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仙俠奇緣

凰女為尊:末代天尊要逆天!

第十四章 比試開始

  季逍撤了結(jié)界,自己也消失不見。阮年年慌忙收拾好劍譜,一開門,發(fā)現(xiàn)門前站著個人——呃,妖。

  正是云徐的大弟子,云星。

  云星溫潤如玉,自有一股出塵風流,微笑開口:“我奉師父之名,來問姑娘,后日的比試,可有幫得上忙之處?”

  原本是有的,現(xiàn)在……

  “沒有啊,呵呵……”她悄悄擦擦腦門上的汗,露出個燦爛笑容,“多謝您關(guān)心!”

  他搖搖頭,下一刻看向桌上的劍譜,“姑娘,劍譜上的功法可都熟悉?”

  “呃……還好還好,我正在學呢。”

  見云星并沒有走的意思,阮年年便很自覺地給他倒了杯熱茶,“您喝茶?!?p>  “叫我云星就好,”他的語氣很溫和,“姑娘請坐?!?p>  兩人相讓著坐下來,阮年年回顧間偷看了他好幾眼,果真一舉一動都有一種別人學不來的俊雅風姿,怪不得那些個女弟子對他也另眼相看……

  一不小心就多看了兩秒。只聽云星道:“姑娘,姑娘?”

  “啊、啊?”她瞬間回神,“云公子還有何事?”

  云星的眼神雖溫和淡雅,看向阮年年時卻暗含一絲銳利,似乎也在審視這個即將成為玉虛宗門人的女子,徐徐開口,“阮姑娘是何方人士?”

  “白鷺洲人,家住一個小村,說來您應該也不知道。”她按照季逍教的,道:“爹娘俱在妖禍中死了,我湊齊路費,便來玉虛宗碰碰運氣?!?p>  云星不知想到了什么,輕輕“哦”了一聲,“姑娘節(jié)哀?!?p>  哀什么啦這都是編出來的……阮年年擺擺手,露出一個憂郁的笑容,“還好,過了貴宗門的初選,我會好好努力的!”

  他微微一笑,卻起身道:“不知姑娘練習得如何,不如,我來與姑娘過過招?”

  嗯?這都哪跟哪?

  她連忙跟著起身,謙虛擺手,“不用不用啦,我很菜的,哪能跟您過招……”

  “菜?”

  “嗯,就是武功很差!”她嘿嘿笑道。

  她笑得十分坦直爽朗,而云星也很坦直,“無妨,姑娘請!”

  帶著不容人拒絕的意味。阮年年沒辦法,只好磨磨蹭蹭地抄起劍,環(huán)顧屋中,也不知道季逍在不在,這個云星鬧的是哪一出啊?

  云星似早有準備,拿在手里的是把木劍,二劍相觸于劍尖,他問道:“姑娘以前可曾學過功法?”

  “學過一點點。”她撒謊。

  他示意她先出劍,“師從何人?”

  一劍刺下,云星并不似季逍——季逍是打得人毫無還手之力,而他則只是拆招、喂招,耐心地指引劍的走向與招式。阮年年魔鬼式訓練了一上午,悟性也不錯,如今竟然能慢慢跟他打個平手——自然,還是云星相讓。

  阮年年的招式十分清奇,一邊從意想不到的地方劈刺,一邊答道:“自學的!”

  云星眼露贊賞,“好天賦!”

  她眉目彎彎,將心神全部灌注到對戰(zhàn)中。

  不得不說,在教學方面,云星比季逍要靠譜的多。就像輔導書,季逍從解題第一步直接跳到答案,云星卻是本詳解紅寶書。慢慢地,阮年年的動作越來越流暢,變招之間,也越來越自如。不知不覺,兩人已經(jīng)過了百來招,見她慢慢招架不住,他這才喊停。

  阮年年有點舍不得,雖然累,但是收獲頗豐,礙于與云星不熟,不好意思要求再比,眸中卻閃閃發(fā)光,斗志昂揚,悉數(shù)被云星收在眼中。

  “天等資質(zhì)之人,若無意外,都會被收入門中。往后還有的時間修煉,記住,修煉穩(wěn)扎穩(wěn)打,可緩不可急,提升實力,不在于一天兩天?!彼鲅蕴狳c。

  她一怔,便明白自己操之過急,警醒之后連忙道謝。

  云星點點頭,遞給自己一個玉符,道:“這是我的通令符,若有事,將靈力注入符內(nèi),我便知曉。”

  阮年年忙應下。

  他這才收劍離開,臨別時還補充道:“后日比試,點到為止,姑娘莫要擔心,屆時各位長老都會在旁支應?!?p>  她心中微暖,點頭目送他離去。

  回屋后,捏著玉符,阮年年翻來覆去地看,只覺得那白玉的顏色與云星很是相稱,又想,即便他是個蛇妖,那也是個暖妖,怪不得有那么多女弟子喜歡。

  突然,手中一空,玉符被捏在半空,而后季逍出現(xiàn)在了她身前。

  “還給我!”阮年年不滿。

  季逍手一揚,笑道:“沒想到,這大師兄甚是喜歡你?!?p>  “他是覺得我是可造之材,才給我的!”她伸手去搶玉符,“人家是翩翩君子,你少多嘴啦!”

  看她那么著急的模樣,季逍覺得無甚意思,輕哼一聲,抬手一扔,玉符在空中一轉(zhuǎn),準確無誤地砸在了她懷中。阮年年仔細收好,才道:“我怎么覺得,你有點酸?”

  話音剛落,便得到了兩暴栗。

  “別偷懶,休息夠了就出來,繼續(xù)跟我打!”

  “……小氣鬼!”

  此后便無雜事,兩人從早練到晚,除了吃飯睡覺,阮年年幾乎都是在對戰(zhàn)中度過。每當累得半死,季逍又會將靈力渡入她體內(nèi),讓操勞到極限的身體得到一點滋養(yǎng),然后接著練習。

  “你現(xiàn)在還未有氣海,”季逍道:“靈力只可滋養(yǎng),并不能駐留,不過這也夠你用了?!?p>  阮年年精神極度疲憊,卻強撐著一股勁,深呼吸一口,舉起劍,“再來!”

  就這樣,三天的時間在一遍遍重復實戰(zhàn)中,晃過去了。

  第三天一早,就有人來請她,與其他幾名天等一起,到了一處開闊地。地勢平坦,卻是在山中開鑿而成,背靠半壁石山,前方是無盡的懸崖,云海茫茫,讓人望而生畏。

  盡頭設著桌椅,座位依次往下,最高處是各位尊者的位置,按地位往下排,一直將場地包抄了大半。阮年年幾人入場不久,玉虛宗的山主、長老便帶著人各自入座。

  比試并不止有他們這一波的幾人,還有以往初選時出類拔萃之輩,兩兩對比,一直比到最后一人,分出高低后,尊者們便按自己需要,收徒納眾。

  阮年年對陣之人,是個肌肉壯實的中年男人,手抄一把金瓜錘,同為天等,看著卻比她更勝百倍。兩人一同上臺,那男子看她嬌小一只,哈哈大笑,“妹子,出手無情,打痛了可別埋怨我!”

  她持劍在手,一派從容淡定,“無妨?!?p>  這時場外有人開始下賭注。季逍與她說過,玉虛山禁賭,卻不禁比試時觀者下注,靈草法寶都能押注,只是不要涉及到靈石金錢即可。

  阮年年一瞥,發(fā)現(xiàn)眾人押的都是那漢子,自己這邊只有一根草。

  這瞧不起的也太明顯了!

  正想知道是誰這么一枝獨秀押了自己,一抬頭看見不遠處雋然在人眾中的云星,正眼含鼓勵,望著自己。

  難道是他?

  阮年年心里美滋滋,做好應敵架勢,待比試一開,對方一錘砸下,便先閃到一邊,虛刺一劍,對方連忙避開,卻沒料剛才只是問劍——問問虛實,對方不躲即為實,躲閃開即為虛,下一劍才是實打?qū)嵉墓?,攻下盤路!

  大錘氣勢雖嚇人,但有致命缺點,就是笨重,雖然不太明顯,但作為破綻,已經(jīng)足夠了。阮年年趁錘沒有轉(zhuǎn)還時,劍到人到,一個劍刺,在那人腿上點了一下。

  只聽一聲慘叫,男人噗通跪下,抱腿痛呼。

  阮年年收回劍勢,拱手抱拳,“承讓?!?p>  立刻便有人上來,為對方療傷。本場執(zhí)事上來傳報:“阮年年,勝——”

  勝了!

錦瑟琴弦

我還會二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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