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樓酒店??看暗慕锹淅?。
兩個女人目瞪口呆的看著葉子裳點了一桌子的菜,整個桌子都差不多滿了。
“子裳,你怎么了?”黃瑜難免有點擔心,每當她心情不好的時候,就是狂吃。謝青青也是一臉擔憂的等著下文。
“其實也沒什么,只是有一些事情想不通而已?!比~子裳放下菜譜,繼續(xù)
說著“你們覺得,章杰他愛我嗎?”
“……”
“……”
兩個好友面面相覷,一時不知道怎么回答了。
“這些年來,我用盡所有的心思去愛他,可是他總是對我忽冷忽熱的,一年到頭聚少離多,一出差就是小半年,你們說——”葉子裳還沒說出的話在看到一對相擁而入的男女時戛然而止。
“杰哥,你什么時候才能帶我去見你的父母???”一個嗲聲嗲氣的聲音赤裸裸的飄蕩在空氣中,讓人聽了掉了一地的疙瘩。
“別急呀,寶貝。等我想辦法甩了葉子裳那個女人,我自然會帶你去見家長的?!笔嶂叻诸^,穿著一身黑色西裝的男人刮了刮妖媚女人的鼻子,在大庭廣眾之下親了親女人的嘴,輕聲細語的哄著。
而角落里的幾個女人已經(jīng)坐不住了。
“子裳,這不是你家章杰嗎?他竟然腳踏兩只船!”謝青青憤憤不平的站起來,準備去找他們理論。
“夠了!”葉子裳咬了咬牙關,抬頭看天花板,努力把眼淚給逼了回去。她所有的疑問現(xiàn)在一切都可以說的通了,她強烈按住想要去給那個負心漢狠狠刮一巴掌的沖動,她丟不起這個人!
葉子裳連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出的酒樓,整個人空蕩蕩的,如同被掏空了五臟六腑一樣,像孤魂野鬼飄在街道上。她聽不見好友在說著些什么,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干著什么。
黃瑜和謝青青把她送回家后,擔心她想不開,一直陪她到晚上九點才走。整個過程她不哭也不鬧,但這種安靜,卻是可怕的,哀大莫過于心死,大概就是這種感覺吧。
兩個好友走后,葉子裳換了件黑色的長裙,玲瓏的線條被完美的勾勒了出來,頭發(fā)隨意的盤起,不經(jīng)意的凌亂,卻顯得楚楚動人。
“佳人來”酒吧。從來沒有獨自一人來過這種地方的葉子裳一進來就被震耳欲聾的音樂聲擾得更是心神不寧。
這里是形形色色的人。各種各樣的燈光打在肆意扭動的舞姿上,酒杯的碰撞聲顯得特別的刺耳。還有一雙雙狩獵般四處打探著的眼睛。葉子裳開始有點后悔來這里了,但來都來了,她咬咬牙找了一個偏僻一點的角落坐下。
“服務員,給我來一瓶威士忌!”葉子裳坐下后招手點酒喝。其實她沒喝過威士忌,也不知道能不能喝的完一瓶,只是現(xiàn)在的她想喝酒,很想,很想。
接下來就是,葉子裳一杯接著一杯往嘴里灌酒,她也不知道自己已經(jīng)喝了多少,只是覺得渾身燥熱,天旋地轉(zhuǎn)。
在吧臺上一個在慢條斯理的喝著紅酒的帥氣男人已經(jīng)注意了她很久了。他叫陳曉,是這個酒吧的老板。這個女人從一進來他就注意到了。清純。憂郁。美麗。不像經(jīng)常過來泡酒吧的人,現(xiàn)在看著她拼命的灌酒,而且還是威士忌這種烈酒,應該是剛剛失戀或者是受了一些其他的打擊。獨自一個人過來買醉的女人,一定有不得已的苦衷吧?
陳曉苦笑的搖搖頭頭,罷了,何必多管閑事呢?他抬起手看了看手表,蹙了蹙好看的劍眉,那幾個沒有時間觀念的家伙,約好的時間就快到了,怎么還不見蹤影?
而葉子裳,依然還是一杯接一杯的喝著,已經(jīng)醉了。問世間情為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許。只可惜啊,酒入愁腸愁更長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