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禮貌?。俊鼻厝饺缴锨?,無視猴子痛苦扭曲的五官,右腿屈膝,重擊猴子腹部,“還要教教我?”
“不……不是、沒有……?。⌒∶妹?、不是,前輩,啊!祖宗……饒了我……”猴子都不知道自己在叫什么了,他就是想讓秦冉冉快點停手。
他根本就攔不住她的攻勢,他的速度夠快,但是,秦冉冉比他還要快得多得多。
除了被動的挨打求饒之外,他連防御都做不到。
完全沒法預測秦冉冉下一擊要打在哪里,這憋屈的感覺,比身上的疼痛還要嚴重得多。
一屋子的人,就眼睜睜的看著秦冉冉一個小女生在虐-打猴子。
沒錯,他們絕對沒有用錯詞,就是虐-打,單方面的施-暴。
猴子別看瘦,但是也有一米八的個頭了,但是,如今可憐兮兮的蜷縮成一團,縮在墻角里,抱著頭,不停的求饒。
秦冉冉一頓把猴子給打服了,這才停腳,轉頭看向了井老板,笑問道:“你讓我進來做什么?”
靦腆的笑容,卻閃爍著陰森的寒光,嚇得井老板額頭的冷汗唰的一下就淌了下來。
他瘋狂的搖著自己肥碩厚實的手掌,磕磕巴巴的不停解釋著:“沒、沒、沒什么……”
“沒什么?”秦冉冉笑著一步一步輕快的上前,“我都進來了,你跟我說沒什么?”
陡然,秦冉冉笑容一收,冷聲道:“你耍我?”
森寒的冷意好像是驟然出鞘的刀鋒一般,唰的一下直奔井老板的脖子而去。
嚇得井老板從椅子上噗通一下跪倒在地:“大師、大師……我錯了,我錯了啊,您饒了我,饒了我!”
什么形象,什么面子,井老板統(tǒng)統(tǒng)不要了,他現(xiàn)在只想活命啊。
沒看到這個女孩揍猴子就跟玩似的嗎?
這要是招呼到他身上,他可撐不了這么長時間。
“你要跟湯老板爭地盤?”秦冉冉問道。
“沒有沒有,我就是來盧城看看,這就回去這就回去!”井老板飛快的說道,生怕慢了半秒,就要挨揍。
秦冉冉轉頭看向了湯然,問道:“湯老板,你跟他之間還有什么沒解決完的嗎?”
湯然從震驚中回過神來,對著秦冉冉搖頭:“沒了。不過,你……不在意嗎?”
在走廊的時候他明顯的感覺到秦冉冉的同伴并不知道她是一位武者,他可以保證自己不會泄露秦冉冉的身份,但是,井老板能保證嗎?
“湯老板放心吧,井老板一定不會泄露我的事情的?!鼻厝饺教煺娴男χ?p> 湯然微微的皺眉,她還是把人心想得太簡單了。
井老板脫困之后,就不會卷土重來嗎?
湯然剛要勸秦冉冉幾句,就聽她笑瞇瞇的說道:“畢竟,今天晚上的事情,不管誰泄露出去,我都會算在井老板頭上。以我的身手殺個井老板還不費什么事,你說是吧,井老板?”
“不會!絕對不會有人泄露大師的事情!”井老板一聽,嚇得連連保證,就差賭咒發(fā)誓了。
湯然將到了嘴邊的話又默默的咽了回去,她比他想的狠多了。
哪里來的天真?
是他天真了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