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上十幾人皆有些呆了,他們本來在自顧的吃菜喝酒,這會兒不得不看這二人斗酒了,這實(shí)在是太精彩啦。
“好!”張繡忍不住大叫一聲,覺得潘龍豪氣干云,但他知道胡車兒定也不弱。
胡車兒自然也是對著酒壇喝過的,只不過那次他醉了三天沒醒,至今心有余悸,但當(dāng)下已到這種局面,他也是腦袋發(fā)熱豁出去了,也不甘示弱的拉過一壇酒,打腫臉充胖子的道:“好!酒壇就酒壇!”
張繡的雙眼都開始放光了,精彩馬上就要開始了,他也非常激動,猛的一擊掌,道:“好!在坐的各位都做證,他倆誰先喝完各自手里那壇酒,誰就算贏!”
張繡繼續(xù)煽風(fēng)點(diǎn)火,看熱鬧的不怕事大,不喝酒的不怕酒多,喝死人只不過多一具尸體罷了。
潘龍與胡車兒開始了這場拼酒大賽。
“咕噸噸。。。咕噸噸。。。。。。”
“咕噸噸噸。。?!?p> 。。。。。。
二人的酒壇與地面呈四十五度,慢慢的升到了五十度,又升到六十度,七十度,九十度,當(dāng)升到一百度的時候,只聽“咣啷啷啷。。。。。?!?p> 胡車兒就一聲不響的醉倒在地了,他在醉之前毫無前兆,一頭就倒下了,他醉得無聲無息,他醉得七葷八素。
酒壇摔碎在地,爛成了五六片散落在地,胡車兒躺在灑了一地的酒上,洗了一個酒浴。
潘龍一看這情況,立馬就不喝了,壇里最少還有三分之一的酒,若不是為了不當(dāng)孫子,他才懶得跟人拼酒,那是二貨做的事情,酒這種東西喝多了絕對沒好處,這是誰也不能否定的真理。
張繡一看胡車兒醉死在地,雙手突然伸出來,猛捂眉頭,胡車兒躺在地上的慘狀,他實(shí)在不想再看第二眼,馬上就沖左右仆人擺擺手,道:“快,抬。。。抬抬出去!”
賈詡這時有節(jié)奏的眨著眼睛,覺得胡車兒今天醉得有點(diǎn)兒早,他的酒量最少是兩壇,但今天偏偏就這么醉了,這讓他難以理解。
胡車兒被兩個人抬著頭尾,像抬死豬一樣的抬了出去。
潘龍總覺得胡車兒的身體像是硬了,心想:不會喝死了吧?
于是一臉擔(dān)心的問張繡:“張將軍,胡兄他沒事吧?”
“哈哈,沒事沒事,喝醉酒而已,誰還沒喝醉過幾回?”
張繡笑得極不自然,卻對潘龍的這場勝利只字不提。
雖然張繡不提,但潘龍覺得有必要拿回屬于勝利者的榮耀。
“哈哈哈哈。。。。。。張將軍,在下贏啦!”
聽潘龍一臉興奮的說著,張繡將目光投向別處,拒絕與潘龍對視,摸了摸鼻子,似乎要開始賴賬了,這其實(shí)是很多人都會做的事情,時不時耍一下賴,也不傷大雅。
賈詡一看張繡面子上有些掛不住,馬上站起身來,仰天大笑道:“哈哈哈哈。。。。。,潘將軍,你這場并未贏啊,頂多算平手罷啦!”
潘龍猛然回頭,覺得血壓有點(diǎn)兒高了,發(fā)現(xiàn)氣氛有點(diǎn)兒不對了,賈詡這是要耍賴皮,都說謀士尖酸刻薄,他們最喜歡鉆牛角尖,他們都是最小肚雞腸的人,幾乎是每件事情都要看在眼里,若有一件事琢磨不對,主子就要吃大虧,事事都要算計(jì)。
“賈先生,你說這話是何意?”潘龍扭過頭來,怔怔的望著賈詡,想問他討個公道,雖然他知道賈詡一開口,胡車兒叫爺爺?shù)氖虑槎喟胧屈S了,但他也需要一個能說服他的理由。
賈詡這時伸手指著潘龍的酒壇道:“將軍看看酒壇?!?p> 潘龍飛快的回頭看了看,這一回仔細(xì)的看了看,連壇底兒都看了,覺得并無異常,然后又對賈詡道:“文和兄,這酒壇沒問題呀,陶瓷的,確實(shí)沒鑲金?!?p> “若在下沒看錯的話,將軍的酒壇里應(yīng)該還有酒?!?p> 賈詡一邊捋自己的胡須,一邊滿臉自信悠悠的說著,這個動作令潘龍十分反感,他最煩別人這種自侍清高的表情,看到就想踹一腳。
潘龍自然知道酒壇里還剩三分之一的酒,于是直接道:“是有,咋么滴?!”
“有,就說明將軍沒有贏呀!”
“此話怎么講?”
“潘將軍一定是貴人多忘事呀,呵呵,張將軍方才明明是說,誰把壇里的酒先喝完,誰就算贏對吧?”
潘龍飛快的眨眨眼,道:“對呀?”
賈詡淡淡的笑著,又接著道:“那將軍的酒并未喝完,又怎么算贏呢?”
“你這。。。。。。”潘龍這時才知道掉坑里啦,明明是自己贏啦,卻拿不到錦旗,這滋味兒可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于是潘龍又據(jù)理力爭道:“賈先生,那胡車明明都已經(jīng)倒地了,憑什么就不能算在下贏?”
賈詡伸著脖子道:“甭管胡車倒地沒倒地,比賽規(guī)則是誰先喝完誰贏,現(xiàn)在是兩人都沒喝完,只能算平局!”
潘龍眨了眨眼,覺得賈詡說的也算是有理,正好也給張繡留點(diǎn)兒面子,若再糾纏下去,就真的不識趣了,于是他瞬間就笑了,道:“哈哈哈哈。。。。。。賈先生心思縝密,在下實(shí)在是佩服的五體投地。”說著又朝張繡拱手道:“張將軍,這局在下并未贏,改天再與車兒一較高下!”
張繡覺得潘龍腦袋真夠機(jī)靈,給自己留面子的同時也化解了僵局。
“哈哈,好,好,在下敬兄臺一杯?!?p> 宴席上又恢復(fù)了熱鬧,一直喝到深夜,仆人才將潘龍送到房間,對于開城門歸降之事,整個宴上只字未提,潘龍覺得張繡有意避開話題。
天朦朦亮的時候,潘龍就醒了,感覺頭疼的要命,每次喝完酒第二天醒來就會這樣,當(dāng)他坐起身的時候,硬是機(jī)伶伶打了個寒噤,他發(fā)現(xiàn)自己居然是祼睡,千斤頂都露在了外面,旁邊還多了個女人。
當(dāng)潘龍看到這個女人的時候,他就知道,該死的超級DNA又偷懶,這個人什么時候進(jìn)的他房間,怎么被脫的衣服,有沒有魚水交歡,他半點(diǎn)都想不起來,這件事想想都后怕,假如正在他睡覺時有人把他給宰了,他也是不知道的。
臥龍游三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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