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下,何之軒狼奔豹躍般的跑了過來,他俊秀的臉龐紅撲撲的,滿頭大汗,怕自己出汗的身體熏到了甄盈盈,便在距她一米的距離,停了下來,說道:“盈盈,我終于找到你了?!闭Z音飽含欣喜。
“你怎么知道我在這里?”甄盈盈覺得這場景莫名的熟悉,就好像曾在她最害怕,最需要人陪的時候,他出現(xiàn)過一回,仔細(xì)想,又沒有頭緒,不禁認(rèn)真的看了何之軒一眼,輕輕問:“原來你也在這里嗎?”
何之軒一愕,望著甄盈盈純真嬌媚的容顏——
甄盈盈也有些醒悟,臉上紅潮泛起,直延伸耳根和脖頸,嫩白嬌紅,楚楚動人。
歐安將二人表現(xiàn)看在眼里,替白燁霖不值,說道:“爺,甄小姐這是什么意思,她難道不知道原來你也在這里是一句情話?她真是水性揚花??!”
白燁霖臉色一沉,叱道:“你能不能少說兩句,現(xiàn)在是說這個的時候嗎!”
歐安脖子一縮,不敢再吭聲了。
那一邊甄盈盈走到了何之軒的面前,巧笑倩兮道:“你別多想,我就是腦子懵了一下,不知怎么回事,稀里糊涂的就把這句話說出來了?!闭f著,把自己的手絹遞給了何之軒,指了指他的額頭,示意他擦擦汗。
“哦,謝謝?!焙沃幨軐櫲趔@的接過,感到手絹有些濕潤,再看她的睫毛,還有細(xì)密的淚珠,猜想她應(yīng)該哭過一場,這手絹的濕氣毫無疑問就是她先前的眼淚了。一面擦,一面想到二人的汗淚就此融在了一起,再分不出你我,心中不免一蕩,臉頰也滾燙了起來。
甄盈盈見他臉紅了,并未多想,反正何之軒在她面前就是這樣,動不動就會臉紅,他要是不臉紅了,她才會多想了。問道:“你這么急來找我,有事嗎?”
“我打你電話關(guān)機,去你家找你,你又不在家?!焙沃幒π叩男α诵Γf道:“你腿上有傷,我不放心,就出來找你了?!?p> 甄盈盈很想說你這么關(guān)心我做什么,隨即想到何之軒也是一番好心,自己若是這樣問,也太不識好歹了,便點了點頭,道:“我腿好了,你不要擔(dān)心了?!闭f著就要掀起裙子給他看自己愈合的傷口。
何之軒忙道:“不用,你沒事就好了?!闭f著下意識的就閉上了眼睛。
甄盈盈笑道:“都2014年了,有什么大不了的,再說了,夏天哪個女孩子不露大腿啊!”
“那不一樣的?!焙沃幗g盡腦汁的想要解釋兩者如何不一樣,偏偏他又想不出有什么不一樣,只是堅決不許甄盈盈掀裙子,露大腿。
“好吧,好吧?!闭缬桓Ц芰?,看今晚月色很美,便道:“你有沒有事?沒事我們就在這里討論一下如何勸服那戶釘子戶的事。”說著,率先往花房里走。
“好啊,剛好我也想和你說說這事。”何之軒輕松的跟在她身邊,見她行動自如,一點不像受過傷的樣子,不禁納悶:“就算精心處理過了也不會好的這么快吧?”
兩人就在花房門口并排坐下,地下花瓣堆積的很厚,宛若絨毯,一點都不臟。何之軒預(yù)備用外套給她墊屁股的想法落空了,便順手披在了她的身上,說道:“夜里風(fēng)大?!?p> 相似的畫面在腦海里一閃而過,甄盈盈微微愕然,小聲道:“那你不冷嗎?”
“我一點都不冷。”何之軒側(cè)頭看著她,微微笑道:“這個地方真美,你怎么找到的?”
我可找不到,這地方是白燁霖找到的。甄盈盈想到白燁霖,不由得冷冷哼了一聲,說道:“是一只鳥兒帶我來這里的?!?p> 何之軒奇道:“什么鳥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