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的月亮一如既往的明亮,好像自從沒有人類進行工業(yè)活動之后,夜晚的天空都顯得格外的干凈,許久未見的星星,也全部冒了出來。方月容帶著竇燕書前往遠處的鐵匠鋪,方月容帶路那真是一言難盡,不停的繞道,短短直線距離才不到400米的路程,硬是被她走成2,3千米。自從有豆豆之后,一直都是直來直去的竇燕書什么時候經(jīng)歷過這種,于是實在不耐煩了,對方月容說道:“方月容,咱們能不能走走大道,這樣下去天亮都未必能到??!發(fā)現(xiàn)如果有喪尸,由我來擺平,OK?”。一旁氣喘吁吁的方月容也點了點頭,帶著竇燕書走大道。
此時小鎮(zhèn)的大道,雜草叢生,路上都是報廢的汽車,游蕩的喪尸也不少。竇燕書敲了幾頭喪尸的悶棍之后,對著方月容說道:“看來你這個鎮(zhèn)子人不多啊,這條路才這幾個三瓜兩棗的?!?,方月容卻眉頭緊鎖,有些神經(jīng)兮兮的說道:“竇哥,不是這樣的,我們這個鎮(zhèn)是附近幾個鎮(zhèn)子中最大一個,而且我們鎮(zhèn)比較富裕,鄉(xiāng)人的人經(jīng)常跑上來玩耍,夜不歸宿也是很常見,這條路我之前找食物的時候也走過,到處都是密密麻麻的的人頭,今天也是出了怪事了,居然只有這么少!早知道喪尸不多,我應(yīng)該早點來找食物的?!保]燕書也是一頭霧水,還是帶著方月容小心翼翼的走著,來到一個十字路口時,看著撞在一起的汽車,如同小山丘一邊摞起來。竇燕書問道:“咱們現(xiàn)在是往那邊走?”,方月容指了指左邊,接著示意竇燕書清理下車上的喪尸,好從車堆上爬過去,竇燕書認命般的,提著木棍,只要看到伸出窗外的頭顱就是一棍給,打著打著,竇燕書都打出心得了,一臉得意的對方月容說道:“你看看,這喪尸啊,其實也很好對付,只要在適當(dāng)?shù)牡匦沃?,僅僅只需要揮揮手,所以咱們也沒必要怕喪尸,如今就好比抗戰(zhàn)時期的紅軍,雖然大家艱苦一點,但對手沒腦子??!時間一長還是我黨取得最后勝利,所以我想喪尸最后還是要被人類消滅的?!?,聽著竇燕書對未來充滿希望的話,方月容也流露出一些神采,但片刻之后,就對竇燕書潑了冷水,說道:“也許你說的都對,可是就怕我們活不到那個時候咯,別想那么遠的事情,最好多想想怎么辦孩子們帶到W市去?!?p> 聽著方月容的勸告,竇燕書聳聳肩說道:“其實我不是太像按你的想法去W市,我覺得那個地方未必是條活路,畢竟W市是省會城市,那邊少說有一千萬多萬常駐人口,到時候就怕隨便一走都會遇到數(shù)十萬的喪尸群,那時候想自殺都怕喪尸不給你那個時間?!?,方月容遲鈍一下,還是說道:“這只是你的猜想,那邊畢竟有軍隊在,說不定喪尸被清理大半了!”,竇燕書聽著方月容的話,也不想叫醒裝睡的人,拿著木棍蒙頭在前引路,兩人一路無話,在經(jīng)過又一個十字路口的時候,竇燕書卻突然帶著方月容躲在一個墻角里,一邊對方月容做噤聲的顏色,一邊壓著毛發(fā)豎立的豆豆。
方月容露出疑問的眼神,竇燕書把身體就靠著墻,讓方月容自己探頭去看,一瞬間,方月容的身體就變成雕塑般僵硬,竇燕書輕輕拽了下方月容,她才如同驚醒般收回身體,嘴里打著結(jié)巴壓得快聽不到的聲音,說道:“這,這里怎么這么多喪尸!”,竇燕書也不回答她,深吸一口氣,再次探頭看去,只見前方烏壓壓的滿是喪尸的身影,一個個爭先恐后的向前擁擠著,好像前面有肉山等著它們一般!竇燕書心中恐懼,轉(zhuǎn)頭對方月容說道:“還有沒有其他路能通到鐵鋪?這里的喪尸太多了!不可能過得去?!保皆氯菹萑雺趑|般自言自語,聽到竇燕書的詢問,半天才回道:“有是有,不過要繞好遠,而且不管怎么繞,都必須走這路盡頭的那座橋才能到達鐵鋪!”。竇燕書順著方月容手指的方向望去,越過烏壓壓的喪尸群,才看到其后面出現(xiàn)了一座石橋,看起來像是有百把年歷史的老橋了,但竇燕書只看一眼就準備打道回府,畢竟連遠處的石橋上都站滿了喪尸,竇燕書覺得自己這兩人還不夠橋上的喪尸嘗嘗鮮呢!
竇燕書想了半天沒什么好主意,就轉(zhuǎn)身準備離去,卻突然聽到也在注視喪尸的方月容小聲的驚呼:“竇哥,你快看,那些橋上的喪尸都跳河自殺了!”,竇燕書連忙轉(zhuǎn)頭看去,只見橋上的喪尸就像下餃子一樣跳進河里,而且自己身前的喪尸大軍如同發(fā)瘋般的往河里面跳。竇燕書那經(jīng)歷過如此詭異般的場景,目瞪口呆的看著發(fā)瘋的喪尸,突然腦筋一動,想起之前援救黃毛時的情況,不由的小聲的呢喃道:”難道這里也有那個東西?“,方月容聽到竇燕書好像在說什么,但是聲音太小聽不清,連忙湊過去想聽清楚,竇燕書卻瞥了一眼,住口不言了。
竇燕書四處張望一下,看到右后方馬路上有輛比較高的拖拉機,找方月容要走了望遠鏡,招呼一下豆豆,快速的跑去,快速的結(jié)果一下幾個斷手斷腳的喪尸,順利的來到拖拉機下,輕輕一跳,跳上引擎蓋,爬上車頂篷,站起身子,仔細的觀察這石橋出的動靜,正所謂站得高尿的遠,額,錯了,看得遠。竇燕書此時才看清楚石橋處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只見是橋下有個又粗又長的身影在水里攪動,小部分從橋上跳下來的喪尸跳到那道身影的身上不停的啃咬,而大部分的喪尸直接落入河中,都是把自己當(dāng)成了石塊來堵塞河道,小河不寬但是看起來蠻深的樣子,只見往河里面跳了接近十分鐘,依然,沒把河水堵起來。水下的身影也在不斷的攪動河水,一時間遠處的竇燕書都聽到了,河水拍擊岸邊的聲音,如同煙花爆炸一般,轟隆隆的作響??蓡适嗔耍吘剐⌒〉奈浵仈?shù)量一旦多了起來來,連大象都能咬死帶回巢穴,時間不久就看前喪尸尸體出現(xiàn)在河面上。河道被喪尸堵了起來,不能順暢流動的河水全都漫過了護坡,但是水中的身影也顯露出來,只見一條身粗3米,長約30米的超級大蛇,全省漆黑的鱗片在月光下發(fā)射著幽冷的光芒。竇燕書看著遠處的洪荒巨蟒,雙腿都顫抖的有些站不住了,心中連呼上帝,嘴里對著方月容描述眼前的景象,同時問道:“這巨蟒是不是你說道大廈那個變異獸?”,方月容對竇燕書口中描述的大蛇也驚呆了,卻搖了搖頭,回道:“不是,我曾經(jīng)從望遠鏡里面看到的是一座肉山?!保犃诉@話,竇燕書心里不禁佩服方月容,居然能在這種環(huán)境下生存這么久!
這時遠處的大蛇又開始暴動了,只見那條大蛇扭動身體對著喪尸堤壩撞去,想把堵住河水的血肉堤壩摧毀掉,一時間浪花四起,肢體橫飛??墒菢蛏系膯适€在往河里沖去,很快被大蛇沖垮的堤壩又建立起來,而且連大蛇自己的蛇軀都快被喪尸群給淹沒,這時大蛇上方突然一陣紫色的煙霧騰空而起,只見大蛇身上的喪尸們好像碰到王水般頃刻間融化成液體,連那個血肉堤壩也在短短數(shù)分鐘內(nèi)消失的無影無蹤!整條小河在瞬間就恢復(fù)往日的流動性,而大蛇像是發(fā)泄怒火般用尾巴抽打著石橋和兩岸,只見一時間密集的喪尸群突兀的出現(xiàn)一道道空缺,就像是滿頭秀發(fā)的美女突然長了癩子一般。大蛇狂暴的舞動一會之后,又陷入平靜中,整個身體重新沉入水中,但是那條大蛇看上去不準備離開,還在從水上依然能看到那條黑色的影子。
正當(dāng)竇燕書認為一場大戲會以喪尸失敗告終而落下帷幕的時候,突然耳朵邊傳來一陣怪異的刺耳聲,就好像有人再用指甲在黑板上抓撓一樣,讓人憑空感到焦慮不安。而那道聲音剛落,只見橋上突兀的出現(xiàn)一群怪物!只見它們?nèi)頉]了皮膚,血紅的肉體裸露在空氣中,四肢著地如同犬類一般趴在橋上,臉上器官都模糊在一起,卻還是把頭顱對準橋下的河面,然后一張讓人看著毛骨悚然的大口無聲的大開著,只見大嘴中的紅色的舌尖伸了出來在空氣中不停的晃動,突然那群喪尸像是捕捉到什么信息一樣,如同蜥蜴捕食一樣齊刷刷彈出舌頭,只見憑空伸長無數(shù)倍的血色舌頭好似一道閃電般的刺入水中,接著那群喪尸像是用舌頭抓到什么東西,齊刷刷的用力的揚起頭,同時四周抓地,費勁的往后退,好像要把什么東西拉上岸!只見沒多久只見躲在水中的大蛇巨大的身軀就暴露在河面上,而且不管大蛇如何扭動就是掙脫不掉身上的鐵索般的舌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