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傷的古惜言每天不是跟著皇甫熙去公司,要么就是留在在家里陪著,雖然她也很想每天都跟皇甫熙呆在一塊,但是作為一個現(xiàn)在還沒有經(jīng)濟來源的人,她不能耽誤打擾皇甫熙賺錢養(yǎng)家,所以她很乖巧的留在家等他下班。
雖然多數(shù)時候是沉默的古惜言,還是給皇甫家里添上了幾分熱鬧,時不時嗆著皇甫爺爺吹胡子瞪眼,卻又貼心的幫著皇甫奶奶與皇甫媽媽的小忙,聽著她倆平凡瑣碎的家常話,沒有年青人的那種不耐煩,反而那一副聽的很認真的表情,看著讓人心生喜愛。
這一天穿著一身白色運動衣的皇甫玨從復(fù)健室走了出來,雖然動作不利落,卻也很認真的用雙腳一步一步穩(wěn)穩(wěn)地走著,干凈溫潤的笑容總是能感染著他人。
當(dāng)皇甫玨走進大廳時,坐在客廳里的一大一小正認真看著電視。一個呆著面無表情的臉,一個板著嚴肅的樣子,但是都特別的聚精會神盯著電視屏幕--------的灰太狼,皇甫玨看過去時,正好播放的畫面是紅太狼拿著她經(jīng)典的平底鍋豪不留情的一鍋拍飛灰太狼。
“咳”皇甫爺爺見著皇甫玨,老臉不太自然的咳了一聲,然后眼神往仍然專心致志看著電視的古惜言瞟了一眼,非常嫌棄的吐槽道:“小惜這孩子非要看小孩子看的動畫片?!毖砸膺@外就是并不是他要看的,雖然他看著那頭蠢狼也覺得特別有意思。
皇甫玨笑了笑還未開口說道什么,就對上了古惜言轉(zhuǎn)過來的淡然小臉,
“爺爺口是心非,剛剛是他不讓我播放下一集?!边@一集她已經(jīng)看過了。
皇甫爺爺被古惜言現(xiàn)場揭了老底,頓時瞪著眼睛怒道:“不敬老的小混蛋,口是心非是這么用的嗎?!?p> “不愛幼的老混蛋,明明你自己要看的,就是口是心非?!惫畔а苑浅5?xí)慣的回答道。
“真不知道古華那個猥瑣老頭子怎么教出你這個看著呆呆的,嘴巴卻利索的小混蛋?!?p> 古惜言不回話了,只是定定地看著皇甫爺爺,發(fā)著呆?
皇甫爺爺略有得意的看著古惜言,:“沒話說了是吧?!?p> “我記住了,會跟師傅說的?!备星閯偛攀窃谡J真的記住皇甫爺爺說的話?
皇甫爺爺瞬間被咽住了!你記住是要做什么?
皇甫玨習(xí)以為常地看著這兩人針峰相對而另人發(fā)笑的對話。善解人意的救場王皇甫玨為了避免皇甫爺爺尷尬的下不來臺,抬著還有些沉重的腳步走向古惜言。
溫潤如玉的俊臉上盡是認真的神情,:“小惜,謝謝,讓我還有站起來走路的一天?!?p> 古惜言眨了眨眼睛看著皇甫玨,有些靦腆地勾著淺笑,:“不客氣?!?p> 然后歪了歪認真的想著,“等我跟皇甫熙求婚了,你就是我弟弟了?!彪m然這位弟弟看起來比她大好幾歲。
淡定如皇甫玨也不禁被古惜言口出驚人的話給愣住了。聽著古惜言這位自己未來的“小”嫂子的話,先想到的不是自己怎么突然變成弟弟了,而是想著他哥應(yīng)該不至于讓女孩子主動求婚吧。
事實上不久的某天,咱們國寶同學(xué)還真的就是這么干了!
“哼,羞不羞?!北緛砘矢敔斶€心里動容著,也是打從心里感激古惜言能夠把皇甫玨醫(yī)治好,壓在皇甫家上下的一塊心病也總算能緩緩,不再那么糾心。但是后句就聽道古惜言一點也不矜持的話,嘴巴忍不住又嗆起來。
“不羞。”古惜言顯然十分強大的肯定道,再看向皇甫玨一副大人教育小孩子的口氣說道:“你不要太著急,復(fù)健要適量,不要給肌肉造成太大壓力,要聽話?!?p> 聽著皇甫玨走路的聲音,在他腿上掃了一眼,還有些顫抖,便知道皇甫玨運動過量了。
沒有過多糾結(jié)古惜言方才的話,畢竟這可是他哥的事?;矢Λk抬起手放在嘴邊掩飾著尷尬,隨后又是虛心受教育的樣子,:“是我不對,太心急了,下次一定不亂來?!?p> 古惜言估計是對皇甫玨這位弟弟那么老實接受教育很是欣慰的點了點頭。
“阿玨,要聽小惜的話,欲速則不達?!被矢敔斠彩俏Ⅴ镜拿碱^看著皇甫玨。
“我知道了,爺爺。”
日子就在古惜言作為傷號在皇甫家養(yǎng)傷時一天一天的過去了。
果然不是一般人的古惜言在家休養(yǎng)了十天后,拆掉綁帶,只要不過度用力,穿著長袖的衣服,外表看著,還是青春亮麗,魅惑百生的可人兒。
決定繼續(xù)當(dāng)一名好學(xué)生的古惜言一大早來到帝國大學(xué),剛到門口便被早早蹲點逮人的溫暖劫持了。
只見溫暖本來就圓潤的眼睛更是瞪地大大的,從頭到腳把古惜言來來回回掃視了幾圈,確認完好后,拍著胸口松了口氣,:“看你好久沒來學(xué)校,嚇死我了,還以為傷勢太嚴重呢,沒事就好,沒事就好?!?p> 自打古惜言前段時間連著幾天沒來學(xué)校,溫暖以為古惜言又逃學(xué)了,不能怪她如此想,實在是古惜言是有前科的人。
后面打電話給古惜言才知道國寶同學(xué)英勇受傷了,在家里養(yǎng)傷呢。而聽到古惜言說她放學(xué)路上被人圍堵了,更是氣的咀咒那些人趕緊被警察叔叔給抓了吧。事實上還真是應(yīng)了她的咀咒,而且還是連根帶拔的把人家老巢都全軍覆滅了。
溫暖本想去看望古惜言的,奈何偏偏遇到期末前的小考,死活不讓請假,只能認命地當(dāng)個備考的悲慘考生了。
終于見著完美無缺的古惜言,溫暖的擔(dān)心才放下。卻拉長的臉巴拉巴拉地抱怨道:“惜言你倒好了,順力逃過一劫。你是不知道我們被學(xué)校折磨的只剩下軀殼,靈魂已經(jīng)升天了。萬惡的考試啊,一天一小考,三天一大考?!?p> 古惜言瞇笑著眼淡淡的點點頭,不用考試真好。
兩人邊說邊走進學(xué)校,一路上溫暖嘰嘰喳喳的講著古惜言不在學(xué)校發(fā)生的事,而古惜言明顯是個合格的聽者,人如其名,果然很惜言,不打斷聽的認真,偶爾點個頭或者短短幾個字回答。
一口老鍋鍋
明天有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