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太片面了。他們有沒有跟你說過我其實蠻橫霸道,獨斷專行,尤其不達目的誓不罷休?”
“你想了解我,要親自接觸才知道,這樣才會了解的全面、徹底、深入!懂嗎?”
秦致這才深深體會到進退無路是什么感覺。
他三言兩語就把她想拒絕的話全部堵了回去,讓她不得不風度盡失駁回他,將客氣禮貌全部丟掉。
偏偏他剛剛才救了她,她又不能對他不禮貌不客氣。
所以,她只能閉嘴。
不愧是商人,腦袋一轉一個彎,隨時隨地挖好深坑讓她乖乖跳。
秦致呵呵笑了笑,索性一句話也不說。
她認命,她說不過他斗不過他,與其被他牽著鼻子走,倒不如她識相點兒干脆閉嘴。
在連卿和的車上坐了將近十幾分鐘,秦致這才想起來此時“天色已晚”,她是要回家睡覺的!
“連先生,我住的地方……不從這邊走?!?p> “我住的地方要從這邊走?!?p> “……”秦致無語,“那麻煩連先生在前面的公交站停下車?!?p> 他想就這么帶著她去他的地方?
秦致心里升騰起一股惡寒,對連卿和這個人,感激感謝的同時又充滿了抗拒。
這個男人,讓她對他充滿了矛盾的態(tài)度。
連卿和深深看了她一眼,秦致毫不忌諱迎上他的目光,沒有退卻讓步的意思,他在審度著她的同時她也在打量著他。
他目光清且淡,正如他這個人,儒雅而沉穩(wěn),像千年時光匯聚,一筆一畫勾勒后再精琢細雕出來的絕世瑰寶,容顏承了世間之矜貴絕美,氣質納了萬物之深遠神秘。
乍看之下是一派溫潤如玉的貴公子模樣,細細一瞧,沉穩(wěn)堅毅里竟是透著豪恣不羈。
這個男人只會是個征服者,他絕不會讓自己的心被任何一個女人俘獲。
秦致深吸一口氣,那本就不曾動搖過的心此刻變得更加的堅定,這個男人,她還是不要招惹的好。
他救了她,她自然感激不盡,但感激是一碼事,感情又是另一回事,讓她因此而獻身,絕沒有這種可能!
當然,秦致要是知道連卿和這個時候根本沒有讓她因此為他“獻身”的想法,怕是會羞愧的無地自容。
“在哪?”
“?”
他笑,笑她眼里防他跟防狼似的謹慎防備,“你的住址。”
秦致想了想,報上奚然家附近的地址。
下了連卿和的車,她想以后見到他她必定繞著路走,他們最好不要再有什么交集了。
面對一個有權有勢還想包養(yǎng)她的男人,秦致心里實則充滿了畏怕惶恐。
她怕她早已成了別人案板上的魚肉,而她對此還一無所知。
她朝著連卿和深深鞠了一躬,算是對他今晚從朱順新手里救了她的答謝,再多的,她給了,他未必會要,他要的,她給不起。
車內,氣氛沉寂。
大二咳嗽兩聲尷尬出聲,“老大,那個……不好意思打斷一下,雖然我知道你剛剛被女人拒絕心情不太好,但我接下來要說的事很嚴重,希望你能重視一下。”
連卿和聲音冷冽,有事就說有屁就放,打那么多前綴干什么!
“說?!?p> “聯(lián)合系統(tǒng)出了叛逃者,從我接受到的他的逃跑路徑推測,他可能會到地球?!?
江雪長歌
早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