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錦低低的笑了起來,澄澈的眸子滿是凄涼,看著這樣的年錦,霍司銘的心里有著說不出的滋味。
“你是不是瘋了?”
霍司銘微微蹙起眉頭,不再想要理會面前的女人,轉(zhuǎn)身要離開。
見此,年錦沖過去抱住霍司銘健壯的腰身,嗓音變得溫柔,道:“霍司銘,我們離婚吧!”
霍司銘的身子猛的一震,似乎還沒有消化年錦的話語,眼神變得有些恍惚,但很快的又反應(yīng)過來,被戲耍的滋味蔓延,聲音大了幾個分貝。
“你他媽什么意思?是覺得活膩歪了?”
年錦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是給誰看?
年錦的臉落寞十分,微微抬起頭來,目光如炬的看著霍司銘,道:“我說,我們離婚,你盡快處理吧,要是你沒時間,像以前一樣讓你手下來幫忙辦了也行?!?p> 年錦的話里諷刺十足,也帶著失望,仿佛是她早就已經(jīng)膩味了這個婚姻一般。
年錦到底是霍司銘結(jié)婚證上名正言順的妻子!
年錦算個什么?
竟然敢支配起霍司銘來?
霍司銘大步邁過去,將年錦推在了沙發(fā)上,力度之大,年錦的腰身有些吃痛,還未反應(yīng)過來,霍司銘已經(jīng)欺身上來,壓住了年錦的大半個身體,溫?zé)岬臍庀錇⒃谀赍\的耳邊。
那是年錦的敏感點(diǎn),惹得她戰(zhàn)栗了幾分,可霍司銘沒那么好脾氣,徑直扒下年錦的褲子。
年錦不是不畏懼,這樣的疼痛使她凄慘的叫了一聲,只見霍司銘的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年錦知道,她完了。
自從那天過后,年錦再沒有見過霍司銘,提出的離婚的事情,也就此被遺忘,年錦的耳邊回蕩起霍司銘的話。
“費(fèi)盡心思想要結(jié)婚的是你,如今想離婚,你休想!”
年錦想要拿出借口來搪塞,下面?zhèn)鱽淼奶弁醋屗粑粶?,說不出話來。
想到這里,年錦的胃開始翻騰,快速的跑到洗手間里,昏天黑地的吐了,看著鏡子里面瘦枯黃的自己,年錦好像明白,霍司銘的意味了。
……
“你已經(jīng)懷孕五周了,注意身體,平常多吃點(diǎn)營養(yǎng)的東西,你看看你自己,怎么一點(diǎn)也不注意呢?”
醫(yī)生斥責(zé)的話還猶在耳邊,年錦握著檢查報告坐在椅子上,椅子上傳來的陣陣涼意也沒讓年錦清醒過來。
在剛要離婚的時候,卻懷孕了,這個孩子來的真不是時候。
“鈴鈴鈴……”
“喂?”
接電話的是霍司銘。
“今晚陪我去應(yīng)酬,一會有人會來接你。”
“我不去!”
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要是出個什么事情,年錦只怕是會后悔一輩子!
“由不得你!”
霍司銘一聲怒吼,隨即掛斷了電話。
年錦將手里的報告捏緊,剛起身就碰見了蘇禾,沉聲道:“你來這干什么?”
蘇禾自然是沒什么好氣,但卻瞥見了年錦手上的單子,心里閃過一絲不好的預(yù)感,離著不遠(yuǎn)的是婦產(chǎn)科,難不成年錦是懷孕了?
年錦不想搭理蘇禾,徑直的離開,沒想到剛走出醫(yī)院,就有人在外面等著了,霍司銘一直都有她的定位,這樣也不足為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