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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重生之笑忘江山

第八十一章 西行

庶女重生之笑忘江山 陳列展 2296 2019-02-20 20:11:29

    說到最后一句時,我竟有些哽咽,我心里希望她是雙兒又希望她不是,分離十年再相見竟成永別,這命運當真是把人當猴耍。

  “你說的依依是何人?你確定我與那人相識?”

  燕雙飛面上帶著疑問,臉上的笑容溫柔了下來:“我從不懂何為相依為命,記憶的起點就是敦煌,為王爺效命。你若說我曾給過什么人希望,這一點恐怕連我自己都不信,”她忽然一頓,一把攥住我的手,“你初次見我就認錯了人,我早該想到的,你可是見過姐姐?”

  她迫切的目光在我臉上尋找答案,原本我就懷疑赫連雪的身份,在見到燕雙飛之后并得知她二人都失去了記憶,便能斷定,雙兒一定是她倆其中一人,因為這世上除了雙生子不會再有一模一樣的臉孔。

  直到身處風城熱鬧的大街,熙熙攘攘的人群從我身邊經過,我的腦袋都還是恍惚的。

  那日,燕雙飛將梁懿的美人圖交予我手中,臉上洋溢著真實的喜悅還有小女孩的嬌嗔,“你說若是我與姐姐相見,她還能認得出我嗎?”她撲哧一笑,“我說的可是什么傻話呀,若為雙生子,我們必是心靈相通的,想必她也正苦苦找尋我,你把這東西交給她,告訴她下月初三,我會在風城花神會等著她?!?p>  我不知道她是否知道美人圖的秘密,并且就這么放心的將畫交給我,多少是有些忐忑,便問道:“這幅畫可有什么特殊意義?”

  燕雙飛搖搖頭:“這東西從未離開過我身邊,我便想著或許是與我的身世有關,若是找到姐姐她該是能認得出,若是找不到,我死后你就幫我燒了吧。”

  她這話讓我心中一時不是滋味兒,我并沒有說出赫連雪的名字,只說自己也在尋找一個有著相同面容的人,我并不是刻意隱瞞,只是想親自找到答案。等待的過程太久,期間無數(shù)次的盼望、失望,找回信心,又是沮喪,周而復始的反復,那一簇叫做希望的小火苗始終堅挺,大概有希望,人才有生活的勇氣罷。

  ——

  我在面館吃面的時候遇上一隊要去西夏的商隊,三言兩語外加幫忙制服了一個扒手,便加入了他們西行的隊伍。

  西夏國民眾以游牧生活方式為主,牧民放牛放羊自然水草肥美,極目遠眺,草原翠色一覽無余,是那種天蒼蒼野茫茫的大氣磅礴的美。商隊向導是西夏本地人,娶了風城的姑娘做媳婦,因此說了一口流利的風城地方方言,聽起來像極了現(xiàn)代西北人說的普通話。

  向導大哥是個面冷心熱的糙漢子,打進商隊第一天我就沒事與他閑聊,他也樂得與我講講他家鄉(xiāng)的風土人情。從他的介紹描述來看,這個時代的西夏版圖并不像我前一世所學歷史中的西夏,這一世的西夏版圖更大,該是將新疆一帶都囊括了進去。

  西夏國都名曰海川,同時也是海川州的首邑,寓意海納百川,聽上去倒是充滿統(tǒng)治者的雄心壯志。海川及其以東地區(qū)處于平原地帶,星羅棋布的湖泊與河流交織,四季分明,隨處可見牛羊成群,這便是大自然的饋贈。

  而海川以西便是廣袤的沙漠,其中也存在生機勃勃的綠洲,相較平原地區(qū)以馬匹作為交通工具,那邊則是更符合本地特色壯碩的駱駝。向導大哥提到駱駝的時候口水流到了下頜邊,他說烤駱駝肉配上紅葡萄酒,那滋味,給他個神仙都不做。

  跟著商隊果然就少了很多麻煩,比如商隊有兩國公認的統(tǒng)一通關文書,不用細細去查每個人的身份,雖說為加強兩國貿易往來算是開了綠燈,其中的bug也是安全問題,比如我就輕而易舉混進了隊伍中。

  其實也不算太輕而易舉,好歹我也是仗義出手抓住了盜取貨物的蟊賊,此外,我在譽王府時曾順走了他書房中的一樣物件,就是譽王私印加蓋的空白文書。見到商隊時我靈機一動,自己在空白的地方填滿了內容,天下商人誰人不知譽王殿下,我便謊稱是譽王親信,將文書在商隊管事面前一晃,神神秘秘的表示自己是替殿下微服出巡,也就自然無人敢問。

  商隊將我?guī)У搅撕4ǎ笋R補充了一些干糧和水便要繼續(xù)西行。我給了管事兩張銀票,管事推辭了半天便也笑盈盈揣進了懷里,并表示一個月后若要回大鸞,便可在此處等候相互搭個伴。

  我想起一路上向導哼唱的西夏民歌,雖說一個詞也聽不懂,卻也能感受到歌詞里的和豪邁與豁達,像極了乍一看的這片土地。

  我隨便找了家客棧投宿,音離比我想象中的速度更快,我剛洗完澡換了身行頭,他就敲響了房門。

  音離見我的打扮怕是不太習慣,皺了皺眉道:“姑娘怎么突然換回了女裝,這西夏女裝穿在姑娘身上,額,有些不太和諧。”

  我上下看了看自己用了老半天的時間精挑細選的衣服,不太高興,“怎么不和諧了,這樣式老板說是今年的流行款呢?!蔽覍⒛樕厦婕喌闹殒溊砹死恚瑢χR子左右照了照,“不就是西夏女人胸和屁股更大嘛,那是地方優(yōu)勢,說明人家的牛羊肉好,自然自小打好了基礎。小怎么啦,我小窩更靈活輕便,不累贅!”

  音離的臉霎那間紅成了關公,頭一偏,自覺坐到了桌邊,狠狠給自己灌了口茶。

  逗他是我的一項愛好,雖說他滿臉寫著“莫挨老子”,我還是賤兮兮湊了過去,往他對面一坐,“你說我就這樣去見青云,他該是認不出的吧?”一想到青云以往見到美女時那色迷迷的嘴臉,我就好奇的抓心撓肝,“他肯定裝得人模狗樣衣冠禽獸地問我‘敢問姑娘芳名,家住何地’,咦,想像他副神態(tài)我就起一身雞皮疙瘩。”

  對于我當他面背后嚼他領導的舌根,音離已經見怪不怪了,卻也只能無奈道一句:“堂主不該像姑娘說的那樣,咳,猥瑣?!?p>  我瞇眼一笑,一拍桌子:“這個詞用的好,猥瑣,簡直是為他量身定做?!?p>  音離趕緊裝聽不見,繼續(xù)喝茶。

  今晚西夏宮中大宴群臣,順便為歸來的使團接風。音離拗不過我,卻還是將我安排進了表演隊伍中,眼皮抽搐著一遍遍叮囑我注意事項。當晚,西夏皇宮很是奢華,騰蛟起鳳,紅柱金瓦,鳴鐘擊磬,一派歌舞升平,眾大臣觥籌交錯,其樂融融。

  最吸引人目光的,可不就是金漆雕龍的寶座上的女子,一身黃袍錦服氣宇軒昂。烏發(fā)高高挽起,戴著一頂不似正式場合的龍鳳金冠,兩邊的流蘇垂至肩頭,讓本來英氣的五官平添了些柔媚溫婉。那氣質長相,簡直就是林青霞和鐘楚紅的綜合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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