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良被送入醫(yī)院后,白潔在隨后的第一時間就得到了消息。放下手頭工作,趕到醫(yī)院,對于吳良的病情也有了一些了解。
吳良是暈了才被好心人打電話弄到了醫(yī)院,但因為什么,醫(yī)院的檢查儀器查不出來,吳良的身體健康狀況,檢查報告顯示非常健康,連亞健康狀態(tài)都沒有。
見吳良竟然裝失憶,白潔直接被氣笑了:“是嗎?那要不要我?guī)湍阍龠M一步,直接成為殘疾人?”
說著,白潔活動起筋骨。白潔除了是優(yōu)秀的企業(yè)家外,她還是本市散打協(xié)會的榮譽會長。
能夠成為散打協(xié)會的榮譽會長,這可不是靠著有錢,長得好看,有名氣就能做到的。
最關(guān)鍵的一點,還必須要有足夠的實力。不然,就算前面的條件再好,也沒有資格成為榮譽會長。
白潔的實力,目前處在七段。
散打的段位從一段開始,直至九段為終點。普通人究其一生,也只能停留在五段內(nèi)。白潔卻是很有天賦,又很勤奮,從小就練習散打的她,才在不久前到達了七段。這已經(jīng)算得上天才了。
社會上的混子們,對于白潔來說,根本就不是什么問題,以一對多,輕松就能碾壓。
吳良的實力比白潔要高,吳良不僅僅擅長散打,更擅長幾門內(nèi)家拳法和外家拳法,又融會貫通,融多家特長于一點,自創(chuàng)了一門戰(zhàn)斗身法。
如果用段位來給吳良定級的話,吳良應該是處在八段至九段的范圍。
論實力,自然吳良厲害。但吳良輕易不跟女人動手。
假如兩人真的動手,就憑吳良和白潔之間的關(guān)系,吳良就不可能放開手腳。
這樣的話,實力就會大打折扣,以這樣的情況,打不打得過,就是一個問題了。
更別說,吳良根本就不想跟白潔打。
男人嘛!在敵人面前,哪怕是流血,也不能慫。但在自己女人面前,該慫還是要慫的。
不然,這個社會,又怎么會有那么多的妻管嚴現(xiàn)象存在。
“不用了,我感覺我又想起了一些事?!眳橇几煽纫宦暤?。
白潔聽后,冷哼一聲,頗為不爽的看著吳良。
“說吧,你的目的是什么?”
吳良看著白潔,有些委屈道:“我說,我沒有目的,你信嗎?”
白潔微皺眉頭:“你是我,你會信嗎?”
吳良當即點頭:“會?!?p> 白潔道:“但我不會?!?p> “我需要一個理由?!?p> “這個……”吳良頓時蛋疼起來。他不可能把真正的原因給白潔說出來,先不說這種事,白潔根本就不會相信,就算她會相信,吳良也沒法說,除非他不要臉面了。
白潔見狀,怒道:“你要是不給我一個理由,我跟你就沒完?!?p> 吳良聽后,更加蛋疼。突然,吳良想到了一個老友,更想到了這個老友曾經(jīng)說過的一句話。
處理事情,如果覺得棘手,那不妨試試‘拖字訣’。
想到這里,吳良決定試試,畢竟,他真不能把真正原因給白潔說,如果找借口,他又一時不知該找什么借口。
蹩腳的借口,其她女人或許會信,但對于白潔這個擁有高智商的女人來說,她是根本不會信,還會第一時間就看穿真假。
吳良看著白潔,試著道:“我現(xiàn)在是病人,能不能給我點時間?”
出乎吳良的意外,白潔聽后,并沒有發(fā)怒,她只是眉頭皺的更緊了一些,沉默了好一會。
“好,我給你三天時間,三天后,你必須給我一個理由。”
就在這時,病房門被人從外門打開。一對中年夫妻,從門外走了進來。
他們是白潔的父母,兩人手里都提著營養(yǎng)品。
吳良看到他們后,臉上露出笑容。
“叔叔,阿姨,你們怎么來了?”
說著,吳良沒有再在床上,起身穿鞋下地去迎接。
“小良啊,你沒事吧?”白潔的母親很是關(guān)心的看著吳良問出了她此行最擔心的問題。
“沒事。”吳良笑著回道,雖然他剛醒來沒多久。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卑诐嵉哪赣H松了一口氣。
將看望吳良的營養(yǎng)品放到不礙事的地方后,白潔的母親就拉著吳良在病床上坐著。
“小良啊,我剛知道你住院的消息,可把我嚇壞了。”
“對不起,讓阿姨擔心了?!?p> “一家人,不說這個?!?p> “小良啊,你跟小潔的婚事,也該提上日常了。你也別瞞我,我都知道了,你現(xiàn)在可已經(jīng)成功退役了。”
吳良陪笑道:“我不會瞞您的?!?p> 白潔的母親道:“小良,你父母逝世多年,你從十歲就在我家生活,雖然你十三歲就被特招入伍,但阿姨早已把你當成親兒子了。”
吳良聽到這話,都已經(jīng)能一字不錯的背出她接下來要說的話。
因為類似的話,吳良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聽到了。早在幾年前,白潔的母親,就已經(jīng)說過很多遍了。
果然,白潔的母親接下來說的話,還是老樣子。
吳良聽完后,連忙陪笑道。
“阿姨,您要說的話,我都明白。您放心,我沒問題,一切都聽您的?!?p> 吳良這話一出,原本并不在意的白潔,直接瞪大了眼睛,看向吳良。
這家伙,竟然不按套路出牌。
感受到白潔的目光后,吳良臉上露出人畜無害的笑容。沒有開口回應,也沒有給白潔回一個眼神,就似乎沒有感受到一樣。
白潔這叫一個氣,她再也不能當個沒事人,直接來到她母親的身前。
“媽,你又催婚。我現(xiàn)在還年輕呢,再玩幾年,再說吧?!?p> 白潔的母親一聽這話,當即就不爽道:“年輕個屁,你媽我像你這么大的時候,你都已經(jīng)可以打醬油了。你現(xiàn)在都27歲了,再過幾年,就要奔三十了?!?p> “到時候,你就是剩女。剩女你懂嗎?”
白潔看著她的母親道:“媽,我跟她們不一樣?!?p> 白潔的母親撇了撇嘴道:“是不一樣,要不是有小良,我跟你爸直接就上公園去幫你相親了?!?p> 一直沒說話的白潔的父親,這時也插話道:“白潔,你媽現(xiàn)在看到別家的小孩子,都眼氣不行。你跟吳良都已經(jīng)訂婚多年,現(xiàn)在也該結(jié)婚了。”
“我跟你媽來這里,除了看望吳良外,還有一個目的,那就是讓你跟吳良,先把證領(lǐng)了再說。”
白潔聽了,直接無語。
吳良則是依舊臉上掛著人畜無害的笑容,對于白潔,他自然是喜歡的,白潔父母的要求,他也樂見其成。
但他很清楚,白潔現(xiàn)在根本就不想結(jié)婚。
她是一個女強人,現(xiàn)在的她,只想把事業(yè)做好做大。至于婚姻,她現(xiàn)在根本就不考慮,而她也根本就沒想過跟吳良結(jié)婚。
兩人在一起生活的那些年,就如同對手,沒少掐架。雖然后來吳良參軍后,兩人見面的次數(shù),大大減少,但一見面還是動不動就容易掐架。
吳良現(xiàn)在都在幻想,一旦領(lǐng)證后,白潔會變成什么樣?越想越覺得有意思,越想越?jīng)Q定要征服自己的未婚妻白潔。
“你不說話,那就這么定了。明天你就跟吳良去把證領(lǐng)了?!?p>
殘夢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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