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方高能,前方高能,請注意!請注意!
而不知道是不是溫暖的錯覺,她特么感覺腳下踩的地一震一震的。哇??!這是大白天要地震的節(jié)奏嗎?
地震啊,她在哪里?她要干嘛?好雞凍哦?。?!
這會,走在旁邊的古惜言卻突然停下腳步,呆呆的小臉目光直直看向前方。
只見前方一噸肉山極力的向古惜言奔跑而來,眨眼一看,可不就是她們古醫(yī)藥學(xué)班的班長鄭成俊同學(xué)嘛。
要說古惜言為什么記得這噸肉山,啊,不,鄭成俊同學(xué),就不得不追溯到剛開學(xué)軍訓(xùn)的時候了。明明已經(jīng)被帶隊教官給了一記肉疼的教訓(xùn),還敢火上加油放下毫言壯語讓古惜言給他報仇,并不知所謂的說承包古惜言整個軍訓(xùn)期的伙食。
嘖嘖嘖,只能說鄭成俊同學(xué)太小看咱們國寶同學(xué)的食量了,差點沒把他吃到破產(chǎn)。他的心在滴血啊,望著空空如也的錢包淚流滿面地恨不得回去把之前的自己給縫上嘴巴,叫你得瑟,乖乖閉上嘴不就好了。
不過嘛古惜言也因此記住了這個請她吃飯的好人同學(xué)了。
一身厚實的胖墩子鄭成俊面部扭曲著一路疾跑而來,那一顫一抖的肥肉真的很難想像到這個胖子咋能跑的那么快呢。不信你看看跟在他后面一樣在狂奔的女同學(xué)許小敏,實在力竭而停下腳步,彎著腰狠狠地喘著氣,不可置信地看向前面神人般的鄭成俊。
驚訝地看著鄭成俊的身影,溫暖能感覺撲面而來排山倒海的氣息,呆呆地轉(zhuǎn)頭對著古惜言吶吶地說道:“你們班的鄭成俊這是怎么了?火燒屁股了他也不用跑的臉都變形了吧?!?p> 而且如果她沒看錯的話,鄭成俊是向她們方向過來的吧,確切地說是向她身邊的古惜言。
古惜言輕輕的搖了搖頭,她也不知道。
“國寶同學(xué)啊啊啊。。?!币暰€鎖定目標(biāo)的鄭成俊見著古惜言后,那叫的一個銷魂綿延啊。
古惜言倒是非常淡定地看著跑來的鄭成俊,而溫暖卻不自覺地雙手抱住自己搓了搓,沒辦法,這聲音聽的她一身雞皮疙瘩。
“國。。。國。。國寶同學(xué)不好了。。?!编嵆煽〖眲x車,堪堪停在古惜言面前,上氣不接下氣的喘著說道。
古惜言抿了抿嘴角,睜著淡然的大眼睛平靜地看著他:“我很好?!彼此攀遣缓玫哪莻€。
“哦哦,國寶同學(xué)還是那么好看,很好。。。很好就好?!庇卸螘r間又沒見著他們班上的國寶古惜言同學(xué),他還挺想念她的,課堂上少了她,總感覺很乏味啊。特別是沒有了她跟尤教授的過招,頓時感覺人生無味啊。
繼續(xù)喘著氣的鄭成俊臉上還樂呵地看著古惜言,卻突然“臥槽”雙目一瞪,氣也不喘了,一臉壞了大事的表情還帶著點焦急說道:“國寶同學(xué),大事不好了,黑子被尤教授整壞了,快快快,黑子能不能好,就看國寶同學(xué)你的妙手回春了。。。?!?p> 看著鄭成俊急切的樣子說的不清不楚的,也沒人明白發(fā)生了什么事,黑子?蘇洋?
“哎,蘇洋咋了?”溫暖圓潤的雙眼里閃著不解,她們班的才子蘇洋被尤教授整壞了?話說人家明明是個高帥有才的班草,怎么就被鄭成俊叫成黑子這個一點也不搭的名了。
“蘇洋被尤教授扎成植物人??!”喘過氣的許小敏快人快語的替鄭成俊解釋道。
“。。。。。?!苯衲甑挠奕斯?jié)已過,明年的還早吧,這玩笑實在——很好笑!
實事上是這樣子的,今早尤教授不知道是抽哪陣瘋居然一大早就來了實驗室,明明平時都是掐著上課時間點才來的人,今天突然見鬼的那么早就來了,關(guān)鍵手里還拿著一個看著非??梢傻哪竞凶樱凑锗嵆煽〉慕?jīng)驗之談,他斷定這木盒子里的東西八成又是兇器。
事實上,還真被他說個準(zhǔn),只是遭殃的卻是跟古醫(yī)藥學(xué)專業(yè)不搭邊的無辜人士蘇洋。
本來嘛人家蘇洋同學(xué)只是跟著鄭成俊來湊個熱鬧,見識一下與他們法律系為同胞兄弟班一起上公共課的古醫(yī)藥學(xué)專業(yè)的實驗到底是怎么怎么樣的,老是聽著鄭成俊吹著他們尤教授的教學(xué)是有多么變態(tài),他實在很好奇。就趁著剛好上午沒課來看看,結(jié)果吧,見是見識到了,但是他沒想過要為此獻身啊。
蘇洋此時身不能動口不能言,只能干瞪一對斗雞眼站在實驗臺的旁邊,看著一旁穿著一席白大褂長相略有些油膩的中年大叔尤教授,手里正拿著兇器一根銀針,微瞇著眼睛正一臉不解地看著木樁子的自己,好像考慮在哪里下手。。。。
“臥槽臥槽臥槽,殃及池魚啊,尤教授請您悠著點啊,我是法律系的,我是法律系,我是法律系的,您老愛實驗請找古醫(yī)藥系的啊,55555都怪他自己好奇心害死現(xiàn)在作為這砧板上魚的自己?!碧K洋一臉憋屈著,如果他的臉能動的話。此時口不能言的他也只能內(nèi)心不住的咆哮著。
成子這家伙跑哪去了,再不回來,他都要去見耶穌了。
這會看著尤教授突然眼睛一亮,蘇洋仿佛聽見一臉慈祥的耶穌正溫柔的說:“孩子,不要怕,到我懷里來。”
Oh,No!!!他很怕!?。?!
阿門,好像是聽到了蘇洋內(nèi)心的呼喚,鄭成俊同學(xué)千呼萬喚終于踏著他熟悉的步伐,地上一震一震熟悉的旋律出現(xiàn)了。
蘇洋內(nèi)心小人只差沒兩眼閃著淚花,看親人似的看著鄭成俊后面的——古惜言,救星終于來了!
“哎,國寶同學(xué)終于來上學(xué)了啊。”尤教授靈感被鄭成俊的出現(xiàn)而打斷,還沒來得及呵斥這溜著極快的學(xué)生,便眼尖的看見他身后的古惜言,頓時咧著他一張略厚的嘴唇笑道。
古惜言淡定地?zé)o視掉尤教授異常的熱情,越過鄭成俊走近木樁子蘇洋,對上他飽含萬千話語的黑眸。
抿了抿唇打量完蘇洋,古惜言這才轉(zhuǎn)過頭看向尤教授,眼神往他手里的銀針一撇淡淡地開口道:“你扎了他的麻穴與天陰穴?!?p> “不愧是國寶同學(xué),一眼就看出來了啊。”尤教授神情興奮地說道,要知道前段時間他可是拿自己當(dāng)人體實驗才掌握到這門技術(shù)的,不過:“我扎了他這兩學(xué)穴位導(dǎo)致他全身不能動,正納悶該扎哪個穴才能恢復(fù)他。”尤教授虛心好學(xué)的當(dāng)場請教著古惜言。
“亦教授,您要是把我們班才子蘇洋學(xué)霸同學(xué)扎廢了,可想好了如何陪一個給我們老班大大啊?”溫暖站在一邊圓溜溜的眸子在蘇洋身上來回掃視著,忍著笑意問道。
“呵呵,壞不了壞不了?!庇冉淌谧灾硖?,有些心虛的摸了摸鼻子,還不是這胖子跑的太快了,尤教授瞪了一眼鄭成俊,而被瞪的鄭成俊憨厚的笑了笑。
“古同學(xué),由于你曠課時間太久,教授我怕你技巧生疏了,就由你來動手吧。”尤教授這會板著一張為人師表一本正經(jīng)的臉說道,一邊把手里針遞給古惜言。
其它人看著如此這般的尤教授,內(nèi)心不禁深深鄙視著,不會就不會嘛,切哎!
古惜言感受著蘇洋快要望穿秋水的熱切視線,再定定地看著不要臉的尤教授。
須臾,
古惜言接過銀針,面對面地看著木樁子蘇洋淡淡地說道:“我?guī)湍慊謴?fù)原樣,但是我這個星期的午飯你承包了?!倍?,能省一點是一點,她還沒開始賺錢呢。
“。。。。。。?!?p> 最怕空氣突然安靜。。。。
這會不止蘇洋僵硬了,其它人也果然如此的呆看著古惜言。
“你不說話,我就當(dāng)你同意了?!惫畔а圆挪还芷渌嗽幃惖囊暰€,大方的替蘇洋做好決定。
我的姑奶奶,不是我不說話,而是,你看我現(xiàn)在像是能說話的樣子嗎??蘇洋悲劇以為他的救星來了,結(jié)果沒想到卻來了個趁火打劫的強盜,雖然他是急需這個強盜的幫助,但是他覺得還可以有兩三分鐘的時間來考慮考慮一下她的提議的,至少讓他來緬懷一下他即將空空如也的錢包吧。
古惜言可不知道別人的內(nèi)心活動,動作迅速的在蘇洋身上扎了兩下,蘇洋一直僵硬不能動的身子一下軟掉攤到在地上。
古惜言很滿意的看了看蘇洋,難得的一展淺淺的笑臉。
“哎,古同學(xué)你剛剛扎的是哪個位置啊,太快了,沒瞧清楚啊?!庇冉淌诓桓始拍囊荒樓笾目聪蚬畔а?。
“成子?!碧擉@一場的蘇洋此時叫道鄭成俊,兩人眼神對視一眼,各自明白對方的意思。
然后,本來還想繼續(xù)使出“美人計”讓古惜言交待一下她剛剛扎的是什么穴位的尤教授,卻看著古惜言越來越遠(yuǎn)。
原來是被蘇洋跟鄭成俊兩人架走拖到了某個角落,至于是干什么,恩,不可說,不可說啊。
溫暖咽咽口水聽著某個角落傳來的聲音,后知后覺悻悻地說道:“惜言,你們古醫(yī)藥學(xué)專業(yè)的,都是那么恐怖的嗎?”這一步小心就有可能成植物人啊,太可怕了。
“他太笨了?!惫畔а哉A苏Q垌f道。
至于這個他指的誰,請聽還飄在空氣里的奏樂!
一口老鍋鍋
明天有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