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跟Ammie閑聊幾句,掛了電話,我也沒往深處想,畢竟我只是一個助理,如果Vini高層真的決定讓金妍來,我也沒有什么資格說不。
無心看菜譜,我躺在床上,放空了自己,不知道該想些什么。
就這樣不知不覺地睡著了。
我是被電話鈴聲吵醒的,拿起手機看了看,是溫樺。
按下接通之后,溫樺欠揍的聲音貫穿我耳膜。
“溫言!你快看我微博po出的照片!一定能美瞎你的鈦合金狗眼!”
?。浚??
溫樺我給你個機會重新組織組織語言。
不要以為隔得遠我就沒法兒打爆你的狗頭。
我冷淡地“哦”了一聲,掛了電話。
繼續(xù)瞇一會兒。
笑話,吵醒我睡覺還想秀我?溫樺想得美。
過了一分鐘,該死的鈴聲又響起來。
“溫言!有沒有一點同胞愛了!你快看呀!”溫樺在線暴躁。
我掛掉電話,爬起來洗了個臉,感覺自己清醒了許多,跟溫樺教個什么勁。
打開微博,點開溫樺的主頁。
第一條微博。
點開配圖。
是一張不太正式的照片,照片里溫樺側(cè)身昂頭,金黃的長發(fā)在昏黃的光下飛揚,仿佛是給他加了女神光輝。
再加上溫樺本人很注意保養(yǎng)皮膚,以及自己五官本身好看,以及恰到好處的淡妝,都讓人覺得,照片里的是一個風華絕代的美人。
照片應該是某次他在舞臺上演出,臺下觀眾拍的。
此圖一經(jīng)傳播,無數(shù)人都在尋找“天仙”,可惜了一直沒往本人性別男這方面想,直到最近被溫樺的粉絲發(fā)現(xiàn),才終于搞明白來龍去脈。
我就知道,溫樺現(xiàn)在肯定臭屁得要上天了。
我轉(zhuǎn)發(fā):
“這位天仙姐姐,能加個好友嗎?”
溫樺評論:“不能,快滾?!?p> 粉絲仿佛很樂意看這種大型恩斷義絕現(xiàn)場,都在起哄。
我已經(jīng)慢慢地接受了網(wǎng)上的好的和不好的言論。
但我仍然愿意盡自己的努力,去告訴網(wǎng)友:
即使在網(wǎng)上,也要溫柔待人。
我看了看時間,下午2點半。
隊員應該還沒有醒。
我經(jīng)過溫樺兩次電話轟擊,已經(jīng)了無睡意,于是起來敷了個面膜。
正當我美滋滋邊敷面膜邊聽音樂的時候,房門開了。
我下意識地轉(zhuǎn)頭,就看見milk和sand有點震驚的臉。
“腫么了?”因為敷著面膜,我盡量不動臉上肌肉,吐字有些不清。
“那個…隊長說我們這個月直播時長不夠了,所以想找你幫個忙?!眘and說起來挺不好意思。
“我?guī)褪裁疵??”我問?p> “就一起直播啊?!眒ilk說得理所應當。
“可是,就算我跟你一起直播,那你的直播時長也沒變啊。”我翻了個白眼,面膜險些不服帖,嚇得我趕緊重新整理了一下。
“我說溫言,你能不能先把面膜摘了,這樣看你有點怪?!眒ilk道。
“不能,面膜,貴?!蔽倚⌒囊硪淼鼗卮?。
“溫言你就幫幫我們吧,不然我們打完比賽連睡覺的時間都沒有了。”sand開啟苦肉計加賣萌。
“可是加上我,你們的直播時長就增加了嗎?”我問。
“對啊,把你的直播時長算到我頭上就行了。”milk回答得理直氣壯。
“行,那工資分我點?!蔽艺f。
“啊…溫言,言姐,我們還要攢老婆本呢?!眒ilk痛呼。
要不是他聲音太做作,我差點就信了他的邪。
還是sand比較痛快,直接點頭:“成了?!?p> 我沖sand豎起了大拇指,表示對他的從善如流很滿意。
最后milk也不得不屈服于我的淫威,苦哈哈地說請我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