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是什么人?”趙榮卓駭然看著眼前干瘦干瘦的老人。
頭發(fā)枯黃好像是雜草一樣,偏偏還沒有好好的梳理,半長到了肩膀,怎么看怎么亂糟糟的跟個瘋子似的。
“我啊……”瘋道人桀桀怪笑著,“程大師的師叔,大伙兒都叫我瘋道人?!?p> “大、大師……您來寒舍,是、是有什么指教嗎?”趙榮卓可是不得不戒備,程大師這個師叔,怎么看怎么都不太正常。
“聽說我?guī)熤墩业搅艘患ㄆ??!悲偟廊怂菩Ψ切Φ膯栔w榮卓,“沒搶贏。”
趙榮卓艱澀的吞了吞口水,不知道瘋道人是什么意思。
“那件法器在哪里,帶我去?!悲偟廊嗣畹馈?p> 趙榮卓自然是拒絕不了的。
正在往高鐵站走去的程大師突然的接到了趙榮卓的來電,他眉頭一皺,還是接了起來,沒等他說話,里面就響起了讓他后背汗毛直豎的聲音:“師侄啊,聽說你遇到高手了?!?p> 程大師猛地停下腳步:“師叔?”
“我去見識見識,到底是什么樣的高手,讓你都吃癟了。”瘋道人說完之后,直接掛斷了電話。
程大師猛地轉(zhuǎn)身,在路人驚悚的目光中,發(fā)足狂奔。
“我去,那是短跑運動員吧?”
“這么大年紀的?”
“退役的?!?p> 程大師可不管別人的看法,跑到不太擁堵的路段,攔了一輛出租車,往穆夜寒家里趕。
等到了地方之后,并沒有他想象的慘烈情況,只是沒有人攔著,可以讓他長驅(qū)直入。
進了客廳之后,程大師臉色一凝,拱手道:“師叔?!?p> 瘋道人正坐在沙發(fā)上,笑瞇瞇的把玩著手中的玉墜,就跟遇到了什么新奇的玩具似的:“這就是你想要的法器?”
程大師看了一眼,坐在旁邊沙發(fā)上的孫老穆子祥跟穆夜寒,那三個人明顯是不情不愿的坐在那里,應(yīng)該是被他師叔控制住了。
至于趙榮卓算是現(xiàn)場唯一一個可以自由活動的普通人,只不過,他正站在瘋道人的背后瑟瑟發(fā)抖,可見,他剛才經(jīng)歷過一場驚心動魄的事情。
“聽說,這本來是破損的法器。”瘋道人似笑非笑的盯著程大師。
程大師眉頭一皺,看了一眼趙榮卓,消息自然不可能是穆夜寒他們透露的,剩下知道真相的也就只有趙榮卓了。
“是?!背檀髱燑c頭說道。
“真是有意思?!悲偟廊髓铊罟中ζ饋?,“現(xiàn)在世上還有人能把法陣給修復(fù)好,這樣的高人,我倒要見上一見?!?p> “師叔……”程大師皺眉,他自然是知道自己這個師叔的脾氣秉性的,只要見到好的法器,他從來都是強取豪奪,見到了高人,也是不停的挑戰(zhàn),不把對方打得信心全失他是絕對不會收手的。
“聽說你輸了啊?”瘋道人笑道,“能讓你輸了,我倒是很期待見一見那位高人?!?p> 程大師心里微嘆一聲,他這個師叔真的是沒人能管得了他。
“行了,你就在這里坐著,咱們一起等那位高人?!悲偟廊艘粩[手,表明他是主意已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