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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在劉友文問出這個問題之后,過了半晌,那冥無崖都是沒有反應,這讓劉友文心里開始有點不安起來,畢竟被困在這樣一個密閉的玄鐵密室之內(nèi),任誰都不會好受,肯定都會想要早點脫身出去。
終于,過了少時,冥無崖的聲音再次傳了過來,道:“你可知道,這玄鐵神鐘是做何用處的么?”
劉友文稍為思索了一下,很快便是聯(lián)想到了先前自鐘頂之上,投射而下的那些五彩光芒所組成一那一幅頗為詭異的畫面,但是這也是他心中的疑惑,一時之間,也沒有想明白,于是很是坦白的回道:“不知道。”
冥無崖哈哈一笑,道:“想必那些畫面,你也是看見了,實不相瞞,這玄鐵神鐘,乃是我用來汲取萬物生靈的生機之氣的。這些年來,被此鐘攝入的冥獸與冥界修士,不計其數(shù),但是,由于冥界修士與冥獸體內(nèi)都是運用的冥力,所以體內(nèi)的生機之氣微乎其微,被攝入的冥界修士與冥界的數(shù)量雖然很多,但是至今為止,卻是還只是祭煉出一條生靈龍魂,待到有朝一日,這玄鐵神鐘之內(nèi),祭煉出第九條生靈龍魂之時,便是此鐘大成之時。”
劉友文不解道:“生靈龍魂?”
冥無崖道:“不錯,生靈龍魂?!?p> 劉友文道:“你們冥界修士,不都是以冥力來施展法訣法術么,而我記得,生機之氣,可是與你們體內(nèi)的冥力是相克的關系?。∧憔退闶前堰@頂玄鐵神鐘祭煉出了九條生靈龍魂,可是你如何運用他呢?”
冥無崖道:“哈哈,這個便正是這玄鐵神鐘的玄妙之處了?!鳖D了一個,冥無崖又接著說道:“在當初,我在打造這頂玄鐵神鐘之時,便是在其中布下了一個陣法,這個陣法,可以很巧妙的讓冥力與生機之氣,和諧同處,并不會發(fā)生排斥相克的現(xiàn)象。而通過這個陣法,我更是可以利用冥力,運用這個玄鐵神鐘施展出各種威力巨大的冥訣。”
“原來如此!”劉友文道,頓了一下,似乎才想起來,冥無崖還沒有說如何才可以自這個玄鐵神鐘之內(nèi)脫身而,于是又問道:“對了,你還沒有說,我要如何才能自這玄鐵神鐘之內(nèi)出來呢!”
冥無崖不答反道:“這玄鐵神鐘,乃是我最為神秘的寶物,其功用,除了我之外,并沒有第二個人知曉,可以算得上是我最后的保命手段了?!?p> 聽到這里,劉友文心里不由得為之一緊,冥無崖的這句話,意思卻是再明白不過了,既然劉友文知道了這個玄鐵神鐘的存在,那么肯定下場也會與那些被玄鐵神鐘之內(nèi)的黑色巨柱吸干了生機之氣的冥界修士與冥獸一樣。
雖然劉友文心中很快就是猜到了冥無崖的意圖了,但卻還是裝作不知道的樣子,附和道:“嗯,這種保命的底牌,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往往在關鍵時刻,更能出人意料之外,取得最好的效果。”
冥無崖道:“既然你知道,那就不用再問了。而且,據(jù)我到了修真界之后的這一段時間,發(fā)現(xiàn)每一個修真之士體內(nèi)的生機之氣,都是十分的濃郁,但一直沒有試驗過,這玄鐵神鐘是否可以將這修真界的修真之士體內(nèi)的生機之氣也吸攝出來,今日正巧可以試試了。”
劉友文故作驚訝道:“你也要將我的生機之氣讓這玄鐵神鐘給吸攝去?”
冥無崖道:“你應該感到榮幸,可以成為這玄鐵神鐘之內(nèi),第一個被其吸攝了生機之氣的修士,可以說,若是你的生機之氣,融入到玄鐵神鐘之內(nèi)后,只要這玄鐵神鐘一日不毀,那你也將永生不朽。”
劉友文心中急速的思考的如何才能拖延一下時間。
“可是,我很久以前,由于修煉之時出了岔子,所以體內(nèi)并沒有一絲的靈力,萬一生機之氣太過斑雜,那豈不是反倒讓這玄鐵神鐘的威力變小了?”劉友文道。
冥無崖卻是毫不在意的說道:“體內(nèi)有沒有靈力并沒有關系,只要身體沒有什么太大的惡疾,那體內(nèi)的生機之氣都不會很斑雜,而且,就算是再斑雜的生機之氣,通過那黑色巨柱的煉化,也可以變得純凈。”
劉友文在說話的時候,便是悄悄的將鴻蒙五行靈珠之內(nèi)的靈力,大量的抽取出來,同時也將體內(nèi)的古神之力,聚到了雙手的經(jīng)脈之中,此刻的情景,也只有走一步算一步,隨機應變了。
“好了,現(xiàn)在就讓我來瞧瞧,修真之士體內(nèi)的生機之氣,到底能不能被這玄鐵神鐘所收攝煉化?!痹拕偮湔乱?,劉友文便是感覺到,有一股滔天的冥力,自好玄鐵神鐘的頂部,傳遞下來,而那一道道五彩有光芒,這一回卻是直接降落到了劉友文的身上,如此,劉友文就像是披上了一件五光霞衣,整個人的表面,都是被那種明輝之光所籠罩起來。
而幾乎是在那些霞光照到劉友文的一瞬間,劉友文心里猛然一顫,憑空生出一股十分強勁的意識旋渦,剛開始之時,這個意識旋渦在劉友文的心里還只是一個很小的點,但是隨著那些霞光的光芒越來越強烈,那股意識旋渦也是滾雪球一般,越滾越大,最后幾乎是要將劉友文的整個意識都席卷進去。
劉友文心里十分清楚,若是自己意識,被這股漩渦所卷進去之后定會十分危險,但是,此刻,他卻是沒有什么好的法子,將那股意識漩渦自他體內(nèi)驅除出去。
劉友文一直在心底暗暗的提醒著自己,不能陷進去,不能陷進去,可惜他的意識,此刻似乎是不聽他自己的指喚了,漸漸的融入到那股意識旋渦之中。而隨著意識融入到那股漩渦之中,劉友文眼前也是開始緩緩的變得模糊起來。
不知道過了多久,劉友文再次看得清眼前的事物,但是,此刻的景象卻是表明,他已是不在那玄鐵神鐘之內(nèi)了。
劉友文心中有些莫名其妙,先前自己的意識不是被那股意識漩渦卷了進去嗎,怎么現(xiàn)在好像沒事一樣?
想不通此節(jié),劉友文便也不去多廢心神,開始打量起周身的環(huán)境。
不遠處東南邊,是一片茂密的古老森林,一株株粗壯巨樹,枝繁周茂,樹與樹之間,還牽纏著手臂一般粗細的烏黑色的藤蔓。地上有一層厚厚的落周,經(jīng)年累月,腐敗之后,便是化為一層肥沃的土壤,可是不知道什么原因,在這層肥沃的土壤之上,卻是沒有長出一根雜草。
在黑色的肥沃土壤之上,除了那數(shù)不清的還沒來得及腐敗的殘周之外,就是一條條高高隆起來,有如藏身于地底的巨蛇一般的樹根。
在劉友文的北西邊,則是一條連綿起伏的山脈,山脈之上的山峰都算不上太高,但是走勢卻是十分陡,就好像一柄柄巨大的尖刀,倒立于地面之上。
面劉友文此刻所站的位置,剛是一馬平川的平地,貌似是戈壁灘的地形,腳下有著無數(shù)的碎石,但是與真正的戈壁灘有所不同的是,這些密密麻麻的碎石,都是嚴嚴緊緊的,深深的鑲進了土里,而整個地面,一眼看去,就像是一塊鐵板一樣光滑,仿佛有千軍萬馬,日夜不斷的在其上踩踏過一般。
劉友文放眼丈量,這片平地,大概方圓不到百里,但也相差不了多少。
劉友文隱隱感覺到,腳底下的這片光滑平地,透出一股詭異,心中一動,鴻蒙五行遁之術便是施展出來,縱身一躍,整個人便是飛騰起來,升到了半空之中。
俯覽之下,才發(fā)現(xiàn),這片平地,是一個巨大的圓形,而在這個圓形的平地中央,又有一個小小的圓形地域,與其他之處有些不同。其他的區(qū)域,自高空之中看下去,都是斑斑點點的,那正是碎石鑲入地面所造成的,而這塊中間的小圓形地域,卻是呈現(xiàn)出一種奇特的黑色。
劉友文神識一動,便是朝著那片黑色的小型圓形地域探去。
在劉友文的神識還未到達那片黑色的小型圓形地域之時,突然,一股奇特的能量波動,片那自小型圓形地域之下,傳了出來。
剛開始之時,那種奇特的能量波動還很弱,要不是劉友文的神識強大,根本就察覺不出來,但是漸漸的,那股能量波動,逐漸變大了,而這個時候,那片小型的圓形黑色區(qū)域,也開始出現(xiàn)了一絲的變化。
原本與整個平地是一個整體的小型黑色圓形區(qū)域,緩緩的開始往上升,周邊的一些石塊泥土,不斷的往四方卷涌起來。
隨著那股奇特的能量波動越來越劇烈,小型的黑色圓形區(qū)域上升突起的速度也是變得迅速起來。
過了片刻,那片小型的黑色圓形區(qū)域,便是高達數(shù)十丈了,但還是沒有停下來,仍然繼續(xù)的向上升,很快便是到達了與劉友文同樣的高度,然后繼續(xù)向上升去。
就像是地面上生長出來的一一根超長石柱,直破蒼穹。
劉友文看到這一幕,心中不由得一動,這樣的情景,他似乎剛剛在哪里見過。
很快,劉友文便是記起來,在那玄鐵神鐘之中,自鐘底所投下的五采光芒組成的畫面之內(nèi),便是有著這樣一根似乎沒有心頭的巨大黑色石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