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疼疼疼……霧雪,你下手輕點啊……”
萬曉溪看著霧雪捧著自己受傷的左手,她額頭上的冷汗就下來了。
“王妃,這是大夫吩咐的,奴婢就得這么捧著您的胳膊,要不然這傷會好得慢?!?p> 這是靈山腳下的一間小客棧,因為拉車的馬兒突然就驚了,不光傷了那個上前來找碴的陳云湘,也把萬曉溪的胳膊給搞禿嚕了一層皮,骨頭還錯了位。
若不是霧雪擋著她的后背,萬曉溪都不知道自己會被那馬兒傷成什么樣。
“你說,好好的一匹馬,怎么就會發(fā)了瘋?”
萬曉溪由霧雪扶著,慢慢地走到凳子邊坐下,眉頭緊緊地皺著,就跟擰著兩團麻花。
“奴婢也不知道,不過等會回去咱們可得把這事情匯報給王爺。今天若不是王爺有事臨時離開,那匹馬說不定傷的就是王爺了?!膘F雪猜測道。
“霧雪,真沒看出來你這小腦瓜子有時候還是挺靈光的嘛!”萬曉溪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霧雪的額頭。
主仆兩個正在說著話,那扇緊閉的房門就被人“砰”地一聲撞開了,一下子涌進來好些人。
萬曉溪噌地一下從椅子上面站了起來,看著幾個人將一副擔架抬了進來。
“萬曉溪,你這個惡毒的女人!我不過是說了幾句真話,你就想出這種下作的辦法來對付我!這回我一定要去皇上面前告御狀,人證物證齊具,就算是玄王爺再怎么看重你,他也沒辦法再護著你!”
陳云湘拿一條胳膊支撐在擔架上,眼里冒著騰騰的火花:“萬曉溪,你就等著吃牢飯吧!我們走!”
呼啦啦一下,這群人又跟潮水一般從萬曉溪的房間里面退了出去。
“霧雪,剛才那瘋女人在說什么?”
看著再度變得空蕩蕩的房間,萬曉溪眨巴了一下眼睛,問霧雪。
“那個宰相千金說,是王妃授意縱馬行兇傷了她,她要去狀告王妃您?!膘F雪回答。
“我傷她?還是蓄意?我有病嗎?”
萬曉溪輕哼了一聲:“滿口胡說八道,等馬車修好了,我們就上靈山去。廟會一年一次,來都來了,怎么可以錯過?”
“好的,奴婢這就下去準備一些吃食,好上山時食用?!膘F雪說著就往門外走。
“多準備些?!?p> 萬曉溪再度坐到了椅子上,看了一眼被綁了白布條的手臂,心里卻閃過陳云湘的臉:這個女人對著她窮追不舍,還被她的馬所傷,到底是意欲何為?
“王妃,不好了,不好了!”
萬曉溪正在冥思苦想,突然聽到了霧雪驚慌失措的叫聲。
“怎么了霧雪?”
萬曉溪聞聲起身,正要往門外去看個究竟,就聽得一陣嘈雜聲傳來:“奉命捉拿傷人毒婦萬曉溪,閑雜人等退避!”
捉拿?那陳云湘這么快就請了圣旨來問他的罪?動作可夠迅速的啊,就這么恨她?
霧雪手里端一盤點心,被那些官兵給攔在門外,半步都不得靠近,急得她在那些人高馬大的官差后面團團轉:“王妃,奴婢被人攔住了?!?p> “你就是萬曉溪?有人告你蓄意謀害他人性命,現在請你跟我們去刑司一趟說個清楚!”一個官差模樣的人走進房間,沖著萬曉溪抖了抖他手上的鎖鏈。
“跟你們走一趟?我是玄王妃,誰給了你們這么大的膽子把這頂傷人的大帽子扣在我頭上?小心到時候玄王治你們的罪!”萬曉溪一手托著另一只受傷的手,態(tài)度不卑不亢。
“王爺就在外面,你自己去跟他解釋吧?!惫俨钇擦似沧?。
果然,幾步開外,顧莫離剛剛從另一輛馬車上下來。
“顧莫離,我沒有傷人,你,相信我嗎?”萬曉溪向外幾步就踏出了門檻,與顧莫離的目光遙遙相對。
愛兜風的蕃茄
好像,貌似,大概,可能,今天是星期六?蕃茄君才不想說是羨慕能過雙休的人呢! 畢竟,我可是天天在家休大假的銀,噢嗬嗬嗬……(此處應該有板磚……叫你丫的得瑟……) 感覺咱們家的小溪兒同學這會是進了天牢了,不知道會在里面呆多久呢? 認為呆一天的投一票…… 關她個十天半個月的投兩票…… 準備好牢底坐穿吧……嗯,給你筆,你來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