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奴兒聽到他的話,反抗的更厲害了。
“傅晟,你大爺?shù)?!我憑什么迎合你。”喬奴兒氣急,眼淚都不由得溢了出來,這男人說出的話,沒有一絲絲破綻,讓她無言可對(duì)。不由得罵出聲來。
“我說過了,我們是敵人,不是嗎?”傅晟在她耳邊廝磨。
“既然是敵人,傅先生,你最好還是防著我,搞不好,下一刻,就掛了。”
這個(gè)男人一直在擊破她的防線,他明知道自己的身份,還要留她在身邊,如此這般拿捏著她,她無力反抗。
耳邊的溫存讓喬奴兒臉色泛紅,可是,這個(gè)男人的力氣,她怎么都反抗不了,最終,還是成了這人身下的玩物。
……
喬奴兒攥著拳頭,提不起一絲力氣。她癱倒在傅晟懷里,咬牙嚙齒,冷笑道,“傅晟,既然你都說了,我們是敵人。我也不怕告訴你,他日,你死在我身下,可別怨恨我?!?p> 傅晟揉了揉懷中人兒毛茸茸的頭發(fā),將她的腦袋揪了起來,竟然低笑出聲,“奴兒覺得,可能嗎?”
她嘴角一揚(yáng),“傅先生不要太自視過高?!?p> 傅晟看著眼前這張被折騰的累極的小臉,附身,在喬奴兒嘴上啄了啄。
然后,迅速起身,去了洗浴室。
喬奴兒癱在床上,空洞的眼睛看著房頂奢華的吊頂。一百億,傅晟這個(gè)金融巨鱷把她買了,這個(gè)買賣,與她而言,根本不劃算。
若不是魔域用藥物控制著她,她早就卷款逃匿了。誰還跟錢過不去呢。
“奴兒,進(jìn)來?!备店傻穆曇魪脑∈覀鱽?。
喬奴兒瞥了眼,“我不去?!?p> 進(jìn)去干嘛!她才不要和他一起洗鴛鴦浴。
傅晟提著藥箱,直接砸在了喬奴兒腦袋跟前,就差那么一厘米的距離,她就腦漿迸裂了。
喬奴兒直接從床上蹦了起來,裹著薄錦被。本來要罵人的聲音咽了下去,因?yàn)樗吹礁店尚靥徘暗臉寕懒验_來,纏的止血帶上全是血跡。
活該吧你!欺負(fù)她,遭報(bào)應(yīng)了吧,傷口裂開了吧,活該你個(gè)死男人槍傷反復(fù)出血。
她抬腿上前,用指頭戳了戳他滲血的地方,“傅先生的隱忍力可以呀,怎么不自己上藥呢?嘖嘖……這以后要是落了疤痕,可就不好看了,也罷,傅先生豐功偉績的,身上那么多疤痕,也不缺這一個(gè)?!?p> 明里暗里,將眼前這頭種豬罵了個(gè)遍。
傅晟盯著跟前這個(gè)嘚瑟的尾巴快翹到天上的女人,滿頭黑線。鬼知道這小家伙昨天晚上是怎么給他在背后系的止血帶,他怎么都沒扯開。
怒聲說道,“喬奴兒,給我換藥?!?p> 喬奴兒見傅晟壓抑著怒氣,就差一個(gè)爆發(fā)點(diǎn)的模樣。
趕緊乖乖上前,將藥箱打開,給他換止血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