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荒,地大物博,浩瀚無垠,自古以來,都是萬族征戰(zhàn)之地,漫長歲月下來,每個時代亦是都有蓋世無敵的人物橫空出世,鼎足而立。
如今的時代,北荒,依舊是強者如云,龍盤虎踞,數(shù)之不盡的仙門大教,在這片蒼?;氖彽奶斓刂g延續(xù)。
而千岳宗,絕對是北荒之上,人盡皆知,聲名顯赫的一尊超級仙門大教,只因為幾百年前,千岳宗的一位太上長老,在機緣造化下,成為了教主級的存在!
是所周知的,在這浩瀚的寰宇乾坤間,走到人族大能行列,那就算是神通廣大,法力無邊的了。
一位人族大能走到任何地方,也能享受到蕓蕓眾生膜拜的資格。
但教主級的存在,那是更加恐怖的級別,也可以說,現(xiàn)如今的北荒,教主級,那就是絕巔的戰(zhàn)力,一句話,就可以讓億萬生靈化為烏有,一抬手,就能拉下萬千域外大星!
這萬龍湖上,三大水寨寨主,爾不過半步大能,想要駐足大能領(lǐng)域,沒有大造化,大機緣,斷則幾百年,長則上千年都是無望。
可千岳宗,是有教主級巨頭坐鎮(zhèn)的超級仙門大教,如此一來,這四個千岳宗的弟子一報出身份,在場的諸多修士,那自然是敬畏交加,唏噓不已。
沒有人預(yù)料得到,會有千岳宗的弟子,突然的降臨到這水下秘藏來,是路過于此?還是聽聞了萬龍湖出了一尊水下秘藏,特意趕來的?這都不為人知的,重要的是,那幾個千岳宗弟子,盯上了那一座道臺上的三樣?xùn)|西。
“嗯?”
四個千岳宗弟子里,那個唯一的女弟子陳云曦,十七八歲,紅唇白齒,膚如凝脂,體態(tài)婀娜,面容嬌麗。她黛眉上挑,道:“這道臺之外,似乎鋪蓋著一片古怪的場域?!?p> “姑娘好眼力?!蹦獛r笑容燦爛,風(fēng)度翩翩,正人君子般的走了過去,拱了拱手,道:“在下莫巖,是這萬龍湖,青閻水寨的少主。”
“這家伙……”姜天塵哭笑不得,如果那是一個滿臉虬髯,袒胸露背的粗狂大漢,他指定是不會這么笑臉相迎的走過去的。
“青閻水寨?嗯,聽說過?!标愒脐啬坏拇蛄苛讼履獛r,道:“我也聽人說,萬龍湖的賊寇,都是殺人不眨眼的極惡之人,我們千岳宗還有一些任務(wù),就是來萬龍湖除魔衛(wèi)道,斬殺賊寇的,你湊上來,是要成全我嗎?”
“呃”莫巖面孔外的笑容,戛然而止,擺手道;“誤會,誤會啊。本少主雖然是青閻水寨的人,可本少主從沒干過燒殺搶掠,屠戮無辜的事情啊?!?p> “呵呵”陳云曦嗤之以鼻,要不是在進入這水下秘藏前,看到了那青閻水寨寨主在外面,好歹也是一位半步大能,她可不會這么客氣了,道:“那你說說看,你湊上來意欲何為?”
“失策失策啊,以本少主的魅力,這小娘們竟然這么個態(tài)度?!毙念^腹誹著,莫巖解釋道:“我是想要告訴姑娘,那道臺外,的確籠蓋著一片神秘的場域。之前有人用準(zhǔn)天階法寶去闖,都是鎩羽而歸,姑娘你可要小心些才是?!?p> “不要臉的東西。”赤蕓兒啐罵道:“姐姐可是小心了,這莫巖是我們?nèi)f龍湖上出了名的大淫賊,不喜歡別的,就喜歡做一些下流齷齪的事情?!?p> 莫巖所說的那個手持準(zhǔn)天階法寶,進入哪片場域,還鎩羽而歸的人,可不就是她了嗎。
再加上她和莫巖本就不對付,這個時候說出這樣的話來,那是很正常的,是經(jīng)過深思熟慮的。
“赤蕓兒,你這是污蔑??!”莫巖激動的低吼道。
“是不是污蔑,你自己心里有數(shù)就可以了?!背嗍|兒哼了一聲。
陳云曦看向莫巖的目光,砭人肌骨的凜冽起來。
“該死!”莫巖握了握拳頭,識趣的回到了原地。
那陳云曦身旁,負(fù)手而立,英武挺拔的洛北玄,笑著開了口,道:“準(zhǔn)天階法寶,都破不開這片場域嗎?”
“洛師兄天縱神武,是我千岳宗這一代弟子里的佼佼者,這些庸庸碌碌之輩做不到,洛師兄一定可以做到?!眱蓚€千岳宗弟子,阿諛奉承的道。
“依我看,不是那準(zhǔn)天階法寶破不開這片場域,而是要依靠自身力量,才能走過這片場域的壓迫?!标愒脐孛滥款V堑拇y道:
“留下這水下秘藏的前輩,說不定是就是有意要考驗來到這里的武道修士。外面的那一道漩渦,不就是一道屏障嗎,使得超越了踏空境范疇的武道修士難以進入這里?!?p> “嗯,云曦師妹言之有理。”那洛北玄點了點頭,道:“我先去試一試?!?p> 他大步流星,龍行虎步,到了道臺場域中。
這洛北玄,是在場幾個千岳宗弟子里的最強者,踏空境八重天。
他進入了那道臺場域后,身形登時一沉。
眉宇凝重內(nèi),他走出了三十多丈遠,沒有依靠任何法寶與手段,就是以自身修為去對抗那道臺場域里的壓迫力。
再是勉為其難的走了十幾丈的距離,這家伙的額前,浮現(xiàn)出一層的虛汗,身體也是有點搖搖晃晃了。
“厲害。”
“不愧是教主級仙門大教,千岳宗的天驕弟子,單憑修為和毅力,就走了那么遠。”
“赤蕓兒手持準(zhǔn)天階法寶,走的距離,也就和這差不了多少吧?!?p> “但我看,這個洛北玄,還是走不到那道臺前,他已經(jīng)是到了極限了?!?p> ……
交頭接耳聲,絡(luò)絡(luò)不絕,彼此起伏。
距離道臺還有五十丈的洛北玄,神色憤怒,青筋暴露。
“我乃教主級仙門,千岳宗天才!豈能被這么一點壓力阻擋!”
低沉的嘶吼著,他不顧崩開了血痕的軀體,硬是又走出了十幾丈的距離。
“洛師兄不必急于一時,先退回來,在從長計議更為穩(wěn)妥。”
看著都血肉模糊,軀體崩裂的陳北玄,那兩個千岳宗男弟子,對視了一眼,規(guī)勸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