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dāng)時腦子亂了,而你恰巧打了電話過來?!闭缬币曋炜盏奶?,微微瞇起了眼睛,“只能說這就是緣分吧?!?p> “緣分?”何之軒玩味著這兩個字,過了十來秒,才說:“如果你能解決釘子戶的問題,資金窟窿,我可以幫你解決?!?p> “什么?”甄盈盈大吃一驚,忙問:“你哪來這么多錢?”說著,坐正了身體,一動不動的看著假寐的何之軒,似乎想要把他這個人看穿。
何之軒被她看的不好意思,臉微微燒了起來,說道:“這個你就不要管了,等你地基打好,八億美元資金我會一分不少的給你,恩,就當(dāng)是我也參與了海濱大酒店的開發(fā)吧?!?p> “不是,你怎么會有這么多錢?”甄盈盈張嘴就想質(zhì)問何之軒是不是打算做違法的事,轉(zhuǎn)念一想,這么多錢就算他去搶銀行,恐怕沒個三五次也湊不齊,所以搶劫明顯也不現(xiàn)實(shí),心慌意亂道:“我必須得管,我已經(jīng)拉你下水了,不能再讓你誤入歧途了?!?p> 何之軒覺得這個場景莫名的熟悉,仔細(xì)一想,又沒有任何記憶,不禁皺眉道:“你別想歪了,我可以保證這筆錢絕對是清清白白的,不會有任何污點(diǎn)?!?p> 甄盈盈聽他說一半留一半,心里就像有貓爪在撓似的,癢的難受,說道:“既然是清清白白的,那你為什么不干脆告訴我這錢哪兒來的?”
“我說我就是何之安,你信嗎?”何之軒緩緩睜開眼睛,對上了甄盈盈的視線,俊眉一挑,“信嗎?”一字一頓。
“我信,”甄盈盈移開了視線,沒好氣的說:“你個大頭鬼!”她當(dāng)然不信了,不說白燁霖給她的資料說何之安在美國游歷,就是她自己也知道啊,何之軒前世明明是一個檢察官,他怎么會是何氏太子爺?如果是,那他家里到底心多大啊!就那么任由他隨性胡來?
甄盈盈越想越生氣:“你不想說就算了,沒必要忽悠我?!?p> “好吧,那就當(dāng)我不想說吧。”何之軒攤手,猶豫了一下,問道:“我參與進(jìn)來,你不反對吧?”
“我求之不得!”甄盈盈笑了起來,她想明白了,何之軒從哪里搞來的錢不重要,重要的是那錢能幫她解決一樁心事,眼下,她只要勸服那戶釘子戶搬家就行了,很快,她的心愿就可以實(shí)現(xiàn)了,夏文芳要完蛋了!
何之軒也跟著笑了起來,非常紳士的伸手,道:“合作愉快?!?p> “合作愉快?!闭缬兆×怂氖郑抗馔T谒尊揲L的手指上,不由自主道:“真是一雙彈鋼琴的手,可惜了?!闭f著,抽出了自己的手掌,放在陽光下觀看,心道:“我的手也不賴,可惜,前世沾滿了鮮血,這一世,似乎也不能免俗呢!”
“有什么可惜的,你要是喜歡聽鋼琴曲,我可以彈給你聽的?!焙沃幵拘χ?,但看到她那雙滑嫩如水蔥一般的手掌,不由得浮想聯(lián)翩了起來,要是能抱著這雙手親一親,又或者被這雙手摸一摸——
“何之軒,你想什么呢?”甄盈盈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視線落到他的高級西裝上,微微蹙眉:“這個很貴重吧?說實(shí)話,我真是糊涂了?!?p> 何之軒被她問的面紅耳赤,心中暗暗自責(zé),盈盈才多大,你怎么能像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褻瀆她?對她她后面的話沒怎么聽清楚,茫然道:“怎么糊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