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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動前,聶執(zhí)仔細(xì)觀察著漁村的地形,發(fā)現(xiàn)這里三面環(huán)山,一面環(huán)水。環(huán)山處的公路,就是進入漁村的唯一通道。
可是,很明顯這條路是走不通的,道路兩邊那么多的家犬,只要他和顧友楠兩個陌生人一出現(xiàn)在路上,恐怕那些狗立刻就會吼叫起來,必然會驚動漁村里面的人。
那就只剩下一條路了,那就是水路!
顧友楠這時也推了推鼻子上的眼鏡,向聶執(zhí)指了指漁村外的大海。
聶執(zhí)點了點頭,表示贊同。
這回,他們想到一起去了。
立刻,他們就從這山上悄悄爬了下去,來到了鄰近漁村的一處海邊。
對從小在海邊長大的聶執(zhí)而言,下水游泳對他來說,簡直輕而易舉,尤其是以他現(xiàn)在的體力,橫跨海峽也不成問題。
但是顧友楠就沒那么厲害了,他的泳技,僅限于會游,游出去幾百米后,就非常吃力的慢了下來。
聶執(zhí)只好返回他的身邊,幫他穩(wěn)住身體,兩個人一起慢慢向前游去。
這時的天色,已經(jīng)完全暗了下來,在夜幕的掩護下,他們悄悄接近了那棟老舊的木屋。
這木屋的地基,就矗立在水中,一艘拋錨的快艇,綁在支撐木屋的柱子上。
他們頭頂不遠(yuǎn)處,兩個巡邏青年之間的對話,都能聽的清清楚楚。
聶執(zhí)從懷里拿出【阿積的匕首】,咬著刀鞘。躡手躡腳的順著圓柱子攀爬了上去。
后面,顧友楠咬緊牙關(guān),緊跟著他,努力的向上爬去。
木屋外,青年趙小三搓著手,對和他一起巡邏的孫二狗埋怨道:“濤哥也真是的,這么偏僻的地方,還讓我們出來站崗,這種鬼地方,誰會來啊,根本連個鬼影子都沒有?!?p> 孫二狗抖了抖肩,遞過一支煙:“你就小聲點兒吧,別被濤哥聽到,扣了你這個月的工資!我去噓噓一下,你先看著點兒。”
“知道,知道,你快去吧!”
“你小子,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
孫二狗一邊笑罵,一邊迎著海風(fēng),往木屋那邊走去。
他剛走到木屋的屋檐下,突然,一道人影陡然從陰影中竄了出來,一把捂住他的嘴巴,把他拖到了屋檐底下。
聶執(zhí)一把勒住孫二狗的脖子,雙臂狠狠一扭,只聽“咔擦”一聲輕響,就讓孫二狗連掙扎都來不及,徹底安靜了下來。
可是,拖動孫二狗身體時,和木板摩擦發(fā)出的輕微聲響,在這寂靜的夜里,仍然被趙小三聽到了。
他立刻警惕的拔出了手槍,一邊輕喚著孫二狗的名字,一邊向屋邊慢慢走了過來。
可是,木屋的拐角處,卻仍然靜悄悄的,一點兒反應(yīng)也沒有。
他馬上感覺到了不妙,就要開口呼救。
突然,從拐角的屋檐下,“嗖!”地飛出了一支匕首,狠狠插在他的小腹上。
傷口處,大量的鮮血,就像噴泉般噴涌而出。
趙小三驚駭萬分地看著自己肚子上的匕首,慌亂的想要用手捂住傷口,可是那四濺的鮮血,根本堵都堵不住。
短短幾秒,他就捂著肚子癱倒在地,瞪大了絕望的雙眼,再無聲息,四周,一片鮮紅。
這正是【阿積的匕首】自帶的“血流不止”技能!
聶執(zhí)也是第一次投擲著使用這個武器特效,想不到效果居然出乎意料的好。
12秒80點生命值的傷害,加上那一記普攻,直接秒殺了這個巡邏。
這把白銀評級的匕首,還真是強悍!
殺死這兩個小嘍啰,又讓他得到了40點個人經(jīng)驗,離6級,又更近了一些。
這還不是感嘆的時候,他快步上前,拔出了【阿積的匕首】,身子一晃,就輕輕頂開了本來就只是虛掩著的房門。
房內(nèi),撲面而來的,就是一大股消毒水的味道,這也讓他身上的血腥味,降低了很多。
樓上,一個踏踏的腳步聲清晰傳來,一個中年男子罵罵咧咧道:“二狗!你小子是不是又躲起來看毛片去了,怎么就這么不讓老子省點心呢!還想不想要這個月的工資了!”
聽到這聲音,聶執(zhí)和背后的顧友楠急忙隱蔽,聶執(zhí)躲到了樓梯后面,顧友楠鉆進了另一間房里。
彭濤罵過之后,看下面還是毫無動靜,有點惱火了,這兩個小子,該不是一起逃班了吧?
“媽的,這種大街上撿來的混混,就是沒球卵用,放個哨都能開小差,素質(zhì)也是在太差了!”
也不怪彭濤上火,他之前的一班兄弟,在劫案和攔截救護車中死了個精光,現(xiàn)在,也只能是濫竽充數(shù)招兩個小弟充充門面了。
再說了,躲在這個鳥不生蛋的地方,哪里會有人找的到他。
不過,為了以防萬一,他還是派出了這兩個混混,在門外把風(fēng)。
一有風(fēng)吹草動,他就第一時間帶上沈雪坐快艇逃離。
可是現(xiàn)在,這兩個不爭氣的家伙,居然翹班了。
彭濤咒罵著,從樓梯上走了下來,準(zhǔn)備去外面找到這兩個混混,好好教育一番。
可是,他剛一下樓,才走出去一步,樓梯后面的聶執(zhí)就忽然躥了出來,從背后一把勒住了他的脖子。
彭濤大驚,卻并不慌張,他把袖子向下一甩,握住藏在袖籠里的匕首,一個反手,就向身后狠狠刺去。
可是,他的匕首卻如同扎到了一堆壓緊的棉花上,剛剛刺進去了一點,就再也刺不下去了!
聶執(zhí)也驚訝于彭濤的靈敏反應(yīng),不過,他可不會手下留情。
在被刺了一刀,掉了十幾點血之后,他狠狠地勒緊了胳臂,一陣骨骼斷裂的的脆響之后,彭濤也軟軟的倒了下去。
契約印記也傳來了戰(zhàn)斗記錄,他又收獲了60點個人經(jīng)驗。
顧友楠鉆了出來,看了看地上彭濤的容貌,確定了他就是那個逃脫的劫匪之后,向著聶執(zhí)比了個大拇指,貼著墻壁,墊著腳尖向樓上走去。
聶執(zhí)小心翼翼,緊隨其后。
他們在二樓小心的查看了一圈,再沒發(fā)現(xiàn)其他匪徒,只在一間裝飾溫馨的屋里,發(fā)現(xiàn)了一個正躺著熟睡的女人。
這女人容貌姣好,但卻頭發(fā)稀疏,臉色蒼白,一看就是個病人。
顧友楠走上前去,拿出警徽,叫醒了她,問道:“你就是沈雪?”
沈雪從睡夢中驚醒,看到床前的警察,彷佛也明白了什么,鎮(zhèn)定答道:“我是沈雪!”
接著,她又問道:“我的丈夫呢,他怎么樣了?”
聶執(zhí)微笑道:“是沈雪就好,我們找的就是你!”
說完,他大步上前,一把卷起床上的被褥,把沈雪牢牢裹在中間。
她正要尖叫,一旁的顧友楠已經(jīng)敏捷的把一塊毛巾塞進了她的嘴里。
然后,聶執(zhí)直接扛起了鋪蓋卷,大步走出了木屋,將綁的嚴(yán)嚴(yán)實實的沈雪扔到了快艇里。
之后,他和顧友楠駕駛著快艇,飛快地離開了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