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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到底有沒有穿越

第四十章 尷尬的火堆

我到底有沒有穿越 喉糖 3087 2020-10-26 03:03:00

  蟬衣苦笑了下,“你見過我娘了?”

  “趴在屋頂見過一次,和你長得很像?!卑唑氐吐暤?。

  蟬衣側(cè)過頭沒有說話。

  三年過去,蟬衣終于明白了當(dāng)初那種不舒服的感覺是什么,是她被當(dāng)作了工具人。

  也許一開始他們是真的高興于寒蜀椒回來,但是后來就變了。

  后來他們高興的是寒蜀椒幫他們解決了危機(jī),換來了利益,寒家在國舅府親家的庇護(hù)下生意越做越大。

  他們只想要更多。

  他們再見她的時候蟬衣在他們臉上已經(jīng)看不到當(dāng)初在書房外的小樹林里第一次見面時候的那種喜悅了。

  只有貪婪。

  她越來越少回寒家。

  而現(xiàn)在又快要到組織給的最后期限了,她必須要做一個決定,是做蟬衣還是寒蜀椒。

  江鈴在寫這一段的時候腦子里是有一些原型的。

  原型就是江鈴小時候看的電視劇。

  一些電視劇里女兒走失十幾年,尋回來之后被家里當(dāng)做工具人,居然還覺得自己虧欠家族,內(nèi)心os永遠(yuǎn)是:我還可以為家族做的更多,來吧,利用我吧,榨干我最后一點(diǎn)價值。

  江鈴覺得這簡直不可理喻,都是那些編劇、導(dǎo)演坐在家里想象出來的價值觀。

  事實(shí)上這個世界上沒有人是紙片人的,大家都有腦子的,哪怕是走失多年的女兒。

  人家在外面生活了十多年,不管是活的好還是不好,她活下來了,又怎么能一點(diǎn)自己的思考都沒有。

  別人灌輸給她的價值觀她就全盤接受。

  也不是遇事為自己考慮一點(diǎn)的人就叫自私,就是利己主義。

  事實(shí)上她如果學(xué)不會為自己考慮她可能都活不到這么大。

  江鈴寫這一段既然是為了抨擊這種利他主義,那寒蟬衣(是的,這個名字也很好聽)就勢必要覺醒,要在蟬衣和寒蜀椒之間做一個抉擇。沒錯,是抉擇,不是選擇。

  因?yàn)樗龥]有回頭路了,她選了哪一種身份,都是永遠(yuǎn)的放棄了另一個身份。

  答案很明顯,她選擇做千手窟的蟬衣。

  所以她才跟斑蜇說她是蟬衣不是寒蜀椒,因?yàn)樗艞壓窠妨恕?p>  當(dāng)她是寒蜀椒的時候她只是一個工具人,寒家的工具人,而當(dāng)她是蟬衣的時候她才是一個自由自在、能夠?yàn)樽约嚎紤]的人。

  《萬人迷》里蟬衣覺醒在秋獵之后,所以她和斑蜇聯(lián)手盜賬冊,出逃,被二皇子帶人抓獲,女主端木原意外卷入其中,二皇子和端木原的價值觀產(chǎn)生初步的碰撞,也是兩人感情的轉(zhuǎn)折點(diǎn)。

  可是現(xiàn)在,蟬衣提前覺醒了,秋獵之前,而且,江鈴意外卷入其中。

  照這樣子發(fā)展下去,二皇子馬上就會來抓住他們,然后,江鈴就.....

  不要啊,江鈴急到抓頭發(fā)。

  很想問問一旁的蟬衣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她怎么提前盜賬冊了?可是身邊還有斑蜇和姜茶。

  斑蜇知道江鈴知道了他們盜了賬冊,很可能會一刀結(jié)果了她。

  不能問不能問.....

  還是江鈴、蟬衣、斑蜇、姜茶這四個人圍著火堆,無話,默默啃著手里的燒餅,只聽柴火噼啪。

  江鈴隨手從一旁的柴堆里抽出一根樹枝,扔到了火堆里,火焰有一瞬間的升騰。

  江鈴找了個話題,“我們晚上怎么睡?”

  “.....”三個人全部抬頭看向江鈴。

  “怎、怎么了...”江鈴嚇得挺直了脊背,“我們不會是要這樣坐一個晚上吧?”

  “馬車在那邊,你如果困了,去馬車上睡吧?!毕s衣道。

  “我一個人去嗎?”江鈴小心翼翼地看著蟬衣道,“我們一起去吧...”

  “姜鈴,”姜茶開口了,“你困了就自己去車上睡吧...”

  江鈴聞聲看向姜茶,姜茶依舊面無表情,但他不動聲色的往師姐弟那邊瞟了一下,又盯著江鈴。

  江鈴一下就懂了。

  姜茶現(xiàn)在以為江鈴是被害者,蟬衣和斑蜇這對師姐弟武力值高強(qiáng),江鈴怎么還敢和他們單獨(dú)相處,這不是自尋死路嗎?

  萬一一句話說不對就要給她咔嚓了,都沒機(jī)會喊救命的。

  江鈴讀懂了姜茶的眼神,但是卻不知道怎么跟姜茶說不是這么回事,有些事一步錯步步錯,比如她當(dāng)初說謊,比如蟬衣提前盜賬冊,這對《萬人迷》里的劇情打擊是致命的啊。

  她咽了咽口水,“我一個人睡害怕.....”

  倒也不全是謊話,要知道,馬車廂前還倒著匹死馬呢。

  拋去她的武力值不談,蟬衣是個軟萌的妹紙,她看了看遠(yuǎn)處的車廂,“好吧,我陪你,走吧。”

  率先起身往車廂走去。

  江鈴喜出望外,趕緊跟上。

  倆男生就留在這烤火吧,也挺好的。

  到了車廂里,蟬衣把包裹里的衣服拿出來分了一件給江鈴蓋,江鈴接過道了聲謝,卻沒躺下,而是把耳朵貼在火堆那側(cè)的車廂壁上,聚精會神的聽著什么。

  當(dāng)然她什么都沒聽見。

  她趴了一會又移開,伸手掏了掏耳朵,懷疑自己耳朵被耳屎堵了,一邊小小聲地問一旁看著她迷惑行為的蟬衣,“你能聽見他們說話嗎?”

  “....”蟬衣?lián)u搖頭,“他們沒有在說話。”

  江鈴一下僵住,拿出手放過了自己的耳朵。

  “那你能聽見火堆燒的噼啪的的聲音嗎?”

  “...”蟬衣?lián)u搖頭,不能。

  “怎么了?”蟬衣問。

  “我就是想知道我們在這里說話他們能不能聽見....”江鈴小小聲道。

  “.....”蟬衣頓了一下,做他們這行的,聽力不可謂不好。

  “你小點(diǎn)聲他們就聽不見了。”蟬衣不想打擊江鈴,說道。

  “也是哦,”江鈴挪到蟬衣那一側(cè),附在蟬衣耳朵旁邊輕聲道,“你能不能過一個月再,做今天這件事?。俊?p>  “.....”蟬衣慢慢扭過頭看著江鈴,好像是在說,姐妹?你說啥?我好像聽錯了?

  江鈴默默的往后退了一臀部的距離,咽了咽口水,“是這樣的,你們走不掉的,因?yàn)榧ъ押投首?,他們不會放過你們的,你們現(xiàn)在逃能逃到哪里去呢?”

  “但是一個月之后就不一樣了,”江鈴小小聲接著說。

喉糖

來了來了她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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