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心頹廢了會的溫暖只能遺憾的看了看櫥窗,回頭看著一直在低頭不知道想啥的古惜言,扯著嘴角一笑,有些意外地說道:“惜言,看不出來你居然也認(rèn)識男神啊,我還以為你這個小呆瓜,整日就知道吃呢?!?p> 溫暖口中的男神等于皇甫熙,古惜言很淡定地點著頭說道:“認(rèn)識”皇甫熙昨天還給她煮了很好吃的菜呢,吧唧的嘴巴回味著,唔,真好吃。
“哎呀,可惜了,這套衣服要是能穿在男神身上多好啊,肯定很好看。”溫暖以為古惜言的認(rèn)識,是跟她們一樣的,在電視上或者財報上見過皇甫熙,不禁可惜的感慨道。
古惜言再次認(rèn)真的打量著櫥窗里的衣服,她也覺得皇甫熙穿上肯定也會非常好看,皇甫熙最好看了。
“那我買下來,送給皇甫熙?!被矢ξ鯐吲d嗎?上次皇甫熙送了手機(jī)她,又給她做了那么好吃的飯菜,她都沒送過禮物給皇甫熙。
聽著古惜言的豪言壯語,溫暖驚的下巴都快要掉下來了,國寶同學(xué)你知道不知道皇甫熙是誰啊?哪里是那么好見的,就算撞狗屎運碰到了,堂堂皇甫集團(tuán)的掌權(quán)人會稀罕么,再說了,那可是皇甫熙,爾等平民百姓只能仰觀。
連忙伸出手摸了摸古惜言的額頭,再摸了摸自己的:“沒有發(fā)燒啊,怎么說起胡話了,皇甫熙哪里是那么好見的?”
“我每天都能見到皇甫熙?!痹缟贤砩隙寄芤姷?,皇甫熙又沒隱身功能。
“是吧是吧,我就說了見不到的,惜言你也別傷…?!毙牧?,本想安慰一下古惜言的溫暖,說著說著,突然消音了,雙目微睜,不可思議地看著一臉呆呆的古惜言“我剛剛是聽到你說你每天都能見到皇甫熙對吧?是我理解的字面意思嗎”
等看到古惜言神色淡定的點下頭后,溫暖又急忙問到:“上次你說包養(yǎng)你的人該不會也是皇甫熙吧?”
古惜言點點頭又搖搖頭,然后看著溫暖急的快吐血的樣子,便又開口解釋到:“皇甫熙跟我說這不是包養(yǎng)。”
“所以說你現(xiàn)在是住在皇甫家,那個皇甫熙的皇甫家嘍?”溫暖緊緊地盯著古惜言。
不知道溫暖怎么又突然變激動了,不過古惜言還是很肯定的點了點說道:“是啊”
“啊啊啊…。”聽到古惜言的肯定后,溫暖大叫一聲,她簡直不敢想信,她的好朋友居然現(xiàn)在是住在皇甫家,難怪說天天能見到皇甫熙,不愧是國寶同學(xué)非一般人可以比的??梢愿猩褡≡谕粋€屋檐下,要是她也可以寄居在皇甫家,哪怕就是打個地鋪也可以啊。
感受到路人因為她突然的尖叫聲而停下腳步看神經(jīng)病看著她的視線后,溫暖連忙拉起古惜言的手一臉慎重地說道:“惜言,我支持你,把這套西裝買了送給男神?!?p> 古惜言眨了眨眼睛“好”
得到肯定后溫暖二話不說直接拉著古惜言進(jìn)了店里,很霸氣的對著迎面而來的服務(wù)員說道:“那套櫥窗里展示的西裝買下了,幫我們打包一下?!?p> “您們好”聽著溫暖急促的話,接待員一直微笑著,待溫暖說完后,便語氣溫柔不緊不慢地說著:“那套衣服是我們店里的首席設(shè)計師專門為主題”尊貴的成功“而量身設(shè)計的,代表尊貴優(yōu)雅而成功完美的男士,”
“兩位小姐的眼光很好,不過一般人都很難穿起這個主題的效果的,反而會影響了自身優(yōu)點,所以我們才擺設(shè)在櫥窗里作展覽的,您們看是不是再考慮一下呢?”
“放心,沒有誰比我男神更能穿出這個效果了?!睖嘏∈忠粨],笑話,如果她男神都穿不出來,還有誰能穿的出來,論尊貴哪個能跟皇甫熙比的。
古惜言一邊看著沉默不語,只是已經(jīng)把黑金牡丹卡遞到接待員的面前了。
看著溫暖她們?nèi)耘f打算買下那套西裝的意圖,接待員本想再說些什么的,畢竟那套衣服看著好看,但是如果沒有能Hold住這衣服的氣場,也只會是相形見絀,弄巧成拙。雖然能賣出這件衣服,她能拿的提程很多,不過也不能為自己私欲而胡亂推銷的,砸了店里的招牌。
只是剛想開口便看見另一位一直沒開口,卻長相絕色的女孩遞來一張卡,定眼一看,面露驚愕。
便不再多說什么,恭敬的接過卡后,很是禮貌地謙謙了身笑道:“請稍等,我這就為您們準(zhǔn)備?!卑档滥軗碛羞@張卡的人,豈是一般人。
看著接待員離去后,溫暖四周打量著店里,突然看到應(yīng)該是靠近試衣間的等候區(qū)里坐著一眼熟的人,便對古惜言說:“惜言,我們過那邊去看看?!?p> 古惜言低著頭慢悠悠地跟在溫暖背后,直至聽到溫暖帶著驚訝的口氣喊到:“硯學(xué)姐!”
只見一直靜坐著的人聽見聲音后抬起頭看清來人后,便微勾著嘴角,聲音有些清冷的回道:“是溫暖啊?!彪m然聲音有些清冷,但是語氣里卻也是驚訝與高興。
“硯學(xué)姐,你怎么在這???”溫暖看著一個人的閻硯好奇地問道,隨后又想到了什么,帶著一臉打趣說道:“嘿嘿嘿硯學(xué)姐,你是不是陪某人一起來的???”挑著眼睛向一旁緊閉著門的試衣間看了一眼。
“八卦!”雖是這么說著,閻硯清冷的臉里此時卻也柔和著。
然后看向溫暖背后一直低著頭不說話的人說道:“古小姐,又見面了,你好?!?p> 古惜言卻一直低著頭沒啥反應(yīng)。
“呵呵,硯學(xué)姐,原來你認(rèn)識惜言啊?!睖嘏粗惓幷f道,然后一邊急忙用手扯了扯古惜言,這孩子怎么又發(fā)起呆了。
古惜言被溫暖扯著,這才抬起頭來,清澈的雙眸水汪汪的,小臉卻疑惑地看著溫暖,怎么了?
“硯學(xué)姐在跟你打招呼呢?!笨粗荒樏悦5墓畔а?,溫暖習(xí)慣地解釋道。
聽著溫暖的話,古惜言這才轉(zhuǎn)頭看向一旁的閻硯,淡淡地開口道:“你好。”
然后又不說話了。
“啊,閻學(xué)姐,惜言比較話少,別介意哈。”溫暖看古惜言說完兩字就沒下文了,有些頭疼地跟閻硯解釋到。
“沒事”閻硯也不在意,兩人本來就不熟,也是上次碰到皇甫媽媽那次,見過古惜言一次,看著皇甫媽媽對古惜言態(tài)度,出于禮貌才出聲打招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