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強力壯的古惜言同學即使昨晚洗了一場雨淋,今個依然身體倍棒。不過眼下那圈淡淡的青影在她白皙光潔的皮膚襯托下卻是更加明顯。即使那雙水汪光亮的眼睛格外的有神,也不能掩飾她昨晚居然興奮的失眠了。
因為只要她一閉上眼,腦海里就一直放映著重復的畫面,就像電影重播一樣,還自帶回味效果的那種。皇甫熙跟果凍一樣軟軟涼涼的嘴唇,吃起來比吃蜂蜜還要甜的嘴巴,她這就么一直想著回味著一整晚。
當然古惜言絲豪不覺得這與作為一個女孩子需要的矜持與害羞有什么關系。因為突如其來的念想達成,終于吃到了心心念念的嘴巴,果然跟想像中的一樣好吃!
而古惜言每每想到這,就樂的咯吱笑,索性房間里的隔音效果還是非常好的,不然大半夜突然時不時傳來一陣嬉笑,心臟功能不強大的估計得嚇個毛病出來。
這不,吧唧吧唧著嘴巴,古惜言一回神過來,天已經(jīng)大亮了。
這個周日對于皇甫家來說依如往常平淡而溫馨,卻帶著點怪異。
這怪異的源頭嘛,
皇甫奶奶跟皇甫爺爺看著安靜坐在沙發(fā)上的古惜言,兩人詫異的對視了一下,眼神各自傳遞著某些信息,無聲的交流著。
“小惜今天怎么了?”皇甫奶奶身上即使披上了被歲月來的痕跡,但是依舊散發(fā)著如江南女子般的溫婉靜雅,而眉梢眼間也溢出著長輩的慈祥,此時臉上正微微擔憂著神色。
已經(jīng)攜手走了幾十年的光陰,皇甫爺爺怎么會看不懂皇甫奶奶眼里的意思呢。只是他也萬分的納悶,小惜這孩子今天是怎么了,平時安靜乖巧著,但也總是呆呆的表情,哪里像現(xiàn)在時不時的樂瞇瞇地笑著,當你看過去吧,她又對你笑的更燦爛。
還真別說,笑的真是好看,跟朵花似的。但是怪就怪在這里,不過皇甫爺爺也摸不著頭腦,想不出個所以然來,只是用安撫的眼神看向擔心的皇甫奶奶回道:“能笑成這樣,估計是遇到什么開心的事吧,別擔心?!?p> 而古惜言自然沒有注意到皇甫爺爺跟皇甫奶奶之間的動作,整個人時不時的樂呵著,小眼神一會看看墻上的時鐘,一會瞄著三樓緊閉的書房,唔,皇甫熙好辛苦啊,星期天在家還要開會。
總之這一天,皇甫家的人就在古惜言笑顏如花中悄然渡過了,不明白真相的皇甫家眾人只覺得古惜言越來越活潑了,甚是欣慰。
而古惜言熱切關注的皇甫熙,自然知道這孩子是怎么了,但是他可沒義務來解釋什么,只是虧得他能在古惜炙熱的目光下淡定著。
皇甫熙停下腳步轉(zhuǎn)過身看著身后的小尾巴,兩手隨意的交叉在胸前,清貴精致的臉挑著好看劍眉,微勾唇好笑地看著古惜言,淡淡地開口說道:“就這么開心?”
“開心”古惜言眼里閃動的歡喜,一點兒也不吝嗇掩飾她的開心。
看著任何時候都非常好看的皇甫熙,古惜言嘴角里總是彎著弧度,眼睛咕嚕咕嚕地轉(zhuǎn)著,突然想到了今天看的電視劇,古惜言笑眼彎彎看著皇甫熙軟糯糯地說道:“皇甫熙,我喜歡你?!北瘸匀膺€更喜歡的喜歡。
古惜言說著這話,小眼神卻掃視著皇甫熙那一直在誘惑她的薄唇,不禁偷偷咽下口水。她想到今天在電視里看到一個女的對一個男的說她喜歡他后,那個男的就對那個女的做了像昨晚皇甫熙對她做的事。
古惜言細細的回想了下電視里的情節(jié),說話完后,馬上閉上眼睛,嘟起小嘴,小呆臉上正期待著。
但久久沒等來自己期待的嘴唇,古惜言動了動嘟起來的小嘴,向前近了近。
“皇甫熙,你怎么不親我呀?”古惜言睜開眼好奇地看向皇甫熙,“電視里女的跟一個男的說這個話,那男的就會親她,你怎么不親我呢?”
皇甫熙的眼睛極美,平日里靜謐幽暗如寒冬子夜,透著清冷神秘,朦朧難言。此時卻像是撥開了那層層的混沌云霧,只剩下那一抹耀眼的瀲滟光華,只因她一句隨心而不思其意的話。
眼眸淺垂望著古惜言純粹干凈的雙瞳,深眸里卻又像在壓抑著什么,濃黑的睫毛投下淡淡青影,最終內(nèi)心無奈的嘆了口氣。
任他皇甫熙在世人眼里是如何的強大,不可一世,但在這個小人兒面前卻只能步步為營,小心呵護,只恐驚嚇到了眼前的人。
凝眸深看著對面的人兒,
須臾
如古惜言所愿,皇甫熙傾身淺淺的在她的唇瓣一觸隨即分開,然后看著她分外明顯的青影,摸了摸她的頭頂,唇畔微微淺揚著:“好了,今晚早點睡覺吧?!?p> 古惜言深深的吸了一口他身上獨有的清冷淡香,小手摸了摸了嘴唇,眼睛里竟是滿足,乖巧的應了一聲“哦”
隨即想到什么雙目一亮,輕輕拉扯著皇甫熙的衣領,皇甫熙順著她的力道微微保持著彎腰。
古惜言捧著皇甫熙的臉,嘟著嘴巴對著皇甫熙響亮的吧唧了一下,感覺味道還不錯,又吧唧了幾下,唔,要禮尚往來的。
然后乖乖站好,一臉開心的說道:“皇甫熙,晚安?!?p> 被吧唧了幾下的皇甫熙微微一愣,隨后有些無奈寵溺地笑看著古惜言裝乖的表情“晚安”
恩,世界也晚安吧。
次日
逃學幾天的古惜言終于再次現(xiàn)身于帝國大學,她那張標志性的容顏,即使與她沒什么交集的帝國大學的同學們也都是認識這個帝國大學有史以來最神秘最好看的校花。
至于為什么神秘,上個星期轟動全校的兩則通告,可是讓大家好一通猜測。這古惜言到底是何方神圣,長著這副容顏,在帝都名流里應該早就揚名了,奈何之前壓根沒聽過這號人物。突然硬生生的橫空出世了,居然讓帝國大學第一次公開辭退教師,真是厲害了我的校花同學。
古惜言呆著小臉慢悠悠地走在路上,無視著那些奇怪的視線。
而當古惜言熟悉地穿過那片小樹林后,便看到身著白色大褂的尤教授氣勢洶洶的站在實驗大樓門口,手里拿著一把長長的戒尺,眼神泛著狼光,嘴角壞笑著,好似那邪惡的巫婆化身,雖然是個油膩的中年大叔。
路過的同學們紛紛加快腳步,而明白真相的中醫(yī)藥學班的同學們則在心里默默地祈禱“國寶同學,祝你好運”。他們可沒忘記尤教授看著國寶同學曠課時,那副狼外婆的兇殘模樣,他們好怕怕啊。
看著前方散發(fā)著殺氣的人,古惜言停下腳步。略微糾結著,看尤教授這神色,還有他手里亮著白光的戒尺,來者不善啊。
如果她這么走過去,她相信尤教授手上的戒尺會馬上跟她來個親密接觸的,雖然她不怕疼,但是在這眾目睽睽下挨打,很丟臉的。如果她反擊的話,尤教授肯定又打不過她,也會有損他狐假虎威的形象,尤教授也是個好人,她怎么能做這等不尊師敬道的事,揭穿他的假面目呢。
只是她逃了一個星期的課,看尤教授全身散發(fā)著危險的氣息,肯定怒火攻心了,俗話說莫要得罪憤怒的獅子。古惜言抿著小嘴低著頭,萬分糾結中。
向前走還是后退,古惜言果斷的選擇了后退,既然她不想挨打,也不想尤教授被她打,那她還是繼續(xù)不上課吧。
“古惜言你給我本教授站??!”尤教授眼帶火光大吼一聲,驚地樹林里的小鳥四處亂飛。
尤教授地看著古惜言停頓幾秒后,果斷往回走,氣的他跳腳,本來古惜言居然敢逃他的課,他今天就是特地守在這里準備給她個教訓的,誰知道這娃竟然又想逃課。
尤教授看著古惜言并沒有停下的腳步,氣急敗壞的揚著手里的戒尺,指向前方:“古惜言你今天敢再逃課,我非得讓你嘗嘗這戒尺的味道?!?p> 古惜言停下腳步轉(zhuǎn)過身,睜著無辜的大眼睛看著暴跳如雷的尤教授淡淡說道:“我今天不逃課,你是不是就不打我了?”
“想的美!”尤教授想都不想秒回到。
“你打不過我的?!惫畔а哉V劬?,認真地說道。
古惜言在軍訓時的豐功偉績尤教授不是沒有聽說過,想到她那些流傳在帝國大學可怕的傳說,尤教授拿著戒尺一抖索,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總感覺從腳底冒出一陣冷氣。
不過他絕對不承認他現(xiàn)在有點慫,他好歹也是個教授。于是故作硬氣,瞪著一雙不大的小瞇眼看著古惜言不語。
“我請你吃飯?!惫畔а月掏陶f道,她逃課是不對,所以她要賄賂一下亦教授,你好我好大家都好,何必找打呢。
尤教授抽搐的嘴角無語的看著古惜言跟他一副好商量的認真表情,誰稀罕她請吃飯啊,八成又是學校食堂,上過一次當?shù)乃挪粫偕系诙萎斈亍?p> “可以,但是拒絕食堂一樓。”想是那么想,但是好不容易有個臺階下,尤教授可不會充胖子打臉。再說了他多多少少也明白這娃不想上學的心理,而且說實話,專業(yè)這一塊,放眼整個帝國大學也沒人能教得起古惜言了。只是怎么說呢,大家要多多交流才是,好讓他也學習學習啊。再說了皇甫家那位都默許了她的行為,他何必多事,自找沒趣呢。
“切”吃瓜群眾內(nèi)心紛紛鄙視著,他們還以為今天會上演師生終極大戰(zhàn)呢。
古惜言用一種你真挑剔的眼神看著尤教授,一樓食堂的飯菜又多又好吃,尤教授你居然還嫌棄,一點都不懂事,不過她卻還是一本正經(jīng)的點頭說道:“可以?!?p> 尤教授簡直氣的要吐血了,那是什么眼神,到底誰才是老師,誰是學生。
既然達成共識,古惜言淡定的路過僵化的尤教授,本來她今天也沒打算逃課的。
一口老鍋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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