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你真的要在這里閉關(guān)修煉?。俊?p> 劉友文卻是眼皮都不抬一下,嘴角發(fā)出一聲低沉的“嗯!”然后便是再也不理會她。
子蝶與沉允兒在外面等了多時,見劉友文還不出來,都是有些擔心,沉允兒道:“劉大哥還不出來,肯定是遇到什么麻煩了,我們進去看看吧!”
子蝶猶豫了一下,道:“還是再等等吧!”
又過了半個時辰,沉允兒卻是再也按捺不住,道:“你若是害怕,盡管回去,我要進去找劉大哥!”說罷,也不顧子蝶的阻攔,壯起膽子,就朝石洞里面走去。
子蝶嘆了口氣,也是跟在沉允兒身后。
少時,她們二人也是來到一間石室,一扇石門呈現(xiàn)在她們眼前。但是,這并不是劉友文先前來到的那間石室,這石洞之內(nèi)的路徑,好像時時刻刻都在變化,不同的時間,卻是通向不同的石室。
這扇石門之上,有著兩根黑色的玄鐵門環(huán),子蝶神識掃過之后,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危險,于是便走上去,扣住其中一只門環(huán),靈力一涌,石門頓時應(yīng)聲而開。
石門之后,又是一段曲曲折折的通道。
沉允兒與子蝶二人對視一眼,然后便是走了進去。大概走了不到半里之地,便發(fā)現(xiàn)不遠處,有亮光透射進來。原來,她們已是走到了石洞的出口。
子蝶與沉允兒站在出口處,四下眺望。蔥郁的樹木,山澗清泉,鳥鳴蟲叫,云霧籠罩的山頭之上,隱隱約約的露出幾角屋檐。子蝶神色略變,道:“這里并不是云霧山脈,貌似我們還沒有真正走出去?!?p> 沉允兒訝異道:“你是說,我們現(xiàn)在還是身處這個石洞之內(nèi)!”
子蝶點了點頭,道:“這里,應(yīng)該就魔王宗的據(jù)點了!我們要小心一點!”說罷,將神識放出,罩住周身三里之內(nèi)的范圍。
“那么,劉大哥和我爹也是在這里了?”
子蝶神色凝重,道:“你爹應(yīng)該是在這里,劉友文就說不好了!”
“為什么?。縿⒋蟾绮皇且渤@邊走的嗎?他應(yīng)該也是來到了這里啊!”
“先別問那么多,現(xiàn)在還是去找到你爹,將他救出來才是!”說罷,子蝶便是凌空一躍,朝著那座有著屋子的山頭掠去。沉允兒還想再說什么,但見子蝶卻已先行一步,于是也只好將飛劍祭出,跟著飛馳而去。
臨近山頭之時,子蝶與沉允兒往是向下一遁,落在山腰的一塊青巖之上。她們可不敢就這樣明目張膽的闖進去。
就在此時,子蝶神識感應(yīng)到,自他們身后幾里之處,有著一絲微弱的氣息。心中一動,便是自乾坤袋內(nèi)拿出兩道金色符印,遞了一張給沉允兒,道:“快將這道隱身符訣用上,有人來了!”
沉允兒接過符訣,靈力一轉(zhuǎn),便是與子蝶二人同時消失在原地,而子蝶也是將神識全部收了回來。
過了少時,果然有兩道人影,抬著一個紅色大缸,自山間一條小徑走過來。
子蝶一見這二人,心中頓時生出一縷疑惑,暗道:這二人,體內(nèi)一點靈力波動都沒有,看樣子卻是兩個普通凡人。那么,他們來到魔王宗這個據(jù)點做什么?
那兩人抬著大缸,絲毫沒有發(fā)覺隱藏在附近的子蝶與沉允兒,一路說笑著,朝著山頂走去。
子蝶朝著沉允兒做了個手勢,沉允兒心領(lǐng)神會,點了點頭,二人便是躡和躡腳,悄悄跟在后面,也是朝山頂走去。
到達山頂之后,眼前一幕卻是讓子蝶與沉允兒略感意外,這里明明就是一個小村莊,一排排低矮的屋舍,一群群貪玩的頑童,雞鳴狗吠,裊裊炊煙。卻是沒有見到一個魔王宗修士的影子。
但是,子蝶從那些普通的村民眼中,也是看出一點端倪來。修真之人,眼中總是掩蓋不住那種靈性,若說這個山頂小村落,有著兩三人,靈性十足,擁有修真的天賦,那還說得過去,但是,子蝶發(fā)現(xiàn),這里的村民,個個都是資質(zhì)上佳,那就一定有問題了。
此時,那兩個抬著大缸的普通人,在走進村落之后,便是折身進了一家小酒店。
子蝶與沉允兒身上的隱身符訣也是失效,于是便也朝著那家小酒店走去。
一走進酒店,頓時有兩道人影一閃而來,襲向子蝶與沉允兒。
子蝶神識何等強大,反應(yīng)更是迅速,心念一動,靈力頓時涌出,一層藍色晶體一般靈力護盾出現(xiàn)在她與沉允兒的身前,擋住那兩人的襲擊。
子蝶神識一掃,道:“想不到,原來是兩位元嬰期的修士?!?p> 這襲擊子蝶與沉允兒的兩人不是別人,正是剛剛抬著大缸上山的那兩人。
“廢話少說,你們受何人指使,來此有何目的!”其中一人惡聲道。他們的修為只是元嬰期,而子蝶此時也是有意隱藏了一部分實力,在他們看來,眼前兩名女子,一個只是筑基期,一個稍好一點,也只是通竅期,所以,也不怕她們耍什么花樣。
子蝶向里屋望了望,沒有見到其他人影,于是道:“這里,是魔王宗嗎?”
其中一名魔王宗修士眼中淫光大發(fā),道:“不錯,地獄無門,你們卻偏偏要來送死!不過,這么兩個可人的美人,白白死了豈不可惜,那是暴殄天物,天大的罪過?!鳖D了一下,轉(zhuǎn)頭對另一人說道:“兄弟,不如你我一人一個,先享用一番再說!”
“你就不怕蕭長老知道了,腌了你么?”另一名魔王宗的修士冷冷道。
一提到蕭長老,那名淫~性大發(fā)的魔王宗修士立刻老實了不少,連忙道:“我不過是呈呈口舌之快,過過嘴癮,你可千萬別跟蕭長老說啊!”
“禍從口出,以后說話要小心一點!”
沉允兒氣得兩腮鼓鼓,子蝶卻是神色如常,點了點頭,似乎是自言自語道:“既然是魔王宗,那我們也算是找對地方了!”說罷,法訣一捏,一道靈力自她手心之中鉆了出來,化成一只翩翩起舞的碧色蝶影,朝著兩名魔王宗修士飛過去。
“哈哈,小妞不僅人長得漂亮,使用的法訣也是這么好看?!笨磥碚媸墙揭赘?,稟性難移,那名魔王宗的修士一轉(zhuǎn)眼又是將另一名魔王宗修士的勸告拋以九霄云外去了。
子蝶輕聲一笑,道:“是啊,是挺好看的,但也挺要命的!”話落音,那只碧色的蝶影,便是忽然一閃,其后拖出一道長長的殘影,將那兩名魔王宗的修士一繞。頓時,在那他們身邊,出現(xiàn)一圈圈肉眼可見的能量波動,這種能量波動,并不是靈力,而是純粹的魂力。
一圈圈的魂力,瞬間穿透那兩名魔王宗修士的靈力護盾,鉆入他們體內(nèi),將他們的三魂七魄全都擊潰,而后又是把他們的元嬰禁固在體內(nèi),想要元嬰出竅都不可能了。
那兩名魔王宗修士還沒來得及反應(yīng),全身便是動彈不得,仿佛兩尊雕塑,直挺挺的立在那里,就連眼珠子都不會轉(zhuǎn)動了。
子蝶拍了拍手,走近幾步,道:“怎么樣,感覺還不錯吧!”
那名滿嘴輕挑之語的魔王宗修士,此時低著頭,張著大嘴,口不都是不停的往下趟。
沉允兒見了他這幅模樣,忍俊不禁,笑道:“喂,你盯著你的鞋子看什么,還流這么多口水,難道你這雙鞋子還是道美味佳肴不成?”
那名魔王宗修士哪里還能開口說話,一臉憋得通紅,但又動彈不得分毫。
子蝶神色一凜,突然變臉,冷冷道:“說罷,飛仙莊的沉真在哪里?”見那兩人還不說話,子蝶突然記起他們已是被魂力所制,說不出話來。隨即自語道:“算了,你們不說,我也有辦法知道!”說罷,手中法訣一捏,鉆入到那兩名魔王宗修士體內(nèi)的魂力,便是直接朝著他們的靈臺襲去。
過了少時,子蝶似乎若有所得,對沉允兒道:“我們走吧!”
沉允兒不解問道:“去哪里?”
“自然是去救你爹了!”
“你知道我爹在哪里?”
“你跟著我走便是了!”說罷,手一揮,那兩名魔王宗修士頓時嘴角溢出一絲鮮血,而后便是倒地氣絕。兩名元嬰期的修士,竟然只是一個照面,甚至是連出手的機會都沒有,便是被子蝶不動聲色的擊殺了。
子蝶筆直走到酒店后院一個小偏屋內(nèi)。這個小屋內(nèi),家具十分簡單,看樣子就是一個堆放雜貨的屋子。在屋子的正西邊,掛著一張竹簾,子蝶拉起撒竹簾,在其中便是有一個木閘一般的開關(guān)。子蝶猶豫了一下,便是按下那個木閘。頓時,整個墻壁都是發(fā)出一陣陣低沉的“轟鳴”之聲。
少時,便是有一個門型入口出現(xiàn)在子蝶與沉允兒面前。
入口之后,是一條向下延伸的石砌階梯。一陣陣的酒香,自其內(nèi)飄散出來。沉允兒道:“這下面是一個酒窯吧!”
“你問我,我問誰去啊。我又沒有下去看過!”子蝶說罷,便是沿著階梯,向下走去。
沉允兒跟在后頭,左顧右盼。
石砌的階梯,并不長,子蝶與沉允兒二人很快便是走到盡頭,這個地下室之內(nèi),大大小小的酒缸,泌人心脾的酒香四溢。果然不出沉允兒所料,這里是一個酒窯。
但是,出乎她們意料的是,這里并沒有一個魔王宗的修士把守,倒像是一個真正用來藏酒的酒窯。不過,子蝶方才在那兩名魔王宗修士的身上用了一點類似于搜魂術(shù)的小法術(shù),得知沉真便是被關(guān)在這間酒窯之內(nèi)。
好在這個酒窯并不是太大,沉允兒閉上眼睛,細細的感應(yīng)著沉真的氣息。少時,她突然睜開雙眼,手一指,撒腿朝前奔去。
子蝶知道,她是找到了沉真的下落,但怕她這樣貿(mào)然過去,剛好落入魔王宗的陷井,于是身影一動,攔在她面前。
“我找到爹了,他就在那邊,你讓我過去!”
子蝶道:“你就不怕這是魔王宗的圈套嗎?他們會這樣毫無防備,就讓你把人救走了?”頓了一下,又接著道:“你在這里稍等片刻,我先過去!等我朝你招手的時候,你再過來。”說罷,身影一躍,神識散開,便是朝著沉允兒所指的方向遁去。
事實上,在這個酒窯之中,魔王宗似乎并沒有一丁點的防守看護的意思,沒有派修士值守,也沒有什么的機關(guān)禁制。子蝶神識鎖定在一個大酒缸之上,這個酒缸之內(nèi),有著一股若有若無的靈力波動,想必正是周件真所發(fā)出來的。子蝶走近那只大酒缸,靈力一動,便是將那只酒缸擊破一邊。一個蓬頭垢面,衣著襤褸的老頭,正靠在酒缸的缸壁之上。
聽到酒缸被砸破,頓時揉了揉眼睛,打了個連天哈欠,道:“是誰啊,這么沒規(guī)矩,吵得我想睡個安穩(wěn)覺都不行!”
“你就是飛仙莊的沉真?”子蝶問道。
那個老頭頭也不抬,道:“老夫正是!”
子蝶道:“那就對了!”說罷,便是朝著沉允兒招了招手。
沉允兒見到子蝶的手勢,立刻飛馳過來。
“爹!他們沒有把你怎么樣吧!”
“咦,允兒,你怎么來了?”沉真訝異道。
沉允兒理了理沉真蓬亂的頭發(fā),道:“我躲在山莊之內(nèi),逃過了魔王宗修士的追殺。后來,劉大哥剛好路過飛仙莊,見到了我,問了事情的原由,知道你被魔王宗的修士抓了,便是和我一起來救你。對了,這位是劉大哥的朋友。”
“劉大哥?哪個劉大哥啊?”沉真聽得一頭霧水,不知道沉允兒什么時候又多出了一個劉大哥來了。
“就是劉友文,劉大哥??!你不記得了,當初還是他找回我的殘魂,將我救醒的呢!”
沉真低頭一想,頓時跳起來,捉住沉允兒的手臂,大聲道:“劉友文他沒有死?他還活著?”
沉允兒道:“嗯,只是,在剛剛進來的時候,與他走丟了,不知道他現(xiàn)在身處何地。有沒有遇到什么危險!”
“放心,他一時半會兒是死不了。”子蝶見沉允兒一臉擔憂,她自己倒是一個毫不在意的樣子。
“不行,劉道友因救我,而陷入不明之境,我們一定要找到他,然后一起離開?!背琳鎴远ǖ馈?p> 沉允兒狠狠的點了點頭。
子蝶道:“都說了,他現(xiàn)在沒事,我們還是先走,免得到時一個都走不了!”頓了少時,見沉真與沉允兒卻是沒有要走的意思,于是道:“你們就是想去找到,也要先出了這個酒窯?。 ?p> 沉真體內(nèi)的靈力與神識,并沒有被魔王宗的修士禁限。所以,他們?nèi)撕芸炀统隽诵【频辍6频曛畠?nèi),那兩個魔王宗修士的尸體,此時卻是不見了。
子蝶又從腰間的乾坤袋內(nèi),掏出三張隱身符訣,一人一張。她總是覺得,這個山頂小鎮(zhèn)上的居民,透著股子邪氣,所以有了保險起見,還是用了隱身符訣。
沉真看了子蝶一眼,道:“這位道友怎么稱呼?救命之恩還沒有謝過呢!”
子蝶道:“叫我子蝶就好!”
“子蝶姑娘,看你這么年紀輕輕,修為就是達到了通竅期,前途不可限量?。 背琳嬗芍再澋?。
子蝶忍不住笑道:“說我修為高的,大有人在,說我年紀輕的,卻是鳳毛鱗角!”
沉真聽了之后,又是仔細盯著子蝶看了幾眼,不解道:“難道,子蝶姑娘比老夫的年齡還大?”
“唉呀,別說這個了,爹,你還是說說,怎么找到劉大哥吧!”沉允兒一臉的焦急。
沉真哈哈笑道:“怎么了,你日思夜想的劉大哥回來了,你就嫌爹啰嗦了?”
“爹!”沉允兒的臉瞬間變得像是一只熟透了的紅蘋果,整根腦袋都埋到了胸前。少時,她側(cè)過頭,瞄了一眼子蝶,卻是發(fā)現(xiàn)子蝶臉色如常,卻是沒有一絲的變化。心道:難道,這位子蝶姑娘真的一點也不喜歡劉大哥?要不然,聽到我爹說我思念劉大哥,她怎么一點反應(yīng)都沒有啊!呸,想什么呢,她不喜歡劉大哥,這不是正好嗎!
過了少時,沉允兒突然問道:“我們要到哪里去找劉大哥啊?”
子蝶沉思片刻,道:“不如還是先回到那個石洞之內(nèi),說不定,他已是在那里等著我們了!”
然而,就在此時,劉友文卻是正在那個逍遙鬼殿之內(nèi),盤膝而坐,聚中精力,感悟著歸元劍訣的第六層——輪回神識劍氣。
其實,不久前才將這歸元劍訣的第五層——五行神識劍訣領(lǐng)悟,按理說不該這么貪功冒進的去修煉第六層,但是在紫晶島一役時,見到子蝶運用了六道輪回神識劍氣,見識到其他利害之處,所以希望多少領(lǐng)悟一點。再者,那無名法訣,第二階段至少要元嬰期修為才可以修煉,不然倒是他此刻修煉的首選了。
“喂,你還要打坐多久?。俊奔t粉鬼王蘇木珍實在忍不住,出口問道。
劉友文睜開一只眼睛,道:“怎么了?有何見教?”
蘇木珍道:“你是在修煉一門法訣吧!我看不如這樣,你助我脫困,我送你一套無上法訣。絕對比你現(xiàn)在修煉的法訣強上百倍!”
奮斗的小小龍
求收藏求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