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子祥!”穆家家主冷聲呵斥,“不得放肆!”
“放肆?如今連一句真話都聽不得了嗎?當(dāng)年,是誰要對夜寒?dāng)夭莩??差點毀了他一生?!蹦伦酉槟樕嫌楷F(xiàn)出濃濃的殺意,“若不是當(dāng)年有我跟孫老在的話,夜寒還有命在?哪怕是活著,也會被毀去根骨成為廢人一個!”
“當(dāng)年的事情,是因為什么,你不知道嗎?”穆家家主可是一點都不慌,“他們拿走了穆家重寶,我不該對他們一脈做出懲罰?若是連點懲罰都不做的話,族中的規(guī)矩豈不是擺設(shè)?”
“還有這樣的事情?”穆宏陽父親激動的怒叱,“穆夜寒還有什么資格來這里跟我兒比試?他爺爺爸媽盜走家中重寶,他就是穆家的罪人!”
“爸,你竟然讓這樣的人管理盧城的生意,這不是養(yǎng)虎為患嗎?誰知道,他會不會隨了他爺爺爸媽的性子,將穆家給挖空!”
穆宏陽父親的這番話,顯然是引起了穆家人的共鳴,紛紛出聲,聲討起穆夜寒來。
穆子祥見到穆家家主不說話,他心中已經(jīng)沒有任何失望的感覺了。
他早就明白,穆家已經(jīng)從根子里爛掉了。
“夜寒怎么會沒有資格比試?難道你們忘記了,當(dāng)年夜寒是怎么離開的穆家,怎么接手的盧城生意?”穆子祥如電的目光掃過眾人,讓不少穆家二代回憶起來當(dāng)時的情景。
穆子祥跟孫老出手,那是大展神威的將穆夜寒保下了。
那一戰(zhàn),他們可都是記憶猶新,現(xiàn)在想起來,還是心有余悸。
“更何況,當(dāng)年盧城的穆家生意才多大?若不是夜寒十幾年在盧城經(jīng)營,能成為盧城第一首富?”穆子祥嗤笑道。
說的好聽,把盧城穆家生意交給夜寒。
當(dāng)年夜寒才多大,小屁孩一個,等到他十多歲進入公司之后,那可是被不停的排擠。
夜寒是怎么掌控公司,又做大的,其中的艱辛豈是他們這些坐享其成之輩能理解的?
“至于說懲罰的話……”穆子祥因為憤怒而灼亮的目光落在了穆家家主身上,“穆磊聯(lián)合外人要伏擊夜寒,最后,這指使穆磊的幕后主使穆宏斌僅僅是關(guān)了幾天緊閉?!?p> “穆家的家規(guī)真的是好威風(fēng),好正義!”
穆子祥的諷刺讓穆宏斌惱羞成怒:“你別轉(zhuǎn)移話題,我現(xiàn)在就問你,穆夜寒用陰損的方法打贏了我大哥,你怎么說?”
“沒錯,我們穆家絕對不留這樣的歪門邪道!”
“惡人就該要受到懲罰,還請家主不要念及舊情,除掉穆夜寒,這是為天下除惡!”
穆家人紛紛開口義正詞嚴(yán)的要除掉穆夜寒這個大惡人。
“你們憑什么說夜寒是惡人?”秦冉冉怒問道,“你們有什么證據(jù)?難道就憑你們的一面之詞嗎?”
“證據(jù)不就是擺在眼前了嗎?”穆宏斌譏笑的說道,“我大哥可是淬體大成突破的內(nèi)勁武者,穆夜寒能打贏他?除非也是淬體大成!”
“穆夜寒,你是淬體大成嗎?”穆宏斌轉(zhuǎn)頭問著擂臺上一臉平靜的穆夜寒。
“不是?!蹦乱购纱嚅_口。
穆宏斌得意洋洋的說道:“聽到了嗎?他不是!既然不是,那肯定就是用了歪門邪道,這樣的……”
穆夜寒慢條斯理的一句話,將穆宏斌囂張的話語攔腰斬斷:“我是淬體巔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