(dāng)慣了,就會嚇唬人。”
李玫環(huán)沖她們二人眨眨眼,不時得給兩人填著菜。
“哦,對了,這倆黃花大閨女來了咱家也有一天了,也不知道叫什么名字,我這一天凈瞎忙了,也沒仔細(xì)嘮嘮,姑娘,你叫啥呀?”
李玫環(huán)的口音很重,聽著也不像是本地人,她眨著寶石般閃爍的眼睛,俏皮極了,轉(zhuǎn)頭望著夏落絮,眼底是止不住的滿意。
長年的風(fēng)吹日曬,不僅奪走了她原本的貌美,也導(dǎo)致她的皮膚喪失了活力,臉上原本的紅潤被焦黑替代,唯有那雙時刻閃動的眼睛還展現(xiàn)著活力。估摸著李玫環(huán)全身上下,也就只有一口整齊的牙還算白了。
“那個應(yīng)該叫夏落絮,徐二良告訴我了,”劉玉林嘴里還扒著飯,絞盡腦汁就想起這一個,另一個實在是想不清了,半天沒有話語。“你呢?”
這話一出,眾人齊刷刷地望向末笙,就連對末笙滿屋子怨氣的劉胖子也都放下手里剛夾起的筷子,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末笙。
不知在這種情況下,她會如何作答。
“我,我應(yīng)該叫末笙……”
空氣一瞬間變得很安靜,直到劉平生吃飯的聲音率先打破這該死的寂靜,“呵呵,姑娘啊,啥叫應(yīng)該啊,你還怕我們不相信你嗎?”
末笙漲紅了臉,不知道該怎么回答,眼睛不自主地望向劉平生,見其還是笑嘻嘻的,也不知是為何事。
對劉家,末笙從沒打算留下,也就沒打算說實話,可是從小養(yǎng)成的習(xí)慣一時還真改不了,圖了一時的嘴快。
“行了,末笙就末笙吧,反正都是自家人,不用講究那么多?!?p> 這頓飯,吃得很“困難”。
一桌子的奇食,末笙沒見過幾個,同時擺在這兒,模樣倒是好看,吃起來卻完全不是那回事,也許是北方人與南方口味的原因,這頓飯吃到一半,末笙已經(jīng)灌不下了,筷子搗著碗中的米飯,也不知在思索什么。
夏落絮倒是吃的小心翼翼,一口菜一口米地倒騰著,沒有絲毫的厭煩,低著頭,像是怕極了劉胖子,一直不肯抬頭望他。
劉玉林將末笙心不在焉的模樣看在眼里,心中難免不滿,他忍不住“哼”道:“還有件事,之前家里沒有那么多人,做飯的事也一直讓你大爺幫著,如今也算是騰出人來了,往后,你們整日在家也是閑著,跟著學(xué)學(xué)做飯,減輕些他的負(fù)擔(dān)?!?p> 末笙眼中突然冒出些激奮的光芒,望向劉胖子的眼中也充滿了探究。
她從小跟著母親學(xué)過廚藝,自己覺得甚趣,之后母親去世,更是專門求師拜學(xué),走訪了許多有名的大師,才練就了現(xiàn)在的渾身功夫。
“你這老頭子,廚房油煙味那個重,哪有一來就讓人家姑娘下廚房的!”
李玫環(huán)恨鐵不成鋼地瞪著劉村長,眼神里充滿了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