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出去干什么了,才能累成這樣?
特別是在情敵方面,那個女人有威脅,那個女人沒有威脅,幾乎都一清二楚。
柯希文咬牙,“放屁,今天他在曲悠悠面前屁都不敢放一句,看老娘喝成這狗樣,他也不知道勸勸。”
想起來,柯希文就生氣。
那心底的火氣蹭蹭蹭的躥上來,怎么也止不住。
洛綿綿挑眉,“你要是醉了,只能他送你回家,他為什么要勸?”
柯希文:“那也不能看著我喝成這樣啊!”
洛綿綿一邊解鎖了車,一只手好笑的捏了捏她那氣鼓鼓的臉,“你是不是傻,你要是喝醉了,他就能睡了你,他打什么主意,你不知道?”
沈亦南可從來都不是什么正人君子。
之前可是上京著名的花花公子。
女朋友都不知道換了多少個。
只是最有名的兩個女朋友……一個是曲悠悠,一個是柯希文。
一個,是因為時間最短。
一個,是因為時間最長。
當時曲悠悠這個上京第一名媛被他泡到手之后,只是一個星期不到就被甩了。
可偏偏他卻追了柯希文好幾年,甚至在柯希文結(jié)婚了,還沒死心。
也因為這個,曲悠悠經(jīng)常被拿來和柯希文比較。
如今一跟曲悠悠復合,柯希文當然就讓曲悠悠視柯希文為眼中釘,肉中刺。
她把柯希文送回了家之后,看著她睡著了才離開。
離開之前,她給她留了個紙條。
【洛綿綿:醒來之后我給你打電話,這幾年的事我能解釋。】
寫好之后,又幫她定時燉好了粥,才離開。
回到了家,她倒頭就睡,連衣服和鞋子都懶得脫了。
一個小時之后,被管家的敲門聲給叫醒。
“夫人,戰(zhàn)先生讓您下去吃飯。”
她迷迷糊糊的跟游魂一樣黑著臉去開門。
一打開門,眼睛都沒睜開,只能看到有一個模糊的人影站在門口。
“吃什么早飯,不吃!”洛綿綿開口道,“我不想吃早飯,覺都沒睡,怎么吃飯!”
她說完之后,啪的一下關了門,然后回去倒頭繼續(xù)睡。
可沒過兩分鐘。
砰砰砰—砰砰砰——
敲門聲就跟催命一樣,讓洛綿綿怎么也睡不踏實。
靠!
誰??!
她掀開被子跳下床,黑著臉去開了門。
刷的一打開門,她想也沒想的咬牙切齒的開口,“我不是說了嗎,我要睡覺,昨天累了一晚上,別打擾我!還有要是問起來就說我的早餐已經(jīng)吃完了?!?p> 才睡了一個小時,她只覺得腦袋里的神經(jīng)嗡嗡嗡的疼。
她說完之后,就想轉(zhuǎn)過身把門給關上。
可忽然——
一只手強硬的插了進來,把門給擠開。
而因為他這個力道,洛綿綿忽然整個人就失去平衡的往后栽倒。
而這往后倒的時候,她忽然只覺得全身缺氧,整個眼前一陣陣的發(fā)黑,耳邊一陣陣奇怪的金屬的嗡嗡嗡的刺耳噪音,神經(jīng)也像是一根弦一樣緊繃著。
她倒下去的時候,眼皮越來越沉,徹底昏睡之前,眼前的那張臉忽然變得清晰了起來。
那鼻子那眼睛那嘴巴……不是戰(zhàn)北梟嗎?
而戰(zhàn)北梟看著她的眼神里似乎有些關切和擔憂。
戰(zhàn)北梟……關心她?
這是她昏迷過去的最后一個想法。
……
戰(zhàn)北梟原本是想訓他一頓的。
他剛一回來一到早上了都發(fā)現(xiàn)根本沒人下來吃早餐。
然后他讓管家去敲門,可管家回來卻說,洛綿綿要吃飽了才下來吃飯。
在想到前天晚上醫(yī)生說她的胃病很嚴重的時候,戰(zhàn)北梟就坐不住了。
可一上去,她就沖著他一頓吼。
他擠開門,還沒來得及訓斥她幾句,就看到她整個人身子往后倒。
他趕緊把人接住。
可在看到她臉色慘白的倒在他懷里的時候,他的心弦就像是猛的被錘了一錘子一般,忽然就有些喘不上氣來。
可找家庭醫(yī)生來看了看,醫(yī)生卻只說她是因為疲累過度睡著了。
戰(zhàn)北梟楞了一下,疲累過度?
這好端端的怎么就疲累過度了?
難道是他最近給她定的任務太緊了?
想到了這里,他就把管家給找了過來。
“最近給洛綿綿的任務是不是定得太緊了,以后給他的定計劃一天不要定得太緊,慢慢來。”
管家楞了,“好的先生,可是最近……我才剛把老師請過來,還沒來得及開始上課?!?p> 沒上課?
戰(zhàn)北梟眉頭皺得更緊了,“那他干什么去了?”
管家低眉順眼的開口,“夫人昨天出去了,像是出去了挺長時間的,到早上才回來?!?p> 戰(zhàn)北梟:……
出去了一晚上?
戰(zhàn)北梟的臉色瞬間黑如鍋底,看著那邊累得暈倒的洛綿綿,咬牙。
這是干什么去了,才能累成這個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