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二月底講課前輩也走的精光,沈染清清閑日子還沒有消停兩天又聽的山腳熱鬧了起來。
具體情況還是她在食堂吃土豆聽來的,每隔三年各門各派都會選在一個門派聚集起來斗法,這次輪到了昆侖。
開始日子是二月二十七春分,扳著手指算也就一兩日了,門派大比的話可以觀察其他門派的法術招式,是個學習的好地方。
而且所有門派的話,虞歡她們合歡宗也應該會來,興許能見到她。
打定主意后沈染清向旁桌的前輩打聽,“師兄,請問門派大比在哪里辦?”
那面長著絡腮胡皮膚曬的黝黑的漢子見她靠近不自在的挪了身子,“當日各大門派都會聚集到昆侖殿,等門主說兩句話就會散了,那時候有指引的,你可以細心去聽?!?p> 沈染清聽完謝過了他,這樣她當日只需去昆侖殿便好了。
大漢聽完她道謝后干巴巴的回了句不用,立馬把臉塞碗里,認真看可以看見他臉上有些紅。
等的那兩日沈染清修煉時都有些心不在焉,她還沒有見過門派大比這樣各家修士聚在一起的場景,思緒放遠腦海里不禁期待了起來。
終于到了春分日,天上積了些薄薄的雨云雨滴落在地上沾了土斑斕的灑在泥土里,又是一年開始了。
從儲物袋翻出了把竹骨傘,幸好覺得雨期將至前幾日買了一把。
雨滴在傘面上聽得倒格外有些意境。今日的練武場稀奇的清冷,想必都去看戲了。
越接近昆侖殿看見外門派的弟子越多,一個個急匆匆的趕過去,衣飾等都百花齊放。
殿里面早已有人等候,沈染清往里面掃了幾眼,沒有虞歡他們門派的服飾,又過了一個時辰,來的那條大道上都沒有人過來了。
殿臺上江霖出場說了幾句壓場子的話,剩下的便是由許謹言出面打理,那些門派相互熟識的也已經(jīng)寒暄了起來。
看來合歡宗是不來了,沈染清抖了下傘面上的細小水珠,撐開想著再踏進煙雨中。
那雨中卻緩緩走過來幾人,女子銀鈴般的笑聲讓沈染清側目看去,正是姍姍來遲的虞歡。
走近細看,有兩名女子打著傘,旁邊還有一……和尚?那和尚穿著發(fā)白的僧衣像是很不喜女子貼近,腰上還纏著水袖。
虞歡抬高傘面露出那雙桃花眼,看到沈染清先是愣了會,隨后眼睛彎成月牙,“巧的很,這里碰上了?!?p> 沈染清又收了傘,“我以為你們合歡宗不來了?!?p> “怎的不來?”
虞歡笑吟吟的開口,正要再說些什么,旁邊和尚松了那水袖,“既已到了昆侖,小僧就不勞煩姑娘了。”
言罷便急忙走進殿內(nèi),都未回頭看虞歡一眼,像是把她視為洪水猛獸般躲避。
“喂!呆子。”虞歡見他不理會也歇了心思,過來不滿說著牢騷:“虧我還給他撐了傘,真是不識好歹。”
沈染清回想剛才那和尚身上僧衣被打濕了,所以虞歡才拿水袖綁了過去吧。
“你倒會胡說,不是你見他模樣俊俏想逗他嗎,一路上引人犯戒?!?p> 清亮的女聲開口戳破虞歡的話兒,沈染清這才注意到旁邊還隨著一女子。
女子身著素白裙子,下半裙擺染成淺藍色,繡著些梅花。面上清冷的很,和虞歡是截然不同的類型。
“師姐~他可守規(guī)矩的很?!痹捓锉M是嘲諷味,虞歡朝她介紹著“這是我們家門主的嫡傳弟子蘇凝挽?!?p> 蘇凝挽朝她微微頷首,“你既遇故人我就不打擾你們了。我先去隨他們?nèi)タ纯础!?p> 此時有人開始從殿中離去了,據(jù)許謹言安排比斗場地在不遠處的一大片空地。
沈染清便與虞歡閑聊起來,一段日子不見話頭也不少。
“對了,還未同你說??~緲峰的人去求上我家門主,先是在外面跪了三天,而后門主敲了一大筆財物,最后給的解藥還摻了別的東西。那楊乾半年都不能去尋花問柳了?!?p> 虞歡說完便笑出了聲,眼睛亮晶晶的,身上輕紗都有些脫落了,那紗半隱半露的顯著虞歡兩條胳膊,身上依舊是緋紅裙裳襯得白皙誘人,怪不得那和尚避之不及。
二人一邊走著聊些近日發(fā)生的有趣事一邊隨著人流走著。虞歡走過的地方多些,說出來的都引沈染清發(fā)笑。
過了兩柱香的時間便到了,蘇凝挽眼力極好的看到她們揮了揮手表示留了位子,離劃出的比武臺挺近的。
夕歸
今天還是沒有推薦,盡快上架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