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4針鋒對上麥芒
灼天看著風(fēng)淵,解釋道:“本座怕你混入熾夜宮,特意用你的靈力做了個錦囊,一旦你出現(xiàn)在結(jié)界內(nèi),它便會開始發(fā)光?!?p> 風(fēng)淵恢復(fù)本來樣貌,他心里憤懣難平:“你何時學(xué)會的故弄玄虛,真是無趣至極,既然被你認出來了,那本君就同你好好算算舊賬!”他走過去扯住賴子宣的手臂,同時沖灼天厲道,“先放開她!”
灼天抱賴子宣更緊,氣勢絲毫不減:“不放!”
“都松手!”賴子宣心急之下,變成了狼,她擺脫了灼天和風(fēng)淵后,又幻成人形,“你們兩個就不能好好談?wù)???p> “好好談?”風(fēng)淵抱著手臂說,“也不知道是誰先用詭計騙走了宣宣,還恬不知恥的在這里編造謊話!”
“本座不明白你的意思,”灼天不承認道,“你口中提到的那個女子早就死了,本座已經(jīng)將她的尸身還給你,你好好安葬便是,還有什么可說的?”
“你別以為把她的魂魄放在狼妖體內(nèi),可瞞天過海,”風(fēng)淵氣焰升起,“你若問心無愧,又何必對這只小狼遮遮掩掩的,不說個明白!”
“等會,你們在說什么?”賴子宣上前幾步。
灼天直接沖賴子宣說:“和你無關(guān),你先出去?!?p> 風(fēng)淵冷笑:“怎么就和她無關(guān)了,有什么不能對她說的?”
“出去!”灼天對賴子宣兇了一句,賴子宣忙退出了屋子。
無影湊上來問:“小主子,里面怎么了,我好像聽見了爭吵聲?!?p> “事情太復(fù)雜,我都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就被灼天趕了出來?!辟囎有仓?,她找了個地方坐著生悶氣,氣得是灼天一會一個樣,實在難伺候。
約有半個多時辰后,門開了,先是風(fēng)淵走了出來,他緩步到賴子宣身前,笑得有些苦澀,然而他卻正在說一件值得高興的事,他說:“跟我走吧?!?p> “等等,你說什么?”賴子宣訝然,風(fēng)淵不再自稱本君了?她身旁的小妖們看著風(fēng)淵,也有些驚異,可沒灼天的命令,誰也不敢動手。
“怎么,說服了灼天,你不開心嗎?”風(fēng)淵摸摸賴子宣的頭發(fā),“咱們先去風(fēng)國,然后再成親,好不好?”
“你真的說服了他?”賴子宣有一瞬間的呆滯,莫非灼天出事了?她有點擔(dān)心,“我不信。”隨即,她起身走到屋內(nèi),灼天自然沒事,還平靜的看了她一眼。
“怎么還沒走?”灼天的語氣冰冷。
“你們到底說什么了?”賴子宣奇怪道,“你竟然讓他帶我走?”
“你不想走也可以,”灼天說,“婚期依舊在兩天后?!?p> “我不是說這個,”賴子宣不知道怎么問才好,“灼天,他是怎么說服你的?”
灼天回應(yīng):“這個你別問,想走便走,本座不攔你們。”
賴子宣很是不安,她想了想,或許是灼天真的被風(fēng)淵說服了,思慮完畢,她終于鼓足勇氣對灼天說:“那我走了,我還會回來看你的!”她見灼天沒什么想說的,就離開了屋子,走到風(fēng)淵身邊。
“想明白了?”風(fēng)淵待賴子宣點頭,才牽了她的手。
“小主子?”無影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這時,灼天通過血應(yīng),傳遞給熾夜宮的妖怪們一個消息:放風(fēng)淵和賴子宣離開,婚期向后延遲一個月。
一個月?無影正奇怪著,賴子宣沖她道:“無影,我出去了,過段時間,我會回?zé)胍箤m看你的,還有其他小妖們,再見!”
“好了,”風(fēng)淵扯著賴子宣向洞外走,“我倒希望你與他們永遠不見?!?p> 賴子宣跟著風(fēng)淵走了幾步,她不解:“為何這么說?”
風(fēng)淵握緊賴子宣,安撫她:“隨便說說而已?!?p> 賴子宣較真道:“你答應(yīng)了我,會讓我回來的,不能說話不算數(shù)!”
“知道了,一言九鼎,決不食言。”風(fēng)淵輕輕嘆氣。
風(fēng)國境內(nèi),賴子宣已然換上男裝,她正跟著風(fēng)淵在幾個較大的城鎮(zhèn)中四處閑逛著。
“這里好奇怪啊,沒有一個女子敢抬著頭走路?!辟囎有^察了兩個城鎮(zhèn),都是如此。
“你不是正抬著頭走路嗎?”風(fēng)淵笑著遞給賴子宣一個剝好的橘子。
賴子宣接過橘子,邊吃邊說:“你又故意歪解我的意思!”
“好,我不故意,”風(fēng)淵頓了頓,解釋道,“風(fēng)國便是如此,以男子為尊,在這里,女子沒有地位,自然低人一等,而月國正相反,那里以女子為尊?!?p> “風(fēng)國,月國,風(fēng)淵,拂月,”賴子宣念了一遍,“這兩個國家是不是以你們命名的?”
“算是吧,”風(fēng)淵說,“幻境實為阿婪的一副畫卷,在這畫卷之內(nèi),有一只亦正亦邪的畫靈,她能夠吸納畫中所有事物的力量,再幻出萬象,我進入畫卷受罰,月國便為懲戒我而生,拂月為我分擔(dān)罪責(zé),風(fēng)國便為懲戒她而生,至于這兩國的名字,都是阿婪和畫靈設(shè)定的,我和拂月不曾干預(yù)過?!?p> “照你這么說,熾夜宮的妖魔鬼怪,包括我在內(nèi),都是因灼天而生了?”賴子宣問,“要是你們離開幻境,這里的一切會消失嗎?”風(fēng)淵輕點頭,賴子宣嘆氣,“原來我只是個幻象?!?p> “我記得早就對你說過這些,”風(fēng)淵安慰賴子宣說,“你放心,只要你乖乖聽我的話,我一定能把你帶出去。”
“其實幻境里也挺好的,只要灼天不離開,我就不會消失,”賴子宣無所謂道,“倒是你,拂月為你犧牲那么多,你竟然喜歡上一個凡間女子,你都不知道拂月多傷心,我聽她講這些故事的時候,她都快哭了?!?p> “被拂月糾纏的時候,我也快哭了,”風(fēng)淵煩心道,“你不知道在幻境外的時候,拂月和阿婪有多煩?!?p> 賴子宣不知道感情糾葛是怎樣的,她只知道風(fēng)淵和拂月確實相配,不過風(fēng)淵做事也有分寸,所以她不再過問這些,而是問起了別的事:“阿婪?你說過,阿婪也在幻境里,可我怎么沒見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