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苑皓月順著夏西指著的方向看過去,把目光落在了這片區(qū)域內(nèi)。
陷馬谷是一個小山頭,但是位置卻頗為講究。
一邊是河流,一邊是峭壁,這座陷馬谷卻是坐落在路的一旁,向來都是兵家必爭之地。
只是,夏西是什么意思呢?莫非是要去這個地方?
“咦,真奇怪,這個地方有什么奇特的?也看不出來什么東西,這夏西是什么意思?!?p> 只見盧子浮公子正在看著馬兒喂草。
原來夏西的意思是過來試探試探盧子浮,正好看看他中毒的程度達到什么地步了。
“那么,不請我進去坐坐?”知道盧子浮在這里,苑皓月對盧子浮說道。
在盧子浮若有若無的目光之下,苑皓月姑娘進來看看吧,盧子浮客客氣氣請人進去。
盧子浮其實是非常好客的,只是因為人心難測,才與世隔絕。因此,哪怕是知道苑皓月這次來不簡單,依舊是臉上帶著微笑歡迎她。
“苑皓月姑娘為何來到此地?”
“嘿嘿,我今天客棧沒有營業(yè),恰巧今日出來玩玩,結(jié)果來到了這個地方?!痹瓉硎沁@樣啊,這個陷馬谷是用來養(yǎng)馬的,周圍的人還有正常營業(yè)的,在這個陷馬谷兩旁的道路上擺滿了攤位。
一名身穿華服的男子走進雅韻樓,頃刻間,原本熱鬧的大廳安靜下來。
所有人眼睛一瞬不瞬盯著那男子,眼中溢滿驚艷。
這是一個美到極致的男子,膚如霜雪,墨眉宛如星月。
一雙黑曜石般的眼眸恍若籠著薄紗,皎皎其華,卻又分明帶著濃郁的深遂,讓人忍不住受其牽引,心中漾起漣漪。
眼前的男子,絕對是那種你第一眼見到會驚艷,第二眼會怦然心動,第三眼哪怕趨之若鷲都會想要撲上去的人間極品。
毫不夸張的說,陸年站在他面前恐怕都要自慚形穢。
哪怕對方身上氣場強大,也阻止不了人們覬覦他的內(nèi)心。
呲溜。
空氣中甚至響起了口水聲。
眾人太過炙熱的眼線,讓男子眉頭微微一蹙,身上的霸氣瞬間溢出。
不是個能招惹的人啊……眾人吞了吞口水,快速移開視線。
“爺,您來了!”
跑堂的小廝一見到他,笑意盈盈的迎了上去。
“盧子浮呢?”
點點頭,男子淡然詢問道。
他的聲音和他的長相有著極大的差距,干凈、低斂,微微帶著一絲醇然的沙啞,簡直撩人。
“盧子浮公子正在外面喂馬,短時間內(nèi)恐怕無法出來見你,不如你先去他大廳等候?”
這位公子來過陷馬谷幾次,每次都都是來看看馬,看看有什么好馬。
久而久之,跑堂的小廝們已經(jīng)習(xí)慣將他引到大廳等待。
點點頭,男子沒有多言,在小廝的帶領(lǐng)下進入大廳里。
盧子浮正在喂草的這匹棗紅馬,長長的鬃毛披散著,跑起來,四只蹄子像不沾地似的,頭面平直而偏長,耳短。四肢長,骨骼堅實,肌腱和韌帶發(fā)育良好,附有掌枕遺跡的附蟬,蹄質(zhì)堅硬,能在堅硬地面上迅速奔馳。毛色復(fù)雜,以騮、栗、青和黑色居多。兩眼距離大頭面平直而偏長,耳短。四肢長,骨骼堅實,肌腱和韌帶發(fā)育良好,附有掌枕遺跡的附蟬,蹄質(zhì)堅硬,能在堅硬地面上迅速奔馳。毛色復(fù)雜,以騮、栗、青和黑色居多。兩眼距離大,馬長得很漂亮,一身棗紅毛,兩只耳朵豎立著,隨時聽著周圍的動靜,像在站崗放哨。兩只大眼睛總是向周圍巡視著,脖子上還套著一串銀鈴,走起路來丁丁當(dāng)當(dāng)響個不停。一條長尾巴時而向下垂,時而左搖右晃,四條長腿像四根又粗又高的柱子顯得很有力氣。
“這匹馬真漂亮”。是啊。
你看那匹老母馬四肢白如雪霜,身披黑鬃,頸上有圈皎潔的白毛,就像圍著一條白圍巾,是那樣漂亮;那小栗馬眼睛像碧藍的玻璃,閃亮發(fā)光,四肢長而有力,走起路來像踩著兩對風(fēng)火輪,它總愛在草地上東蹦西跳,一刻也靜不下來;還有那匹棗紅馬,腰背滾圓,四肢粗壯,跑起來四蹄騰空,真是雄姿勃勃。
夏西的聲音在苑皓月耳邊說,不知道怎么回事能量比之前還下降好多,這還是第一次能量下跌啊!
“下跌多少?!?p> “下跌5%。”
苑皓月:……我完成個任務(wù)容易嘛!這坑爹的數(shù)據(jù)居然還會下跌!
“怎么會下跌?”
“況暫未查明?!?p> 夏西聲音讓唐卿十分無力,最終也只能認命道:“下跌就下跌吧,等到解藥拿到手了估計也差不多能完成了。”
這下怎么辦,這解藥怎么拿到手啊,太有難度了。
盧子浮正在微笑的看著苑皓月,“淡淡的說要不要騎騎馬試試?”
啊,我不會騎馬啊,萬一從馬背上掉下來怎么辦?掉下來不死也是殘。
“你準備好了嗎?”一見盧子浮上馬,坐在了她身后,苑皓月一臉憤怒的問道。
你,你拉我衣服拉得這么緊干嘛?”苑皓月剛要騎馬,便是感覺渾身難受,因為整件衣服都向后擠,被盧子浮狠狠地拉住,她都快胸悶了。
“不是,我第一次騎馬,我怕我不用力點拉住你,這頭馬兒發(fā)飆,萬一掉下來怎么辦,就算掉下來,咱倆一塊掉。
“那好,你先放開一下我,在我教你騎馬前,我其實有一個很重要的預(yù)熱知識點交給你,這個知識點很重要,你掌握它,就等于掌握了一半騎馬的技術(shù)?!北R子浮微笑著說道。
“那好吧,我放開就是了。”下一刻苑皓月緩緩放開了手,不過他手雖然分開,但他時刻準備好要去抓盧子浮的衣服。
“來,在騎馬前,你先俯下身子,對著這頭,哦,他的名字叫做馬小跳!你對著馬小跳微笑一下,然后用手輕輕摸一下它的頭,最后說一聲,馬小跳乖,我是你的好朋友,接下來我要跟你一起玩耍?!北R子浮很溫柔的摸了摸馬小跳的頭,馬小跳見狀亦是仿佛通了靈性,一雙眼睛咕嚕咕嚕的轉(zhuǎn)動,仿佛是在示好。
“哦,原來是這樣,看來盧子浮公子比我更加會一本正經(jīng)的胡說八道,明明是就是要騎它嘛,說什么要跟它一起玩?你欺負它智商低,不懂是非黑白是吧?”苑皓月先是故意嘲笑了盧子浮一下,然后看到對方一張臉變得更加憤怒,立馬變臉道:“開玩笑的,你也知道我姓魯,說的都是胡話!現(xiàn)在我馬上就跟馬小跳做好朋友,真的馬上就做。”
下一刻苑皓月按照盧子浮剛才的示范,微笑著摸了摸馬小跳的頭,然后親切的說道:“馬小跳,我胡天明今天很認真很嚴肅的告訴你,我要跟你做好朋友,我保證絕對不欺負你,絕對會對你好?!?p> 嗚嗚!
然而聽聞此話,活潑好動的馬小跳卻是不屑了搖了兩下頭,嘆了兩口氣。
“唉!你看,這馬分明就是一頭見色眼開的色馬,之前對她隨便說說,它都對你示好,但老子認真的對它說,它竟然都不理我,還一臉嫌棄的模樣,這實在太可惡了,盧子浮你快評評理?!毖垡婑R小跳這般混賬,盧子浮感覺其不打一處來。
“你活該!駕駕駕!”然而就在下一刻,苑皓月猛然一聲令下,揮動了韁繩,頓時間馬小跳活力全開,身體激烈一震,便是策馬奔騰的起來。
“我去,你倆合起來坑我?。 碑?dāng)馬小跳陡然一震,飛快跑起來后,苑皓月頓感整個人失控,才點從馬上跳下去,不過單身十幾年的手速,那不是白練的,危急之刻竟是恰巧一把抓住了盧子浮的衣服,化險為安。
“盧子浮,你要不要這么狠?你這是想要殺了我???幸好我本領(lǐng)高強,否則這一下,我恐怕就得要摔個屁股開花了。”苑皓月長舒一口氣道。
“哼,像你這種人就應(yīng)該要摔一下,只有把你狠狠地摔了一下,你才會知道錯?!痹佛┰孪仁沁@般說了一下,然后又說道:“不過你可別以為我僅僅是在報復(fù)你,騎馬與學(xué)武功一樣,沒有人第一次學(xué)武功就可以學(xué)會,一次跤也不摔!而只有摔了一跤,你才會更加明白其中的道理,學(xué)起來也更加快!在騎馬上,不是我吹牛,像別人摔了一跤,一定會過好幾天才敢騎馬,但我不一樣,我感覺只有主動去迎接挑戰(zhàn)與困難,才能夠更快更好的學(xué)會,所以我學(xué)騎馬摔了一跤,拍拍屁股,便是再次上馬,繼續(xù)學(xué)習(xí)了。”
“好樣的,巾幗不讓須眉,我就喜歡你這樣的人,擁有著天使般的容顏,實在是太迷人了?!边@一刻看著盧子浮看著苑皓月,苑皓月露出花癡的表情。
“你,你這混蛋,我說了半天,你居然只說喜歡我天使般的容顏!你實在是無藥可救!今天我一定要讓你摔下馬去。”苑皓月憤怒的拉韁繩,不斷提高馬小跳的速度。
咻咻咻!
頓時間馬小跳猶如奔馳寶馬飛了起來,那策馬奔騰的速度,實在是驚人以及,簡直就是馬中貴族,汗血寶馬。
“沒用的,現(xiàn)在我牢牢地拉住了你的衣服,你想要讓我下馬,除非是你自己把自己的香衣脫下來,或者說被我撕爛。”
“可惡!當(dāng)真是可惡??!”聽聞此話,苑皓月感覺自己被盧子浮騙了,對方一開始就在設(shè)計騙她。
“此情此景,我忍不住想要唱歌一首!”陡然間感受著腳下的策馬奔騰,看著天上的藍天白云,抓著飛揚的衣衫,苑皓月竟是歡快的唱起了歌!
最炫民族風(fēng)!
“蒼茫的天涯是我的愛,綿綿的青山腳下花正開,什么樣的節(jié)奏是最呀最搖擺?什么樣的歌聲才是最開懷?彎彎的河水從天上來,流向萬紫千紅一片海,火辣辣的歌謠是我們的期待,一路邊走邊朝出手最自在!我們要唱就要唱得最痛快,你是我天邊,最美的云彩,讓我用心把你留下來,留下來!”苑皓月情愉快的唱著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