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音沒忍住笑了一聲。
“怎么了音音?”楊玫看到向柔后其實(shí)有些擔(dān)憂,但好在樊音沒事,于是她也沒理會向柔。
“沒什么?!狈艋卮穑熬褪峭蝗挥行c幸?!?p> 楊玫不太懂樊音的話,一臉疑問的看著她。
而此時身邊的向柔卻先冷笑道:“阿南哥太不疼老婆了,害的樊音來商場連一雙鞋都買不起?!?p> 有厲瑾南的副卡又怎樣?還不是連雙鞋都買不起。向柔心中暗自道。
楊玫從向柔的話中聽出了些什么,看來她們家音音還是被欺負(fù)了!
恰好此時,經(jīng)理帶著取鞋的店員回來了。
他示意店員將鞋交給樊音,而后道:“厲太太,您的鞋?!?p> “謝謝。”樊音接過鞋。
可此時楊玫心中卻想替樊音出口氣,“音音,看上別的什么鞋跟媽媽說,媽媽給你買,你也別替阿南省著,他的副卡都在你的,放心,刷不爆?!?p> 樊音笑了笑,道:“媽媽,不是什么大事,咱不跟傻子計較?!?p> 楊玫皺著眉,不解的看著她。
“你說誰呢?”向柔聽出了樊音是在罵自己。
樊音聳聳肩,并沒回答向柔的話,而是挽著楊玫,在她耳邊說了句什么。
此時店內(nèi)的兩個店員也在嘀咕著。
楊玫聽完樊音的話,給了樊音一個滿意的眼神,道:“既然鞋取了,咱們就走吧?!?p> “嗯?!?p> 從頭到尾,楊玫沒有跟向柔說過一句話。
向柔氣得直跺腳。
剛好店員的話也不小心入了她的耳朵里。
“你說什么?那位太太不喜歡那雙鞋?”
“對啊?!蹦俏蝗⌒鴼w的店員點(diǎn)頭道,“上次她來我們店里時就說過,她不喜歡高跟鞋的。而且她哪里會在乎一雙過季了的鞋,厲總可是花高價直接將下個季度的限定款獨(dú)家定制了一雙送給他太太呢,三千萬啊,刷卡的時候眼睛也不眨一下?!?p> ......
向柔聽完后,更是氣憤!
好你個樊音,竟然敢耍她!
害得她花了八百萬買了雙不足一百萬的過季款!
向柔自知沒臉待在店內(nèi),拎著鞋子依然是一副高傲的姿態(tài)走出了店門。
這就是為什么樊音說,向柔是傻子咯。
連她都知道那鞋過季了,根本不值那么多錢,向柔倒是當(dāng)個寶似的非跟她搶。
雖然,樊音從始至終,都是在演戲給向柔看,她演的也不是非常好,只不過向柔也并沒看出來。
晚上,厲瑾南照常來了電話。
“我今天,干了件壞事?!狈粜÷暤?,仿佛在認(rèn)錯一般。
“聽說了?!痹谏虉龅氖陆?jīng)理都跟他匯報了。
總之樊音身邊大大小小的事,總會有人跟他匯報的。
“我總是干壞事,你會不會覺得我不是什么好人?”樊音問道。
“不會?!眳栬显谛?。
假如她干的這些就是壞事,那么厲瑾南就是個十惡不赦的壞蛋了。
他接手厲氏以后,用的那些手段,殺伐果決,他也早就不是什么好人了。
樊音笑了笑,道:“你別這么信任我,其實(shí)我本來就不是什么好人?!?p> 雖然樊音一向踐行的原則都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但一旦有人招惹她,她也必定會耍些小心機(jī)讓那人過不好。
這次給向柔的,也只不過是個小教訓(xùn),畢竟人家可是海城向家的千金,她一個還沒坐實(shí)的厲太太,也不敢太造次。
至于厲瑾南和向柔的關(guān)系,她暫時并不想知道的太多,畢竟她還沒有個正式的立場去問。
“音音,既然如此,那我們就更加般配了?!眳栬系脑?,說的倒是一本正經(jīng)。
樊音想到了什么,深吸一口氣,道:“厲瑾南,等你回來,我有話想跟你說?!?p> 厲瑾南那頭沉默了一會兒,道:“正好,我也有,音音,等我?!?p> “嗯,我等你。”
樊音突然覺得,這樣的一句話,說出來竟有些像在表白。
換而言之,我愛你。
六月弦
最近感冒遇到瓶頸了,寫得可能不是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