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那個人,所有的人都是將就。
究竟,為什么要讓她遇到那個讓她從此不愿將就,但永遠(yuǎn)都得不到的人呢?
顏夜雨又傷心地哭了。
“你答應(yīng)了?你開心地都哭了?傻瓜,跟我在一起,以后你會一天比一天更開心的。走了,送你回家?!毙ば浅缴斐鍪秩?,準(zhǔn)備去牽顏夜雨的手。
他喝了很多酒,反應(yīng)很慢,只覺得眼前一花,他剛剛交到的女朋友就不見了。
“小雨?”
“嗯哼?!币活^藍毛的男孩一臉壞笑地沖他聳聳肩。
“走開,你這非主流傻缺!這個酒吧是怎么回事?從老板到顧客,個個都是殺馬特。我去給你們酒吧改個名字,就叫“葬愛家族根據(jù)地”,好嗎。咦,小雨?那個大叔,你要把我們小雨帶到哪里去?呃……”肖星辰的額頭被藍毛戳了一下,然后,他軟軟地倒了下去。
藍毛看到有人在看他們這邊,趕緊扶住了肖星辰,嘴里還抱怨,“弟弟啊,你怎么能喝這么多?”
肖星辰已經(jīng)沒法說話了,只是從嘴里發(fā)出魚吐泡泡的聲音,“噗噗噗”。
“噗!”藍毛憋住笑。
就這副菜雞樣,還敢碰他們總裁的女人,這不是找死嗎?
不過,算這小子命大,這次遇到的是他這個好心人,只給他一個小小的懲罰就是了。
于是,第二天醒來,肖星辰發(fā)現(xiàn)自己跟一個“犀利哥”一起睡在二十四小時銀行的地板上。
他的身上,還有人貼心地給蓋了一塊嶄新的毛毯。
李之昂帶著顏夜雨回到了時氏大宅,車一停下來,時煦就大步過來,拉開了副駕駛座的門。
“總裁,她喝了很多啤酒。”
“為什么不阻止?”
“想給您獻上一頓啤酒鮮肉大餐來著?!崩钪翰焕洳粺岬卣f。
“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嗎?改天再跟你算賬!”時煦小聲說著,彎腰抱起了顏夜雨。
“別急,萬一今晚您得到什么勁爆消息,說不定,你要算賬的對象就變了呢。”
“對象?對象變了?”俯在時煦胸口的顏夜雨突然起身,放聲大哭了起來,“哪里變了?。克哪昵熬褪悄莻€女人,四年后只看一眼,又淪陷了呢。”
“小雨,”時煦的眉頭皺了起來,“瞎說什么呢?”
“你吼我?”
時煦一愣,“沒有啊?!?p> “你明明就在吼我,還說沒有。嗚嗚,時大總裁,時少爺,時混蛋,你就是個雙標(biāo)狗。你對你那個初戀說話的時候怎么就那么溫柔,對著我就這么吼?你嫌棄我,你不喜歡我……”
“你為什么要我喜歡你?你喜歡我嗎?”
“我……”
說啊,說你喜歡他,說你喜歡他的公司,喜歡他的豪車,喜歡他的城堡,喜歡他全身散發(fā)出的錢的味道!
快說啊,說出來,讓他看清楚你的真面目,
李之昂面上平靜如水,心里卻在激動地吶喊。
時煦也期待地看著懷中的女孩。
久久沒有回音。
女孩的呼吸聲變得勻稱,而后,閉上了眼睛,“咚”地一頭靠在他的胸口。
時煦和李之昂面面相覷。
先睡著再閉眼睛?
這是什么騷操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