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的人不是別人正是現(xiàn)在玉澤櫻認(rèn)為跟自己沒有關(guān)系的司空夜。
此時的司空夜脫下了軍裝換了一身簡單的白衣黑褲,雖然白襯衫黑褲子的打扮滿大街都有,但是要穿出王子氣質(zhì)的人并不多見。
司空夜就是其中一個,他雙手插兜一步一步從樓梯上下來,干凈利落的模樣仿佛是從天國下來一般,矜貴、從容。
很快他走到餐桌前然后拉開玉澤櫻旁邊的一把椅子坐了下來。
因為剛才在樓上兩個人鬧得并不愉快,玉澤櫻見他坐到自己身邊連忙擺出一個十分欠扁的嫌棄模樣,還故意用手扇了扇鼻子,以顯示自己聞不慣他身上的味。
她這一扇本來是想刺激一下司空夜,沒有想到扇來的卻是司空夜身上好聞的沐浴露味道,那其中還有男人特有的荷爾蒙,沉穩(wěn)中又有那么一絲絲的撩人。
十七歲的少女玉澤櫻唯一聞過的男性味道就是哥哥江哲身上的汗味,每次她一聞到就知道哥哥江哲要洗澡了。
那么接下來的事情就是到浴室里幫哥哥放水,然后推著他進(jìn)去,除了不幫他洗澡,從他進(jìn)去到出來,這一切的一切都玉澤櫻的工作。
從七歲干到十七歲,她整整干了十年。
但她從來都沒有在哥哥江哲身上聞到這么好聞的沐浴露味道。
呃~
玉澤櫻有點想向司空夜打聽他用的牌子,改天她也幫哥哥買兩瓶去。
“那個……”她朝他靠近了一些,但是她的手還是下意識地扇了兩下。
這一扇卻讓司空夜皺起了眉頭。
“我們司空家除了在臥室,其它地方都要穿鞋子。”他十分不滿地瞟向餐桌下玉澤櫻的小腳丫。
沒錯,現(xiàn)在玉澤櫻的小腳丫正趿著她那雙拖鞋,這雙拖鞋是她臥室里配置的,雖然是女款但是有三十九碼大,套在玉澤櫻三十六碼的腳上,很隨意地就讓玉澤櫻的腳趾頭全數(shù)露了出來。
司空夜這是在變相地說她有腳臭!
玉澤櫻扇在半空中的手停頓了下來,她現(xiàn)在那有臉去問他用的什么沐浴露,就算她號稱忠英街小霸王,也決定在司空家做一個沒有規(guī)矩的野丫頭,但是被人當(dāng)面嫌棄腳臭這可是關(guān)乎面子的事情。
她猛地坐直了身子,腳也偷偷地縮到了椅子底下。
“還不上去換雙鞋子去?!彼究找狗愿?。
玉澤櫻小臉微紅,猛地一拍餐桌,冷哼一聲站起了身上了樓。
她這人敢跟人打架敢跟人開撕但就這一個弱點,不喜歡自己身上有臭味。這也許是她長期送外賣養(yǎng)成的習(xí)慣。
她覺得只有自己干干凈凈氣味清新,那些訂她們家菜的食客就會吃得放心。
急匆匆地跑回房間,玉澤櫻翹起自己的腳丫子就湊到鼻前聞。
嗯,好像不臭呀!
她又聞了聞自己的身上,也沒有異味呀。
這司空夜皺什么眉頭呀!
而此時的一樓餐廳,老爺子在兒子司空素的陪同下到了餐廳,他掃視了餐桌一眼然后問修米奶奶,“那丫頭人呢,還沒有下來?”
“下來了,不過又上去了。夜少爺讓她回去換鞋了?!毙廾啄棠袒卮鸬?。
“哦?”司空素聽修米奶奶這么說十分奇怪地看向司空夜,玉澤櫻是什么脾氣他在上午的時候已經(jīng)領(lǐng)教過了,那丫頭那么強的個性怎么會聽從司空夜的話上樓換鞋子去了。
難道剛才他們又打架了?
司空夫人明白丈夫的疑惑,她連忙解釋道,“夜就跟她說讓她上去換雙鞋子下來,她二話沒說就上去了?!?p> 未了,她還幫玉澤櫻說起了好話,“櫻這孩子其實是很聽話的,只是要看怎么跟她說?!?p> 說完,她還十分欣賞地看了司空夜一眼。
司空夜其實并不明了玉澤櫻這次為什么這么聽話地上了樓,他剛才讓她上去換鞋子是因為他覺得吃飯這種場合穿拖鞋下來十分不合適,這可能是跟他是軍人有關(guān)。
但一細(xì)想,他似乎又有些知道玉澤櫻為什么會聽話的上去。
“這難道是她的死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