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剛出了天涯絕谷,帝璟本來要和長孫錦凰一起回丞相府的,可是卻聽到了暗風(fēng)的千里傳音,眉頭微微皺了皺,便對著長孫錦凰道,“凰兒,我忽然想起一點(diǎn)事情要去做,你自己回去可以嗎?”
長孫錦凰對于他向自己忽然這么誠懇的請求,還是有些不習(xí)慣的,畢竟自認(rèn)識以來,他干什么事,自己還從來不知道,他也從來沒有向自己打過招呼,有些新奇道,“什么事?”
帝璟默了默道,“你以后會知道的!現(xiàn)在不能告訴你!”
長孫錦凰聽他這樣說,也沒有了問下去的心情,仿佛是自己要探聽他的秘密般,擺了擺手道,“你又和我沒關(guān)系,你去哪里,和我說干什么?”
怎么這話聽的有種酸酸的味道。
帝璟也只是在心里說,這種感覺很好,他笑了笑道,“你放心,我很快便回來!”說完又深深的看了她一眼,便瞬間消失在了她的面前。
長孫錦凰這才感覺到她的能力強(qiáng)大,不是她能夠比擬的,想了想,便也沒有再糾結(jié),直接向著丞相府走去。
可是剛到丞相府附近,就感覺到一股不對勁的氣息,這股氣息,和自己第一次與帝璟見面時,聞到的氣息有的一拼,可是卻又比那種氣息更加的霸道,仿佛是添加了其它的氣息,讓人聞之生厭。
就在她距離丞相府還有百米的時候,便能夠看到丞相府門口雖然什么都沒有,干干凈凈,和平常一樣,但是那里的氣息,總讓自己覺得怪異,仿佛是有人將那里施了陣法,就等著獵物自投羅網(wǎng),而丞相府里,長孫彥應(yīng)該是剛?cè)ド铣?,孫氏和長孫玥都不可能突然出門,況且還是這么早,那么就證明它是在等自己,或是帝璟。畢竟帝璟平時都是和自己一起的,可是這次帝璟有事先走了,也就剩下自己一個人了。看來,這是對自己而擺的陣法.
長孫錦凰不動聲色,而是輕輕地從懷里拿出了那個裝滿了靈物的盒子,也就是帝璟遞給自己的盒子,當(dāng)時拿出盒子的時候,看他們的反應(yīng),這個東西一定不是這個大陸上所有的,因為獨(dú)孤鴻的地位已經(jīng)不低了,如果連他都沒有見過的東西,那只能說明這個東西不是平玄大陸的。所以,既然有人要對自己動手,那就用這個東西來看一看,它到底有多厲害吧!
長孫錦凰手里輕拖著那只夠掌心大小的盒子,一步步地向著丞相府而去,而那陣法似乎是有所感應(yīng),猛然之間變得亮光閃閃,本來長孫錦凰只是憑借氣息去判斷這陣法的位置,可是現(xiàn)在它竟然有了顏色,而且自己現(xiàn)在距離它也就不到一米的距離,而她發(fā)現(xiàn),隨著她的動作,那陣法的光芒也會忽亮忽暗。試了幾次后,才明白,是她距離的陣法越近,它就會越亮,反之越暗。
看來,這個陣法還是有靈性的。
長孫錦凰將手里的盒子收了起來,果然看到那光芒越來越亮,她飛身到陣法的上空,手指尖運(yùn)足靈力,向著陣法的中心劈去,可是那陣法卻絲毫未動,反而是返回來的余波,將長孫錦凰瞬間掀飛在地,好在沒有吐血。
就在長孫錦凰準(zhǔn)備下一次攻擊的時候,忽然從丞相府里走出了一身白衣的玄玉,當(dāng)看到長孫錦凰的樣子后,玄玉的臉色不好看,當(dāng)即雙手合十結(jié)印,口中的咒語不停,慢慢的,他的身上散發(fā)出如玉的晶瑩光芒,仿佛是一尊佛般,慢慢的走入陣法,在長孫錦凰緊張的目光下,他竟然絲毫也沒有受到陣法傷害,只見他穿過了陣法,走到了長孫錦凰面前,還沒有露出一個微笑,便半跪于地,“噗”的吐出一口鮮血,臉色蒼白。
長孫錦凰慌忙直起身子,看著玄玉,“玄玉,你怎么出來了?這里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玄玉用手擦了一下嘴邊的血跡,看向長孫錦凰,笑著道,“宮主,是妖皇邪琊!”
“妖皇邪琊?”長孫錦凰對于這個名字,是陌生的,他怎么會突然來這里?難道是……
就在這時,只聽那泛著血色的陣法之中,想起了一個男子的聲音,“冰靈宮宮主?呵呵!沒想到現(xiàn)在竟然已經(jīng)沒落成這個樣子了!哈哈哈!”只見那虛幻的陣法當(dāng)中,顯現(xiàn)出一個紅袍男子,虬髯鬢發(fā),張牙跋扈的飛在半空,看向他們的神色,也是充滿了挑釁。
玄玉看到邪琊,頓時從地上站了起來,不顧自己的傷痛,看向邪琊道,“邪琊,你休想動宮主,若動宮主,先殺玄玉!”
“哈哈哈!”聽到玄玉的話,邪琊大笑,笑夠了才好笑地看著玄玉道,“玄玉,你當(dāng)初也是我們魔界的一塊頑石罷了,沒想到你竟然叛主求榮,你可知,你犯了什么罪?”
玄玉臉色不變,并沒有多少情感的雙眸直勾勾的射向邪琊,“玄玉當(dāng)初若不是被宮主所救,早就灰飛湮滅,永不超生,自從那日起,玄玉便發(fā)誓,只要有玄玉在,就不會讓任何人傷害到宮主!”
“哈哈哈!”玄玉的話又讓邪琊一陣大笑,在他那猙獰的雙眸中,透出弒殺的狠意,“那好,既然你已經(jīng)跟了她,而帝璟又那么在乎她,雖然本皇這次是準(zhǔn)備將她和帝璟一塊殺了的,可是他竟然沒有出現(xiàn),那就先殺了你和長孫錦凰,也算是不枉本皇的辛苦!”說著便運(yùn)用黑色的魔力,眼睛中的血色也是越來越盛,直到全身被黑氣包裹后,如同一條黑色的大蟒般,向著長孫錦凰和玄玉沖來。
玄玉明白,妖皇的這一擊,他是根本接不下來的,但是有他在,也可以為宮主擋掉一些沖擊力,緩緩將身上所有的玉靈調(diào)集到全身,只見他的全身散發(fā)出如玉的光芒,將長孫錦凰緊緊的護(hù)在身后。
長孫錦凰自然明白他這是要做什么,正想要阻止的時候,一條黑色的如同是絲綢一般光滑的東西擋在了兩人的身前,并且還給了邪琊一擊,只見邪琊和那條黑色的影子頓時向相反的方向摔去。
就在這一擊的同時,那原本泛著淡淡紅光的陣法,頓時暗了些許。像是失去了一些生命一樣。變得暗淡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