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大戰(zhàn)在即,也不用再多說,各就各位,準備迎接天蒝陣營的挑戰(zhàn)才是最重要的事情。劉友文與陽城、房建東兩位客卿長老也是急忙向紫晶宮外的廣場集結(jié)地奔去。
百里海川還有胡將軍,田天義等人,已是在廣場之集結(jié)完畢,正整裝待發(fā)。
百里海川一眼掃來,看見劉友文旁邊的彩煙,有點意外,問道:“劉道友,難道彩煙姑娘也要跟著上戰(zhàn)場嗎?”
劉友文點了點頭,道:“她自己想要到戰(zhàn)場之上磨煉一番,煉煉膽氣!”
“刀劍無眼,一端上了戰(zhàn)場,可要小心!”
“多謝百里長老關(guān)心,有主人照應(yīng),不會有事的!”彩煙道。
百里海川聽了此言,沒有再多說什么,只是將令旗一揚,各方陣的修士立即按照規(guī)定的次序,開始朝著紫晶島外飛馳而去。
這一次,那天蒝陣營汲取教訓,并沒有將戰(zhàn)線拉得太長,而是在離紫晶島不足百里的地方開始扎下空中營賬。征戰(zhàn)的修士,也在各自的空中營賬中修整。還有不少的修士,披尖執(zhí)銳,在營賬四周巡防。
此次,天蒝陣營方面,掛帥的依然還是廣寰道長。
接下來幾天時間里,雙方各有幾次試探性的出兵襲擊,不過都是你進我退,你退我進的姿態(tài),沒有真正交上鋒。
而劉友文則是趁著這幾次機會,讓彩煙加入到此戰(zhàn)斗當中,讓她初步體驗了戰(zhàn)場上那種血腥的氛圍。再后來,雙方便開始真槍實彈的正面交鋒。
一波波沖鋒,此起彼伏,在無數(shù)的靈光劍影之中,一道五色的身影飛來掠去,取敵人性命在瞬息之間。頓時,戰(zhàn)場之內(nèi),有如刮起了一道奪命五色風暴,讓天蒝修士一個個大是驚懼。
正當彩煙在戰(zhàn)場上打殺得不亦樂乎的時候,突然,有兩道龐大無匹的靈力波動,自天蒝陣營的后方飛速的向前掠馳而來,直奔彩煙的方位而去。
劉友文手疾眼快,身影一動,也是朝著彩煙的方向馳去。與此同時,劉友文將那無名法訣祭起,體內(nèi)一百零八個穴竅當中,靈力隱隱涌動,只要劉友文一個念頭,這一百零八道小型靈力旋風便可遁出體外,凝聚成一百零八根靈力水柱,而且,這一百零八根靈力水柱也是今非昔比,其中還混雜著一絲紫魂夢蝶的靈魂之力,可以在無形之中,滲入到對方的體內(nèi),對其神魂造成致命的傷害。
那兩名突然彩煙的天蒝修士,都只是元嬰后期的修為,彩煙此時打在正在勁頭上,絲毫沒有注意到有兩股龐大靈力朝她襲來。
就在彩煙將袖中長衫一甩,帶走一條天蒝修士的性命之時,那兩名元嬰后期的修士也同時趕到,一人手持黑色九節(jié)杖,一人手持金色法`輪,一上來就毫不留情的將彩煙嚴嚴的罩住,逼壓得彩煙喘不過氣來。
那兩名元嬰后期的天蒝修士,一步緊似一步,眼見彩煙便是支撐不住,劉友文這才將無名法訣一轉(zhuǎn),整個人也筆直朝著被罩在無數(shù)法定殘影之下的彩煙遁去。
一百零八根靈力水柱,突兀的出現(xiàn)在戰(zhàn)場之中。
先前一戰(zhàn)中,便有不少人吃過這一百零八根靈力水柱的虧,此時又見這一根根聳立的靈力水柱,頓時在為慌亂,急忙朝的一邊避去。
那兩名元嬰后期的修士,看來是別的天蒝門派修士,先前一戰(zhàn)并沒有參與,所以也不知道這靈力水柱的威力,竟然想著要空手來破這一百零八根靈力水柱。
劉友文當下冷笑一聲,兩根靈力水柱便是分別迎向那兩名天蒝修士。
只聽得一聲慘叫,其中一名天蒝修士整個人便是被隱藏在水柱當中的那股鉆勁十足的螺旋靈力,直接鉆了個透心涼,當場斃命,一只拳頭大小的元嬰,自他頭頂遁出,便是飛快的朝著后營奔去。
劉友文也懶得去攔,將無名法訣一收,另一名修士此時也是大汗淋漓,想要轉(zhuǎn)身逃遁,不想彩煙哼了一聲,道:“想逃,哪里這么容易!”說罷,袖中紫紗一展,便是將那名天蒝修士一裹,扯了過來。
接著,彩煙十指一彈,十道細不可見的五色光芒便是自那名天蒝修士的眼中射入,少時,這名修士的目光便開始渙散,神識也是在漸漸潰散,神魂越來越稀薄,最后煙消云散。而那十道五色光芒,此時也仿佛是自虛空中遁出一般,被彩煙一抓,便是握在掌中,隱入她的掌心不見。
而劉友文則是在這兩名元嬰后期修為的天蒝修士斃命的一瞬間,將他們腰間的乾坤袋扯了下來。雖然那些法訣與法寶對他來說,有如雞肋,但他既然打算在那一千二百余里的海域自建宗派,那么沒有點底蘊可不行,也不可能單單靠著紫晶宮的支持吧,再者說,經(jīng)過幾次戰(zhàn)亂,紫晶宮肯定元氣大傷,自己休養(yǎng)都要好長一段時間,哪里還有多余的心思去幫劉友文創(chuàng)門建派呢!
“哈哈,主人,我們配合得簡直是天衣無縫啊!”彩煙拍手叫道。
劉友文會心一笑,還來不及答話,突然,一道渾厚無比的聲音,蓋過戰(zhàn)場上所有的殺戮之聲,清晰的傳過來,“哪里來的兩個黃毛小兒,竟敢在我天蒝陣營中撒野?!?p> 劉友文尋聲望去,一個肥頭大耳,身著華麗道袍的的天蒝修士,朝他們這方凌空躍來。
劉友文神識一凝,發(fā)現(xiàn)來者有點眼熟,他猛然記起,在北極之淵,那無極獸的腹中,遇到的云中七子排行老六的房鳩邢,只不過比之當初,他貌似顯得肥胖了不少,但模樣輪廓還是可以認出正是此人。而且,這房鳩邢以前不過是元嬰后期的修為,短短的幾年時間內(nèi),竟然突然到了化神初期,可謂神速了。
劉友文還記得,當初在無極獸之中,玄水龍蛇將他那只“九龍神鼎”給吃了的情景,那玄水龍蛇正是在吃掉那“九龍神鼎”之中的九條殘缺的龍魂之后,才徹底脫變成中階靈獸。后來逃出無極獸腹中之后,在那北極之淵內(nèi)大殺一番,然后再次消失。
這次天蒝閣出戰(zhàn),聯(lián)合了星耀門等一些天蒝門派,這房鳩邢乃是星耀門有數(shù)的高手之一,自然也在其中。
瞬息之間,房鳩邢凌空躍到劉友文跟前,一時還沒認出劉友文來,當時劉友文明哲保身,毫不起眼,所以并沒有給他留下什么深刻的印象。
劉友文哈哈一笑,道:“房鳩邢,你不認得我了嗎?”
房鳩邢一愣,又仔細看了劉友文幾眼,狠狠道:“少來套近乎,老夫從來不認識你!”說罷,神識一動,自乾坤袋內(nèi)祭出一件紫金羅盤,一道道金光射向蒼穹,其上符紋流轉(zhuǎn),竟然也是一件不可多得的上品靈器。
劉友文戲言道:“房鳩邢,你那‘九龍神鼎’呢?”
房鳩邢一聽,愣了一下,雙眼之中,兇光畢露,道:“是你!”此時他也認出了劉友文。
劉友文道:“不錯,正是我!”
“想不到你的命真硬,死了那么多人,你都沒死!”
劉友文反諷道:“你的命也不軟啊,何勝峰,胡里安都是損命其中,就連你的老大赤弘涼也瞎了雙眼,你卻沒事,而且還修為精進,佩服佩服?。 ?p> “少羅嗦,今日你若將那玄水龍蛇交出來,我便放你一條生路!”
劉友文仿佛聽了天大的笑話,道:“我若將玄水龍蛇放交出來,只怕你沒有那膽子去接?!?p> 房鳩邢一愣,想起在北極之淵的入口處,那玄水龍蛇大殺特殺的場景,不由打了個冷顫,他瞄了劉友文兩眼,目光在他腰間的乾坤袋上游動,生怕他真的將玄水龍蛇祭出來。如果真的祭出玄水龍蛇,那他們天蒝陣營的幾千名修士,今天恐怕七八成都要交待在這里了。
奮斗的小小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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