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大敲竹杠
此時的天氣已經(jīng)有些放涼,更何況韓玄還赤裸著上身。按理說是應(yīng)該是溫度比較適宜的。但此時韓玄卻是臉色煞白,嘴唇干澀。頭發(fā)打濕了貼在腦門上。汗水一滴滴的順著皮膚流了下來,這可真是愁死韓玄了。
“族叔還請饒過我這一次吧!我不該縱容這陳奇橫行縣里,為非作歹。那陳氏我回去就休了她!這陳奇已經(jīng)被我打斷了雙腿!我回去就把他關(guān)進(jìn)牢獄,按大漢律例治罪!我自己也不該為這陳奇出動人馬,總之都是我的錯!我保證以后再也不敢了!”
“族叔!像我這樣的小人物,在您眼里實(shí)在是不算什么。您就看在同宗的面子上,饒過侄子這一回吧!給我一次改正的機(jī)會吧!”
韓馥舉起流觴,在嘴里淺酌了一口:“我聽說你家在穎陰是有名的大戶?糧草,耕牛有不少啊!你這個官是捐的吧!可以??!你表弟韓猛才在我賬前行走,你都已經(jīng)是一縣的縣尉了??磥硎莻€不差錢的??!比我都強(qiáng)!我這去冀州上任,什么都缺,農(nóng)具,耕牛,種子……哎冀州牧,大不易??!”
韓馥這話雖然沒有說得太透,但聞言而知雅音,韓玄立刻就明白了韓馥的意思,原諒你可以??!放點(diǎn)血吧!而且還是狠狠的一刀!這是要看自己的表現(xiàn)?。”憩F(xiàn)得好,這件事就可以過去,表現(xiàn)的不好,只怕一會韓馥的名刺就要遞到陰修大人的門下去了。
“我愿意為族叔冀州之行盡一點(diǎn)綿薄之力,我家家底還算殷實(shí)。族叔上任這是大喜事,我理應(yīng)孝敬一二的?!表n玄眼巴巴的看著韓馥臉上的表情,希望能夠打動這個韓家的實(shí)權(quán)人物。
“好了!快下去吧!看看成什么樣子!我教訓(xùn)你也是為了你好!這要是你落在別人手里,我們韓家就會有大麻煩!韓猛,你陪你表哥下去換身衣服,把這件事辦妥!元皓你去一趟吧!”
韓馥用眼神對田豐打了個招呼。意思很明顯!送上門的肥羊,要狠狠的宰一刀!田豐會意,微微點(diǎn)頭,對韓馥行了一禮。和韓猛一起跟著韓玄走出了天然居。
這時太史慈已經(jīng)坐不住了,自己剛才聽的清清楚楚,這位恩公的身份果然是大得出奇??!冀州牧??!這是什么身份,居然還肯和自己這樣的小人物坐在一起喝酒,自己哪里還敢在一旁安坐。
太史慈站起身來,給韓馥行了一個大禮:“恩公!我不知道您就是新任的冀州牧韓馥韓大人。方才我大膽和您一起同桌飲酒,實(shí)在是太過孟浪了。小人心中惶恐的很!”
韓馥哈哈大笑:“子義啊!我看你也是一條好漢,又何必拘泥于這樣的禮節(jié)呢?現(xiàn)在這里又不是公堂之上。我和你也算是一起并肩作戰(zhàn)過了。難道你還要和我這么生分嗎?”
“太史慈不敢!不過…..”太史慈明顯有些猶豫。
“子義?。∥医惴蜻@人性子最好了!他叫你坐下,你就坐下,如果還是這樣推脫,那可就不是男兒大丈夫的性情了?!避鲝理n馥的心意,這太史慈身手了得,估計(jì)姐夫是有意招攬,才會放下身段,禮賢下士,自己又怎么能夠不好好配合呢?
太史慈只得坐了下來,不過表情明顯不自在了許多。顯得十分拘謹(jǐn)。韓馥見狀岔開話題問道:“方才子義說將上官的公文撕毀,這回到東萊,如何交代?那上官會不會找子義的麻煩啊?”
太史慈想起自己現(xiàn)在的處境,也是十分憂愁:“都怪小人平時做事過于耿直,與那上官一向關(guān)系也不是十分融洽,恐怕這次對方一定會借題發(fā)揮了。我只能是辭官不做,我打算去遼東找我的好友管寧先生暫避一時,管先生帶了不少青州的同鄉(xiāng),在遼東自力更生,在那里經(jīng)營的還算不錯?!?p> 韓馥用手敲擊桌案:“子義??!那你的母親怎么辦啊?有道是父母在,不遠(yuǎn)游。你去那遼東之地避禍,距離中原何止萬里。如果你的母親有什么事情,你后悔晚矣啊!”
“我也是為了此事煩惱,不知該如何是好?。 ?p> 韓馥看了看太史慈,強(qiáng)忍住馬上招攬的心思,現(xiàn)在還不是時機(jī),雙方了解還不深。這太史慈可是一個心懷大志,立志有一番作為之人。自己貿(mào)然張嘴,如果被人拒絕,那就不好再開口了。反正距離分手還有一段時間,自己可以加深彼此的了解,在合適的時候,再出言招攬才是最佳的方略。
不一會的功夫,韓馥派去太史慈住店那里的家兵領(lǐng)著一個年輕人走了進(jìn)來。這人一看也是精瘦的身材,看上去也十分的精干,他看到太史慈,歡喜的說道:“還是太史大哥有辦法,這么快就找到了貴人,幫我們解此困厄。”
“賢弟!這位是冀州牧韓馥韓大人,”太史慈連忙對馬忠介紹起韓馥來,恐怕馬忠在韓馥面前失了禮節(jié)。
“啊!冀州牧!韓大人,小人有眼無珠!還請韓大人贖罪!”馬忠立刻躬身對韓馥行禮致歉。看上去卻是比太史慈要熱絡(luò)的多了,顯然巴結(jié)的意思十分明顯。
韓馥擺擺手:“無礙的!既然是子義的兄弟,那就也坐下喝一杯吧!”他打量這個馬忠,心說此人可是三國的一員福將,雖然記載不多,但是能在麥城生擒關(guān)羽,那也是一位勇將無疑,雖然現(xiàn)在看上去還有些稚嫩,但也很有培養(yǎng)的價(jià)值。自己這次運(yùn)道還真是不錯??!
“子義??!既然你們現(xiàn)在身無長物,那就先和我一起吧!我今天要去我岳丈家休息一晚,明日就要上路前往冀州上任。一路之上你們暫時幫我照看一下車駕可好?等到了前往青州的道路之時,我自會安排人為你們準(zhǔn)備好馬匹,兵器,錢物。這些都包在我身上了!”
太史慈聽韓馥這么說,也不好有其他的想法,恩公為自己出頭,又解決了自己欠店家的房錢飯費(fèi),自己和馬忠現(xiàn)在身無分文,為韓公照看一下車隊(duì),保衛(wèi)一下安全,那也是無可厚非的事情。想到這里,太史慈也就釋然了。
“謹(jǐn)遵韓公吩咐!我二人一定盡心盡力,在離開之前,全力保護(hù)韓公和家眷車隊(duì)的安全,不敢怠慢!”
“我也一樣!請韓公放心!”馬忠也慌慌張張的站起來,跟著太史慈一起說道。
“好!好!得你們兩個好漢相助,我就放心了!就算這一路盜匪猖獗,我又有何懼?
”
持刀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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