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陳鋒試探性地問道。
“陳鋒,別來無恙啊。”電話里頭傳來了小女孩的聲音,顯然用得是變聲器。
“你是誰。”陳鋒臉色忽然變得陰沉了起來。
“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誰,你只需要知道你的女人在我手上。”神秘人譏笑不止。
“你到底想怎么樣?!标愪h深吸一口氣,說道。
“不用緊張,我只是想跟你玩一場特別的游戲?!鄙衩厝苏f道。
“什么游戲。”陳鋒心中一凜,既然對方不是勒索敲詐,那么肯定沖著自己來的,莫非是李家?
“我會發(fā)給你一張地圖,和一段視頻,游戲時間只有24小時,如果超過了,砰!你應(yīng)該知道后果,祝你好運。”說完就掛斷了電話。
片刻后,陳鋒就收到了視頻和地圖,視頻上看到,莫言坐在椅子上,身上綁著一個定時炸彈,頭頂上還懸著一個輸液瓶。
陳鋒仔細(xì)一看,一條針管連著莫言背后捆綁的手,輸液瓶里著紅色液體順著針管緩緩流動。
陳鋒大吃一驚,按這個流動的速度,別說24小時了,就10個小時也難說了。
“王八蛋!”陳鋒怒罵一句,這是想毀了莫言,雖然不知道紅色液體是什么,但絕不是什么好東西。
陳鋒緊接著又打開了發(fā)來的地圖,而上面清楚的顯示一個“死”字。
這是什么意思,陳鋒眉頭緊鎖,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這樣下去,莫言就死定了。
陳鋒邊跑邊打給了王文國,如果想破解這地圖的秘密,光靠陳鋒一個人是不行的,只能尋求幫助。
而王文國此刻在看文件,忽然手機(jī)一響,他拿起來一看,隨即嘴角微微上揚(yáng)。
“喂,陳鋒啊。”
“局長,我遇到……”陳鋒急促說了事情的發(fā)生,現(xiàn)在沒時間客套這么多,晚一秒鐘,便對莫言多一份危險。
“什么?,你現(xiàn)在趕快過來,我們一起想辦法?!蓖跷膰宦犼愪h的話后,也是一驚,這不僅僅針對陳鋒了,這是綁架啊,作為局長的他自然不會不管。
陳鋒打了一輛出租車,來到警察局,陳鋒一進(jìn)來,王文國和張軍連忙迎了上去。
“現(xiàn)在的狀況怎么樣。”王文國問道。
陳鋒沒有說話,而是直接打開了手機(jī),給他們看。
“死字形地圖,別說本市了,就算全中國,全世界也找不到符合死字的軌跡?!睆堒娬f道。
王文國也是皺緊了眉頭,這有點棘手了,一張地圖,一個視頻,再無其他線索,顯然這個人對陳鋒了如指掌。
“那有沒有人打電話給你?!毙詈鋈粏柕?,他雖然對陳鋒不爽,但他還是分得清楚情況,看到這么漂亮的女孩子被綁架,他也是很氣憤。
“打過,我知道你的意思,但那人既然用變聲器,那么電話肯定做過了手腳,查不到他具體位置的?!标愪h分析道。
一時間,陳鋒和王文國等人有點束手無策,都叮著屏幕上的死字地圖看。
劉麗羽從辦公室里走出來,本來想泡一杯咖啡,提提神,路過時,看到他們愁眉苦臉的樣子,劉麗羽微微一愣。
“你這怎么了,陳鋒?!眲Ⅺ愑饐柕?。
陳鋒嘆了口氣,沒有說話,他對這張死字地圖毫無頭緒,甚至懷疑那人根本在忽悠他。
“劉法醫(yī),是這樣的…”張軍見陳鋒不想說,但現(xiàn)在都這個時候了,多一個人多一份幫助,于是告訴了劉麗羽事情的經(jīng)過。
當(dāng)了解了事情的來龍去脈,劉麗羽也是替陳鋒感到著急,看著他凝重的表情,劉麗羽也不知道怎么安慰他。
終于,陳鋒受不了這種煎熬,猛然站了起來,朝外面走去。
“陳鋒,你干嘛,別沖動。”劉麗羽連忙拉住了他。
“那也比干等著強(qiáng),我本來希望你們能幫我,呵,我還是靠自己吧?!标愪h說道。
“你他媽就你著急嗎,我們不著急嗎,你牛逼你去找啊?!毙钪钢愪h,大吼道。
“小楊,你想被降職嗎?!睆堒姷闪诵钜谎郏竭@個節(jié)骨眼上,你還火上澆油。
“呵,我還求著你們啊?!标愪h冷笑一聲,一把甩開劉麗羽的手,轉(zhuǎn)身走去。
“陳鋒,你冷靜一點,陳鋒?!蓖跷膰軣o奈,果然年輕氣盛,容易沖動啊。
但是也沒法阻止他啊,別忘了,陳鋒身上可是有要命的電流,一旦發(fā)動,所有人都攔不住他,反倒被電得暈天倒地。
但所有人沒想到的是,劉麗羽竟然一把抱住了陳鋒。
“我求求你,冷靜一點,我們一起想辦法好不好。”劉麗羽眼淚不禁流了下來,帶著哭腔,哀求著陳鋒。
劉麗羽雖然認(rèn)識陳鋒才幾天,但不知道為什么他身上有種獨特的親和力,也或許因為他身世悲慘,劉麗羽很想幫他走出這段艱難的時刻。
看著劉麗羽梨花帶雨的樣子,陳鋒一下子呆住了,他沒想到劉大法醫(yī)這么容易就哭了,讓他手足無措了起來。
“劉劉大法醫(yī),我冷靜下來了,你能放開我嗎?!标愪h雙手懸在空中,有些尷尬,尤其在這么多人面前抱住他,如果不知情,甚至都以為這女孩子跟男朋友撒嬌呢。
“咳咳”王文國咳了兩聲,雖然劉麗羽阻止了陳鋒,但未免也抱太久了吧,莫非就幾天時間看上了陳鋒?
“呃,不好意思。”劉麗羽連忙放開了陳鋒,然后轉(zhuǎn)身朝洗手間走去,她從小到大都沒哭過幾次,今天竟然當(dāng)那么多人的面哭了,實在是丟人。
劉麗羽外表長得楚楚動人,但實際上比較剛硬,不像柔弱的女孩子,以前警校的時候,沒幾個男生是她的對手。
劉麗羽修整好自己的妝容后,回到大廳,發(fā)現(xiàn)一群人又聚精會神的盯著電腦屏幕看,簡直像一群癡漢看美女似的。
劉麗羽越看越覺得不對勁,這哪有這樣的地圖軌跡,如果不是地圖的話…。
劉麗羽連忙拿起陳鋒的手機(jī),打開了莫言的視頻,她觀察到一個細(xì)節(jié),就是莫言背后的墻壁上,白灰有明顯的脫落,里面黃磚塊完全露在外面。
顯然這個房子已經(jīng)很久沒人住了,甚至都可以看到一大塊蜘蛛網(wǎng),可能是廢棄的舊房子。
按綁匪的思維邏輯,不可能把莫言帶到很遠(yuǎn)的地方,不然這游戲就沒法進(jìn)行了,如果在很遠(yuǎn)的地方,別說陳鋒,就連他都不熟悉。
既然說是24小時,間接證明了這一點,說明這個地方不會太遠(yuǎn),可能就在本市。
綜合以上的推測,劉麗羽忽然開口說道:“我們被障眼法給糊弄了。”
“你發(fā)現(xiàn)什么了?!标愪h連忙說道。
“首先我們要忘了死字怎么寫?!眲Ⅺ愑鹫f道。
這話一出,所有人都一頭霧水,這到底啥意思啊,忘了死字怎么寫,這哪怕所有人都很難忘記吧。
不過陳鋒覺得劉麗羽這句話很耐人尋味,既然要忘了死字怎么寫,那就必須把死字筆畫拆分開來。
部首,夕,匕,上面加一橫,而這個匕,陳鋒用手指在手機(jī)屏幕比劃了一下,頓時恍然大悟。
如果不是劉麗羽提醒,陳鋒恐怕一輩子都發(fā)現(xiàn)不了,原來把死字筆畫拆分來,一個是夕字,這么復(fù)雜的結(jié)構(gòu),自然不可能是路線,至少在靜陽市沒有那么復(fù)雜的路線,剩下只有匕字,而這個字兩個入點,直到匕那一條筆畫勾起。
輸入到了導(dǎo)航軟件之后,上面顯示,群山區(qū)。
找到了準(zhǔn)確位置之后,陳鋒不敢耽擱,連忙跑了出去。
“陳鋒,我跟你一起去?!眲Ⅺ愑鹨哺艹鋈ィm然是法醫(yī),但也會急救,萬一有人受傷,她可以第一時間救治。
“還愣著干什么啊,去啊?!蓖跷膰傲艘痪洌m然以陳鋒的能力應(yīng)該出不了問題,但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是?!睆堒婋S即帶著小楊還有幾個手下跟著陳鋒趕去群山區(qū)。
就在陳鋒等人趕來的同時,這邊,莫言漸漸醒來了。
她睜開了眼皮,發(fā)現(xiàn)自己身處一所破敗的小房子里,慌張地打量著四周。
“救命啊,救命啊?!蹦源蠛傲似饋恚疵叵胍獟昝摾K子,但都徒勞無功,掙扎過程中,觸碰了手腕的針頭,一滴一滴的鮮血從她手腕緩緩流下。
“救命,救命?!蹦月曇糁饾u變得有氣無力,臉色慘白,額頭上滲出虛汗,她完全忘記昨晚發(fā)生了什么事,自己明明去商店買了東西,然后眼前一黑,一睜眼,自己就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
“你醒了,美女。”忽然一個小孩子的聲音傳來。
“誰?!蹦约泵ο蛑車戳丝?,發(fā)現(xiàn)連一個人影都沒有。
“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誰,我是來告訴你一個好消息,你的男人來救你了。”神秘人陰沉地笑了起來。
“我的男人,陳鋒,你針對他的?”莫言震驚地說道。
“是,不過他能不能活著把你救出來,嘖嘖嘖,我非常期待,哈哈哈哈?!鄙衩厝顺爸S的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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