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把衛(wèi)平的體力都消耗這么多了,她上去隨隨便便不就贏了?師父,不如讓我上吧!”大徒弟的話,一下子讓趙天的臉都黑了。
這個家伙胡說八道什么?
“不要胡說?!表n盛剛呵斥了一聲,“誰上場,那是主家說了算的,咱們不過是拿錢辦事。”
“那不一樣啊?!贝笸降軗?jù)理力爭,“贏跟贏的價格不一樣。做生意的到底是做生意的,讓您消耗對手的實(shí)力,然后用自己的人去贏對方,最后錢從左手給右手,真是精明!”
“輸了就是輸了?!表n盛剛這句話說的,差點(diǎn)沒把趙天給氣死。
韓盛剛也是跟他大徒弟想的一樣?
“韓大師,我趙某人不至于為了這點(diǎn)錢算計?!壁w天臉色陰沉的開口。
“既然那樣的話,為什么不讓我出場,反倒讓一個小丫頭?”大徒弟據(jù)理力爭,這個時候,他爭沒有問題,但是他師父肯定是不能出面的,那樣太丟人。
“要是韓大師可以擊敗衛(wèi)平,秦小姐根本就不用上場?!壁w天沉聲說道,“韓大師,是不是?”
“讓韓某人也見識見識秦小姐的本事。”韓盛剛似笑非笑的說道,“我就沒有見過二十來歲的高手?!?p> 就在拳擊館內(nèi)氣氛無比緊張的時候,一輛車子在公路上飛速的行駛著。
“夜寒,怎么了?”穆子祥不解的問道。
穆夜寒帶著他匆匆的趕路,也不知道是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二爺爺,您能不能幫忙震懾一個門派?”穆夜寒面色凝重的說道。
“一個門派?”穆子祥驚了,“夜寒,你干什么了?”
竟然惹了一個門派?
夜寒也不是這么不穩(wěn)重的人啊。
“是冉冉?!蹦乱购^痛的皺眉,“她被人來去助陣爭地盤,對方找的是門派里的人。”
“哦,是冉冉啊。”穆子祥一聽,懸著的心立馬落了地。
一個門派而已,在前輩面前算什么?
“爭地盤生意,那也是要按規(guī)矩來的,我記得冉冉是……外勁高手吧,不見得會輸?!蹦伦酉楫?dāng)然還要配合前輩演戲,勸了穆夜寒一句,“我要是過去了,可是壞了規(guī)矩,反倒對冉冉不好。”
“這次跟冉冉打擂臺的人是小西山的。”穆夜寒面色凝重的說道。
“小西山?”穆子祥一聽也是頭痛起來。
小西山,他自然是知道,就在盧城附近的門派,這門派里的人相當(dāng)?shù)寞偪?,瘋狂的護(hù)短。
“找小西山武者的人就是沒安好心?!蹦伦酉槊碱^緊皺,“估計提前沒有告訴對方,找的是小西山的武者。要是知道的話,沒有人會跟小西山的人打擂?!?p> 小西山那邊護(hù)短護(hù)的都要瘋了,打了他們的弟子,師兄師父全都能出來,最后說不定還會把他們整個門派都炸出來。
惹了小西山就跟惹了馬蜂窩似的,就算是高手一般也不愿意去招惹小西山,麻煩啊!
他現(xiàn)在也不確定,前輩那邊能不能對付整個小西山。
沒錯,此時站在前輩面前的對手,不是打擂的那一個人,而是整個小西山門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