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叔,今天教我練劍如何?”王牧一臉期待,他還期盼著自己學會一招半式,之后生活說不定可以像闖蕩江湖一樣。
可是這一求就求了三天,王越雖說是口頭答應了,教你一招,但是這個時間卻一直在插科打諢中,這三天王越別說提都沒提,即便是王牧天天死皮賴臉過來求也是熟視無睹。
于是今天王牧又來纏上了,但是王越依舊老神飄飛死活不回應。
不過王牧也絕非輕言放棄的人,所以他就是纏到底。
“越叔你不會不教我了吧?”
“呵呵,怎么會,只是近期身體欠佳!不適合教武?!蓖踉窖劬ζざ紱]抬一下。
“那越叔你今天還練劍嗎?”王牧半笑道。
王越一愣,頓時嘴巴一扯,最令他煩心的就是這事,作為習武之人,他已經(jīng)三天沒練劍了!至于為何?練劍不就說明可以教了嗎?所以這三天最難熬的其實是他!
“咳咳,不了,最近只想出去走走!”
“那我陪越叔走走吧!”王牧一臉真誠道。
王越頓時臉皮一扯,什么叫陪,分明是監(jiān)督!
“你想陪著就陪著吧!”王越只覺得憋得慌。
“得嘞,越叔我給您拿劍去!”王牧頓時添油加醋道。
這一下子王越徹底焦急了,不能練劍要劍干啥!干瞪眼!不得不說王牧這一招就是絕了,這就好比把美食放在一個饑腸轆轆的人面前,卻告訴他你不能吃哦。
“臭小子!我教你!”王越終于忍不住了,他怕是這次不答應,王牧得天天抱著劍在他面前晃悠,那日子還不如不過!
“什么?越叔你剛剛說啥!剛剛風大!我沒聽清楚呢!”王牧一臉茫然,似乎是真的一樣!
王越嘴角一扯,信你個鬼,這是在屋里,你給我說風大!當然他不會說,不然王牧再扯一個屋子漏風的理由,這事就沒得完了!
“我說走!教你練劍!”王越?jīng)]辦法,誰叫當初說了教一招呢!
王牧頓時開心了,知道也不能過頭,于是里面樂呵的從墻角拿出那柄木劍。
這下子王越徹底是明白了,他被算計的死死的,還好趁早同意不然這日子以后沒得過了去!
“哈,越叔,您老的劍!”王牧一臉期待的道。
王越看著這張臉,他有種揉成團的沖動!但是只能忍下。
走!
得嘞!
王越掂了掂自己手上的木劍,瞧了王牧一眼直接丟過去道:“拿著!這是給你的劍!”
王牧一愣道:“那越叔你呢?”
王越嗤笑一聲道:“我何須此,且看著!”王越說完走到一顆桃樹旁邊,折斷一截帶著枝葉的一米樹枝。
“唔,還行,不過還差點!”輕拿樹枝甩了甩,但是王越覺得不完美。
啪!
王越拿起樹枝朝著地上輕輕一點,只聽輕啪一聲,樹枝多余枝葉瞬間自主分離,獨留一個光滑的枝干。
王越閉目輕輕一撫,神色似乎在聆聽,片刻之后王越猛然睜開雙眼,一縷神光似乎在蹦現(xiàn)。
“臭小子!且看好了!這一招名“殤”哀歲月,嘆蒼生!”
王牧頓時心神一凝,會神關注。
只見王越周身一轉,斜劍一挑,以一個不可思議的姿勢舞劍。
一瞬間三月的春風截然而止,高掛的朝陽似被阻隔。
片刻之下木屋被黑暗籠罩,一瞬之后又綻放光明。
最終只見王越獨立小破院,手上的樹枝已經(jīng)不見蹤影!
王牧簡直看呆了,但是看完之后他發(fā)現(xiàn)一點,剛剛好像什么都沒看到,剛剛也不知道看到了什么。
“這就完了?”王牧疑惑道。
王越老神悠然斜眼一瓢道:“嗯,不錯,完了。你可曾學會了?”
王牧只覺的自個被坑了,學,學個啥!剛剛就看到這臭老頭擺出一個姿勢,之后一片黑暗,他能看到什么?學你給頭!這老頭子就沒誠心想教他!
但是王牧知道自己不能說沒學會!
“學會了!”王牧幾乎是咬牙切齒道。
王越挑了挑眉:“不錯,看來你小子還是有所天賦!來來來,使出來讓我瞧瞧!”
王牧頭一撇:“這招我還只是會,至于使用還需要一段時間!”
王越嘴角一咧,了幾句邁著大步走了,這次他算是盡了話了,教了,你也學了,他可以練劍了,接來下的意思就是,你沒學會就別了煩我了!
所以唯獨留下一個咬牙切齒的王牧。
他剛剛不能說沒學會,不然王越必然說:“看吧!你小子果然沒學會,這種天賦都沒,我還教啥,你趕快走吧!”
所以王牧只能慢慢來,至少留著可以找機會!王越之前能拖,他現(xiàn)在也可以!
按道理學不到劍,王牧應該堅持不了多久了,但是事實上卻恰恰相反,王牧是沒看懂,甚至那唯一的姿勢也沒記住,但是他知道從其他地方入手,比如在王越練劍時候偷偷觀摩,然后獨自練習。
本以為自己應該能有所收獲但是事實上,他似乎是真沒練劍的天賦。身體柔韌不行,很多王越輕松使用的姿勢,他一擺就感覺身子要斷了。
但是王牧別的不會,會堅持,于是他就干脆整整數(shù)天不練劍也不練招式,只練柔韌性!
但是還別說,效果還是非常的大!王越一些姿勢似乎很是特殊,僅僅數(shù)天功夫,王牧就感覺自己身體輕了好多,這簡直是對王牧堅持的鼓勵!練劍有望?。?p> 這一點,王越其實也是看在眼里,開始是怕麻煩,之后看到王牧真的很想學,而且毅力十足的樣子,于是特意不動身色的教授了一些東西,也是這些才讓王牧有所收獲,不然就憑王牧這個啥武都沒練過的家伙怎么可能在區(qū)區(qū)幾天就有所收獲?真當他是個天才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