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出府的三人看著亂入的魏明海,“你怎么會出現(xiàn)在那里?”
魏明海十分不爽的砸吧了幾下嘴,“還不是那個李僥,不知道怎么的追我追到一半又折了回去,雖然時間也差不太多,但怕突然橫生變動,所以就只能扮做侍衛(wèi)混了進(jìn)去。”
“你來的非常及時?!蹦纠栀澷p的看了看魏明海,“只是,你竟然會隨身攜帶磷粉,讓人覺得不可思議?!?p> “這有什么,身為一個合格的盜墓者,基本常識好吧?!?p> 輕輕一笑,眾人安全回到“秘密基地”,收拾了一下準(zhǔn)備明天一早便動身,去破壞煉一所說的四個陣法,收拾東西的小涵突然慌張得四處尋找什么,過一會兒抓住木黎的袖子,有些著急道:
“煉一……那塊石頭,煉一變成的那塊石頭不見了!”
眾人一驚,都有些不可思議的看著小涵,穆雪道:
“這怎么可能,我是看著你收進(jìn)衣服里的?!?p> “可是,可是它就是不見了,怎么找也找不到,難道是回來的路上掉哪里了?”
“應(yīng)該是沒有,我們走的時候是往火災(zāi)的反方向走,而且基本沿著屋頂,周圍十分安靜,你又是被木黎抱著的,如果掉了,肯定能聽見聲音,我們一定也能發(fā)現(xiàn),所以,不可能是掉在路上?!?p> 魏明海突然開啟名偵探模式,大家仔細(xì)回憶,確實中途沒有聽到有什么東西掉落的聲音。
“那只有一種情況,”木黎的眉頭稍有緊鎖,“那顆石頭是在地下室的時候丟的,趁著煙霧正濃的時候有誰悄聲靠近……”
“可是,那種情況下,有誰會有這么大的本事,還能不被你發(fā)現(xiàn)偷偷拿走石頭。李僥肯定是不可能的。”
“這就是奇怪的地方……”
“不行!我要回去救煉一??!”
小涵勁直沖向了屋外,被穆雪拉住。
“你瘋了,不能去!”小涵看向穆雪,眼神中滿是擔(dān)憂,穆雪自然也懂,但她不能讓小涵再去冒險,“好不容易才從那個鬼地方出來,現(xiàn)在又回去不是自己去送死嗎?”
“可是……”小涵欲言又止。
穆雪抓住她的肩膀,讓小涵正視自己,“我知道你很擔(dān)心煉一,但是既然他把破壞陣法的事情交給了我們,我們就應(yīng)該優(yōu)先考慮,況且,只有把四星陣破壞掉,煉一才有可能得救??!”
小涵心中覺得無力,但也別無他法,這個時候魏明海默默的舉起了他的爪子道:
“那個,不好意思打擾一下,雖然救煉一很重要,但是,有個更重要的問題我們是不是應(yīng)該先解決一下?”
眾人狐疑的看著魏明海,他撓了撓臉頰,“雖然知道陣法在東南西北四個方向,但是,我們似乎還不知道它具體到底在什么地方……”
空氣突然安靜,除魏明海之外的三人陷入了沉默,這么一說,煉一在告訴他們整件事情之后并沒有把具體的地方也一起說了,而是……
“鱗片!煉一給我的那些鱗片!”
小涵連忙將收好的鱗片拿了出來,“他說過,這些鱗片會和他殘存的法力有某種反應(yīng),然后產(chǎn)生時空波動……”
“就算是這樣……”魏明海的話還沒說完,小涵手中的鱗片似乎明白他們的想法似的泛起淡淡的幽光,一閃一閃。
“小涵,鱗片……”
分別把鱗片交到穆雪,魏明海和木黎手中,小涵似乎明白了什么,“這些鱗片……不同的方向它閃耀的頻率似乎似乎也會有所變化……”
“看來煉一把鱗片交給我們是有所考慮的,接下來……”
小涵認(rèn)真的望著穆雪和魏明海,“你們……真的考慮好了嗎?”
“什么考慮不考慮的?!蹦卵┙o了小涵一個大大的微笑,“陣法不是分別四散開來在東南西北四個方向嗎?你看,不是只有我們四個人么?”
“但你和明海同我們是不一樣的,你們連著肉身一起過來,危險自然比我們大很多……”
穆雪一下拍上小涵的肩膀,“你也太小看我們了!一個是盜墓高手,一個是學(xué)過跆拳道的跆拳道高手,哪里需要擔(dān)心了?倒是你……”
“我也是很厲害的!身手不行,智商來湊!”
眾人皆是一笑,魏明海眨巴了幾下眼睛,“不用擔(dān)心,這不是還有煉一的鱗片嗎?煉一的血液中有他殘存的法力,只要找到就會產(chǎn)生時空波動,我們打不過,跑還不行嗎!”
“這倒不失為一個好主意?!蹦纠栌行┵澩狞c(diǎn)了點(diǎn)頭,見魏明海還有話說。
“破壞陣法這個事情我之前有過一些研究,關(guān)鍵的還是道具……”抿了一口茶,魏明海繼續(xù),“既然陣法是用煉一的血液為主,兩種可能,一是血液繪制了陣法圖,一般都會將其繪制在比較隱蔽的地方防止被破壞,圖陣也會相應(yīng)布置的小些,均是室內(nèi)較多。這其二……”
“其二怎么了?”穆雪好笑的看著魏明海,看他繼續(xù)裝X。
“血液被放置在器皿中,不管是什么器皿都有可能,問題就在于,這種方式很容易布置,卻不容易破壞,因為一旦器皿布置好就會吸引妖獸,被吸引的妖獸強(qiáng)制守護(hù)器皿,不會讓任何人靠近……”
“那……怎么辦?”小涵和木黎第一次都有些緊張,明海稍微有些得意,翹起了嘴角,又不趕緊說,穆雪一個巴掌拍在了他的后腦勺。
“別給我賣關(guān)子!!”
明海吃痛揉了揉后腦勺,看小涵和木黎憋笑,不得不繼續(xù)說:
“第一種你們應(yīng)該都猜到了,就直接把圖給擦了就好了?!卑T了癟嘴,心想好不委屈,看看在一旁的穆雪兇神惡煞的模樣,趕忙繼續(xù):
“第二種其實也沒有那么復(fù)雜,妖獸不外乎也就是動物,或者也就比人高級那么一點(diǎn)點(diǎn),那也還是動物,既然是動物,都一定會怕一個東西,那就是極具ci激性的味道!”
說到精彩的地方,魏明海有些激動的掄起袖子:“說到有這種味道的東西,那可就很多了……”
眨巴了幾下眼睛,大家似乎明白眼前這個滔滔不絕的大男生講的東西雖然有點(diǎn)用,但沒有個一天一夜應(yīng)該是不會完的,于是穆雪率先起身回了自己的房間,小涵跟在穆雪身后,經(jīng)過明海身旁時打了個哈欠:
“沒想到你竟然如此淵博,只是現(xiàn)在很晚,我們有些困了……”
“喂喂,等等,我還沒說完呢……那對付妖獸最有效的就是我們經(jīng)常喝的酒,在現(xiàn)在這個時代,白酒的濃度是很高的,所以……是最好的……選擇……”
木黎搖了搖頭,嘆息一聲,拍了拍明海的肩膀以示安慰,“女人就是這么多變的,你不要放在心上。”
“你是不是其實也早就想走了……”
沒有回答明海,木黎又嘆了一口氣,跟著回了房……徒留明海一個人掄著袖子,欲哭無淚。
第二天一大早,眾人在客廳做最后的準(zhǔn)備,各自手中晶瑩的鱗片竟然閃動了幾下,似乎在為他們接下來的行動加油鼓氣。
小涵深吸一口氣,眼中堅毅,木黎輕輕的摟住她,“不要勉強(qiáng)自己,若是有危險,便躲起來等我。”
一癟嘴,“我才不是那么柔弱的人呢!”木黎噗嗤一笑,認(rèn)真望著她,輕輕在額頭一點(diǎn),小涵抓住他的衣領(lǐng),“你……你也小心?!?p>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