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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江湖有點甜

第二十九章 苗元

這個江湖有點甜 鬼谷子王詡 2393 2019-01-05 12:11:37

  這一夜,任福徹夜難眠,想著兒子此次回家,卻是與從前大不一樣了。

  那個叫西門無忌的,真是后天大成的高手,兒子竟然還能對他頤指氣使,呼來喚去?

  后天大成,那可是后天大成的高手,在徽陽,這樣的高手跺跺腳,徽陽府都得抖得抖三抖。

  王家請來一名后天大成的高手,便將徽陽其他三大家族三大幫派都逼到了墻角。由此可見,后天大成的高手是何等恐怖了。

  若是任家能有后天大成的高手坐鎮(zhèn),任福相信,憑自己的商業(yè)頭腦,再將任家的生意擴大幾倍都不是難事。

  只是,眼下首先要對付王家那名后天大成的高手,也不知道那個西門無忌,對上王家請來的后天大成的高手,有幾成勝算?

  第二天天剛亮,任福便連忙親自跑去招呼西門無忌了,那可是后天大成的高手,萬萬不可待慢。

  “啪…啪…啪……”

  任??吹饺卧骑w的手不停的往西門無忌的臉上招呼,西門無忌剛恢復(fù)過來的臉剎時又變成了豬頭。

  “飛兒,你在做什么?”任福嚇了一跳,兒子怎么能如此對待一名后天大成的高手呢?

  萬一將對方惹火了,那可如何是好?

  這個孩子,太胡作非為了,非得好好管教不可!

  “西門……”任福本來是想稱西門前輩的,據(jù)說武功高超的武者,氣血旺盛,青春不衰,縱然是七八十歲了,看起來仍如二十歲一般。

  這個西門無忌,武功既然如此之高,又怎么可能真如外表看上去那般年輕呢?多半也是一個老怪物,稱呼一聲前輩,方不失了禮貌。

  但他隨即想起兒子對西門無忌的態(tài)度,似乎就沒有給過好臉色,還是兒子的徒弟?兒子有幾斤幾兩,任??墒乔宄煤?,練功十年,連后天的門檻都沒有碰到,讓他教一個武者,那不是天大的笑話。

  剛才兒子正在打他耳光?

  莫非這位前輩有怪癖,兒子才這故意這樣對他?

  自己若是讓兒子向他道歉,是不是會反而會讓他不高興呢?

  這個怪到嘴邊的話又吞了回去,卻是不知道要如何稱呼才好。

  “我徒兒練功走火入魔了,每天起床,必須要將臉打成豬頭才能平息亂沖的內(nèi)力。”任云飛一臉憐憫:“沒辦法,誰讓他是我徒弟,我這個做師傅的,也只能辛苦一點了。”

  任云飛看著自己的手掌,道:“我這手都要打腫了,下次該換木棍了?!?p>  任福將眼睛睜得大大的,還有這種事?他投去了一個詢問的眼神。

  西門無忌真是欲哭無淚,真想大聲否認(rèn),我正常得很,我還要靠臉吃飯泡妞呢,這樣腫成豬頭,哪個姑娘不會退避三尺,西門無忌只覺自己的人生一片黑暗。

  但是,他看到任云飛投過來的眼神,頓時渾身上下打了一個哆嗦,忙道:“徒兒謝師傅打臉之功?!?p>  真是這樣啊!

  任福心中釋懷,雖說練功走火入魔,需要打臉治療太過于荒謬了一些,但武者的事情,他一個普通人,確實也搞不清楚。

  雖然任福還是覺得這事情不對勁,但不管是這位前輩的怪癖也好,真是練功出問題了罷,總之是他自己愿意的就行了。

  “爹,這么早過來有什么事嗎?”任云飛開口道。

  任福嘆了口氣,道:“還不是為王家的事操心啊。”

  風(fēng)不言從外面進(jìn)來,望著西門無忌的豬臉,笑得比盛開的芙蓉還艷:“伯父,您就別操心,有這位西門大高手在此,一定能幫您好好教訓(xùn)教訓(xùn)王家的?!?p>  西門無忌的豬頭臉更紅了,那日他與風(fēng)不言交手,還打了一個有來有往,后來才知道是因為對方有傷在身,一身實力,連五成都沒有發(fā)揮出來。

  這幾天幾人一路玩耍,西門無忌也曾先后和風(fēng)不言,云不語兩人過招,才知道風(fēng)不言的武功遠(yuǎn)在自己之上,至于掌握了神出鬼沒神通的云不語,更是讓西門無忌望塵莫及。

  不過,西門無忌的武學(xué)天賦確實不錯,此前只是一直未遇明師教導(dǎo)而已,這幾天雖然任云飛不曾教過他武功,僅僅是和云不語,風(fēng)不言交手過招,也令他受益匪淺。

  西門無忌不禁暗暗贊嘆自己當(dāng)初拜任云飛為師的選擇實在太正確,跟在一名一流高手的身邊,縱然是對方不傳一招一式,僅僅是看看他與別人的比武交戰(zhàn),感受一下那磅礴渾厚的氣機,就比他自己一個人瞎琢磨幾個月的收獲還要多得多了。

  更別說和云不語,風(fēng)不言交手的收益所得了。

  若是師傅不每天打自己一頓,那就完美了!

  西門無忌摸了摸豬臉,他不敢照鏡子,若是看見鏡中的自己現(xiàn)在是什么樣子,他會失去活下去的勇氣。

  希望王家那位高手不要太弱,最好是武功比自己高才好,那樣,說不定任云飛這個便宜師傅還會教他幾招,讓他打贏對方。

  西門無忌心中暗暗打著如意算盤。

  挨了這么多的打,怎么也要有點收獲啊!

  任福已經(jīng)調(diào)兵譴將,將任家供奉的武者全部召集了過來,準(zhǔn)備與王家決一死戰(zhàn)。

  對此,任云飛只是笑了笑,也未開口阻攔。

  一行人浩浩蕩蕩,出現(xiàn)在徽陽城的大街上,向著王府走去。

  這番動靜,自然吸引了無數(shù)人的眼光,消息像長了翅膀一樣,迅速飛了出去。

  “聽說了嗎?任家傾巢出動,要與王家決一死戰(zhàn)?!苯值郎?,有人有在小聲議論著。

  “任家可是徽陽首富,王家是不是要完蛋了?”有人問道。

  “你懂什么,王家可是請了一位大高手來助戰(zhàn),聽說武功之高,深不可測,任家被逼得走得無路了,才和王家拼命的?!庇腥寺牭搅艘稽c消息。

  “不會吧,任家養(yǎng)的那些供奉,哪一個不是高來高去的高人啊,我跟你們說,那天在醉花樓,我親眼看見任家的一名供奉,一掌就拍斷了一把金絲大環(huán)刀,你們說這樣的高人,誰還能打得贏啊?”

  “你真是親眼所見?”

  “千真萬確!那天在醉花樓,少說也有上百人,大伙可都看見了,不信,趕明兒我將張元劉飛幾人叫過來,他們那天都在場。任家的供奉,真不是吹牛的,那可是真功夫。”

  “王家也不弱啊,在徽陽,王家扎根有兩百多年了吧,樹大根深,任家畢竟是后起之秀,未必斗得過王家?!?p>  “是啊,再說王家不是還請了高手助戰(zhàn)嗎?我看是任家要栽了?!?p>  “兩虎相爭,必有一傷。不管誰勝誰負(fù),這徽陽的天,只怕是要變了哦。”

  ……

  王府內(nèi),王家家主王文玉望著躺在床上的兒子王東,眼神中怒火滔天。

  “全身二百零六塊骨頭,全部碎裂,內(nèi)腑不傷,腦內(nèi)無損,傷三公子的人,內(nèi)功修為很高。”說話之人,便是王家請來的后天大成的高手——苗元。

  要知道,很多骨頭與內(nèi)臟緊挨在一起,骨頭一碎,必然傷及內(nèi)腑,尤其是顱骨。

  遭外力擊打,導(dǎo)致二十多塊顱骨破碎,卻不傷及腦內(nèi),不致人死亡,這只有內(nèi)功很高的高手才能辦到。

  只不過,一名內(nèi)功如此之高的高手,卻摸著王東的骨頭,一塊一塊的全部敲碎,偏偏又不殺了他,這等惡魔一般的手段,讓苗元都心生寒栗。

  “我兒還有救嗎?”王文玉出聲問道。

  府內(nèi)的醫(yī)生都試過了,也只能指望這名太清門的高手苗元能有辦法了。

  “難!”苗元搖了搖頭。

  這等傷勢,恐怕也只有宗門中的奇藥斷玉續(xù)肢散能救他了。

  但斷玉續(xù)肢散是何等珍貴,太清門又怎么可能用在王東一個外人身上呢。

  更別說苗元手中也沒有斷玉續(xù)肢散了。

  “三公子太痛苦了,不如就讓我一掌,送三公子一程吧?!泵缭鏌o表情地說道。

  “不!”王文玉老淚縱橫,王東素來最得他喜歡,原本還指望他繼承家業(yè),可如今……

  看著王東痛苦至極的表情,王文東閉上眼睛,轉(zhuǎn)頭離去。

  “苗公子,請出手吧?!?p>  苗元一掌,王東終于徹底解脫。

  “我王文玉必滅任家滿門?!蓖跷挠駥μ彀l(fā)誓。

  “王伯父放心,我這就去任家,將任家一家老小盡數(shù)斬殺,給三公子報仇雪恨?!泵缭路鹪谡f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王家與太清門,本無瓜葛,但不久以前,王家的四小姐王花開被太清門一名長老收入門墻之下,苗元便被派了過來,替王花開料理家務(wù)事。

  說起來,苗元還是王花開的師兄,不過,王花開被長老收為親傳弟子,將來超過苗元乃是必然之事。

  苗元自然樂得在此時討好一下王花開,更何況,這位師妹,長得花容月貌,苗元也存著一份別樣的心思。

  任家不過是徽陽府這種小地方的地頭蛇而已,還能翻天了不成?在苗元看來,他抬手便能將任家滅了。

  正待前往任府,就在這時,外面忽然跑來一名仆人,慌慌張張,口中大喊道:“不好了,不好了,老爺,任福帶著人馬殺過來了?!?p>  “慌什么?!蓖跷挠癯庳?zé)了一句,“有苗公子在此,難道還怕了任家不成?”

  “我去會會任家的高手?!泵缭蟛娇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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