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章:不就是多一個夫君嘛
林汐坐于床榻之上氣鼓鼓的看著南墨翎。好氣喲,打不過打不過,等焚天醒來的時候,自己一定要讓焚天教自己更厲害的修靈之術,總有一天,自己一定會打敗南墨翎的。
“你??!”南墨翎輕撫林汐的秀發(fā),很是寵溺的搖了搖頭,似是知道她心中所想,還是這般要強的性子,不過微愣,自己為什么會覺得還是呢?
哎,算了算了。林汐搖了搖頭讓自己不要想這么多。
林汐也不顧其他,轉身去了后面的內室的湯池,雖說他們確實沒有拜堂成親,但說到底這個月坐在世子妃位上的那個人是自己,不就是多個夫君嘛,誰怕誰啊,反正這個人就還看得過去,有修為有容貌,可謂是要什么有什么,自己怎么看都不虧,以后要是打架有人幫自己扛著,劃算!
南墨翎看著林汐的背影淺笑,她就該是這般性子,等到那個身影消失在自己的視線,南墨翎也才轉身去了外間。
“樾逸!”
“屬下在?!遍幸菸叮芸炀驼砗昧饲榫w,他原本以為主子和主母這干柴烈火的定是會發(fā)生點什么的,這么快就完事了,難道是主子?確實也是,這么多年了,可是從未見主子讓女子近過身,不會吧,那主母該多苦啊。
“收起你的胡思亂想!”這些個人都是跟在自己身邊多年了,他們一挑眉自己便清楚他們在想什么,更何況樾逸這小子在自己面前有時也挺沒大沒小的,什么都敢想。
“主子!”能不能不這么精明,這樣會不可愛的,到時候要是主母不喜歡,有你哭的時候。
“去閣苑告訴弦音弦月,就主母的物件搬到我這屋來?!?p> “啊?!”
“還要我再說一遍,嗯?”
“不不不,不用,屬下馬上去辦。”樾逸撒丫子就跑,他們主子果然是個行動派,說干就干啊,成婚都這么久了,主母終于搬來主院了,以后有主母在,他們的日子是不是要好過的多??!
“你說什么?!”弦音弦月都很是詫異,這么久了,主母可是一直都住在這閣苑的,從未有消息說主母要搬去主院啊,如今從皇城之中回來,這是怎么了?如果來傳令的是別人,弦音弦月說什么都是不信的,可是偏偏那人是主子身邊的樾逸。
“好了,快收拾去吧!”弦月看了看姐姐終是去了閣苑,其實主母的東西她一向都有自己的規(guī)劃,也沒什么需要她們好收拾的。
“樾逸,主子和主母之間可是發(fā)生了些什么?”
“發(fā)生了什么??!”樾逸淺笑?!罢f到底不過是認定了彼此罷了!”
弦音點了點頭,雖說樾逸還是沒有說明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但她是明白的,從少時起,她們便跟在主子的身邊,可是從遇到主母之后,主母也是真的對她們好,況且那個時候主子也說了,從那之后,她們便是主母的人了,先前兩人雖說也是相敬如賓,可是說到底兩人之間總覺得有些什么,她和弦月夾在兩人之間說實話有時候是真不好辦,但如今卻是不一樣了,他們之間都不分彼此了,她們這些手下人就更不需要分什么彼此了。
“姐姐,好了!”
“恩,那我們過去吧!”弦音點頭起步,她們是主母的貼身婢女,既然主母都搬去了主院,她們自然也是要跟著過去的。
“等等!”樾逸看著兩個自顧自就離開的丫頭很是詫異。
弦音弦月一同回首看著樾逸。
“還有事?”
樾逸微愣,這弦音和弦月真的是長的太像了,也不知道主子和主母到底是怎樣分清兩人的,不過更讓他詫異的是她們準備的東西。
“主母的東西就這些?”看主子的意思,這以后無論多久,主母都是要跟著他一起住在主院的。
“就這些!”弦音弦月同時回答,說的擲地有聲,主母一向不喜繁奢,東西本就不多,況且只要主母在主院,那其他的東西想來都不重要了。
“好吧!”
泡著湯池,林汐自然也放松了幾分,將那些事從頭到尾都想了一遍。
西陵玥!
雖說她先前信誓旦旦的對西陵洛說自己是林汐,但在聽到那個名字的時候,她內心是有所悸動的,還有看畫君顏的反應,無論是西陵玥還是那個西陵洛他都是熟悉的。
南墨翎看著內室的入口,都這么久了,這丫頭怎么還沒出來?在看看剛剛弦音弦月送過來的東西,真的是少得可憐,連衣裳都不曾置辦過,想著她之前說的話,原本她從一開始就是打算離開的,想著這些,南墨翎又暗自生氣了幾分,可是這能怪誰呢,還不是因為自己從一開始就認錯了人。
南墨翎在外間等了許久都不曾見林汐出來,在外間喚她的名也不曾有所回應,心中一驚急忙沖進了內室,等見到內室的一切之時,他又有些欲哭無淚。
她褪盡衣裳于煙霧繚繞的湯池之間閉目,也不怕受了寒!
南墨翎放輕了腳步側蹲于她的身側看著她的睡顏,以前有時候見這丫頭也是警惕的,如今自己都已經(jīng)來到她的身側了還未見其醒來,心是不是太大了一些,還是說,她其實是愿意相信自己的,所以在自己面前就放松了幾分,無論是哪一種,以后自己可是都要跟緊了她,這般模樣可不能被別人看了去。
凌空一握,拿過她的衣裙將她緊緊地包裹在自己的懷中,林汐似乎也找到了一個很舒服的姿勢窩在南墨翎的懷中。
小懶貓!
南墨翎淺笑加緊了幾分抱著懷中人,還好自己還沒有錯過她,將其放在床榻之上,可是林汐一如開始的模樣緊緊地抓著南墨翎死不撒手。
“丫頭,你可是在考驗我?”南墨翎側身在林汐的身側躺下,就這樣靜靜地看著她,南墨翎此時是他能想象的最幸福的時刻。
許是這幾日太過于勞心勞力了,這一覺從日出三分睡到了月上西樓,林汐才悠悠轉醒,看著這近在咫尺的臉,林汐久久的都未曾回過神來,他為什么會在這?不對不對,自己為什么會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