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難道你不想跟我一起住嗎?!?p> “我是一個渣男嗎?!标愪h反問道。
“不是啊,為什么這么說你自己呢?!迸礓J雯搖了搖頭。
“公司的產(chǎn)業(yè)是你爸留給你的,你應(yīng)該好好守住他它,至于我,呵,有手有腳,應(yīng)該出去外面打拼。”陳鋒嘴角勾起一抹苦笑,對于他來說,這里只是一個家,是個避風(fēng)港,陳鋒不可能一輩子待在這里,男兒志在四方,陳鋒也想出去闖出一片天地。
“我的就是你的,你又何必這么在意,我只是想跟你在一起過著平平淡淡的日子。”彭銳雯弱弱道。
“誰都想過平淡的日子,但我必須完成去一些事,然后才跟你在一起啊。”陳鋒摸了摸彭銳雯潔白無瑕的臉龐,微笑道。
“能不能告訴我你要完成哪些事?!迸礓J雯雙眼冒著淚光,凝視著陳鋒,她之前就有預(yù)感,陳鋒有一天會離她而去,現(xiàn)在卻變成了真的,彭銳雯心中隱隱作痛。
“我父母的一些事,好了,我出了一身汗,先去洗了個澡。”陳鋒并不想讓彭銳雯知道的太多,他希望彭銳雯快快樂樂的生活,而不是每天愁眉苦臉,擔(dān)心自己。
彭銳雯也明白陳鋒不想告訴她太多,而她也不會逼問,但是她了解陳鋒,什么事都自己扛,也不說,所以彭銳雯很擔(dān)心。
她是陳鋒的女朋友,卻不能跟他分擔(dān)什么,彭銳雯覺得自己很沒用,就連做幾個小菜都不會,這樣的自己怎么配得上陳鋒。
正思索著要為陳鋒做點(diǎn)什么時,無意間注意到書桌上的吊墜,彭銳雯出于好奇,拿起來看了看。
吊墜成月牙形,背后篆刻一個“鋒”字,彭銳雯以前也看到陳鋒脖子掛著這個吊墜,只是沒多留意。
陳鋒洗完澡,回到房間,看到彭銳雯手中拿著吊墜,頓時臉色微微一變:“你拿我的吊墜干什么,快放下?!?p> “對不起?!迸礓J雯嚇了一跳,連忙將其放下,沒成想陳鋒第一次斥呵她,卻是因?yàn)檫@個吊墜,難道它有什么含義。
很快,陳鋒意識到自己生氣得有點(diǎn)莫名其妙,彭銳雯又不是外人,只是拿來看看罷了。
“對不起,這是我父母留給我的唯一東西?!标愪h說道,目光有些傷感的看向吊墜。
“對不起,是我不好?!迸礓J雯不知道陳鋒的父母早逝,也難怪,她認(rèn)識陳鋒這么久,從來沒聽過他提過。
“好了,睡覺吧。”陳鋒說著躺下床,雙眼緩緩閉上,進(jìn)入了冥空間。
他這幾天只要有時間,就進(jìn)入冥空間,向靈兒討教一招半式,能學(xué)多少就學(xué)多少,畢竟將來的敵人越來越強(qiáng),陳鋒不能坐以待斃。
見陳鋒沒幾分鐘就睡著,彭銳雯微微一愣,陳鋒到底干了什么,這么累。
“晚安,啵唧,”彭銳雯濕潤的小嘴,吻了吻陳鋒的臉頰,然后挽著陳鋒的手臂,緩緩閉上了雙眼。
到了早上,陳鋒從冥空間回到現(xiàn)實(shí),睜開眼睛,看到了彭銳雯熟睡的樣子,很是可愛。
陳鋒不禁莞爾,多么希望她一直安心的睡著,無憂無慮。
陳鋒伸手撩掉彭銳雯散落額頭上的發(fā)絲,然后小心翼翼的把手抽了出來
陳鋒下了床,穿上衣服褲子。
忽然,彭銳雯從后面抱住了陳鋒。
“怎么了,吵醒你了嗎?!标愪h回頭微微一笑。
“沒有,這么早就去公司了嗎。”彭銳雯慵懶的說道。
“對,那邊公司還有很多的事要我處理?!标愪h轉(zhuǎn)過身來,摸了摸彭銳雯的腦袋。
“干脆賣掉好了,娛樂產(chǎn)業(yè)本來就不是集團(tuán)的主營項(xiàng)目,而且我爸當(dāng)初投資的時候,也沒指望它有回報?!迸礓J雯說道,她可不想自己的男朋友累死累活,而且娛樂產(chǎn)業(yè)只是集團(tuán)的副業(yè),也不指望它有多少回報。
況且自己家有的是錢,陳鋒也不需要去外面累死累活的去賺錢,她只希望陳鋒能夠每天陪著她身邊,這就夠了。
“那我問你一個問題,你希望我是個沒用的男人嗎?!标愪h又何嘗不知彭銳雯那點(diǎn)小心思。
但陳鋒不會怪彭銳雯,每個人有每個人的志向,而那些女孩子只希望能站在舞臺上跳舞唱歌,僅此而已。
“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迸礓J雯連忙搖了搖頭,她怕陳鋒會誤會自己把他當(dāng)成一個吃軟飯的。
即便擁有了一切,沒了陳鋒,她人生還有什么意義。
“好了,我知道你不是這個意思,那邊你就別管了,我會搞定的,好嗎?!标愪h將彭銳雯摟在懷中,緩緩道。
“嗯,好。”彭銳雯羞恥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其實(shí)她也明白,陳鋒這么溫柔,不可能不受別的女人青睞,她只想讓陳鋒多陪陪她而已。
咚咚咚!
“陳鋒,彭小姐,吃早餐了?!睆堣し魄昧饲瞄T,大喊道。
“好?!标愪h應(yīng)了一聲。
“親一口?!迸礓J雯抱著陳鋒,撒嬌的嘟了嘟小嘴。
“我還沒刷牙呢,啵唧!”陳鋒吻了吻彭銳雯的臉龐。
張瑜菲等得有些不耐煩,莫非……眼珠子賊溜溜的一轉(zhuǎn),揪起耳朵,貼近了房門。
陳鋒一打開門,張瑜菲一個踉蹌,差點(diǎn)摔了進(jìn)去。
“你干哈,偷聽是不是?!标愪h自然知道張瑜菲在外面偷聽,也可能出于職業(yè)病。
“誰偷聽啊,真是?!睆堣し破擦似沧?。
“走啦,吃早晨。”陳鋒笑著搖了搖頭,這妹子還蠻有趣的,相信經(jīng)過一段時間的相處會跟彭銳雯熟悉起來,到那時就好玩了。
莫言代萌等人在排練房,看著舞蹈老師展示的舞蹈動作,有模有樣的學(xué)著。
但大部分成員都是素人,并無底子,每個人天分不同,學(xué)起來也有所快慢。
莫言代萌等都是一期生,也是最早跳公演的,經(jīng)過日月積累,舞蹈學(xué)起來并不是很困難。
“這個動作怎么就學(xué)不會呢,這么簡單的舞蹈,你都不會,公演別上了。”舞蹈老師呵斥李彤彤。
李彤彤是成員當(dāng)中舞蹈比較差的一個,經(jīng)常忘動作,被舞蹈老師罵哭也是常有的事兒。
成員們紛紛看李彤彤一眼,然后各自練舞,她們并不是不想幫李彤彤,而是沒法幫,畢竟舞蹈是看個人接受能力,況且旁邊有幾個工作人員負(fù)責(zé)監(jiān)督,誰偷懶,都會罰蛙跳。
其中一個工作人員此刻心情極壞,他剛剛被女朋友甩了,正氣頭上,忽然他看到陳思甜蹲了下來。
“你干嘛,不用練習(xí)啊。”
“老師,我鞋帶開。”陳思甜連忙站了起來。
張浩看了陳思甜腳下一眼,綁成一個蝴蝶結(jié),眼神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狡黠,此刻張浩心中正有火不能發(fā),只好拿成員來發(fā)泄了。
“找借口是吧,我怎么沒看到?!?p> “……”陳思甜語塞了一下,你剛剛眼神盯著茹夢婷看,注意到這邊才奇怪了。
“全部罰蛙跳。”張浩一副俯視君臣的嘴臉,大手一揮。
“憑什么?!边@個處罰毫無規(guī)矩,陳思甜很是不服,要是犯了錯,即使做一千個蛙跳,陳思甜毫無怨言,可是連綁個鞋帶都被罰,還讓不讓人活了。
“憑什么,呵,連舞都跳不好,還想在這個團(tuán)待下去,不開除你們就不錯了,我讓你們做蛙跳只是鍛煉你們?!睆埡撇恍嫉男α诵?,這邊的公司壓根沒人管,所以他才敢明目張膽的亂罰成員。
成員們連連叫苦,剛才練舞時已經(jīng)耗盡大部分體力,如今還要做蛙跳,這是把她們累垮的節(jié)奏啊。
“做啊,快點(diǎn)?!?p> 陳思甜頓時怒火騰天,攥緊了小拳頭,是可忍,孰不可忍,張皓濫用職權(quán)也不是第一次了,他明明知道成員已經(jīng)累得不行,卻還要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