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蘇禾在醫(yī)院看見了年錦,她心中有些不安,派人去查后,沒想到那個卑賤的女人還真的懷孕了!
這件事不能讓霍司銘知曉,那個未出生的孩子,必須扼殺在搖籃中才行。
回家的路程較遠,年錦索性睡一覺,免掉那些不安的想法,年錦睡眠淺,好不容易睡著,卻奈何路程陡坡,給醒了過來。
看向窗外,年錦有些驚訝,這條路怎么與她印象中的不同?
“司機,你走的是哪條路?。课以趺礇]有一點印象?”
“噢,那邊正在修路呢,我這換了另外一條,說不定還要比那條路快一些!”
司機帶著熱情的聲音,讓年錦稍微放了放心。
可年錦沒發(fā)現(xiàn),司機帶著得意的眼神。
年錦看了看時間,已經(jīng)是一點了。
中午的時候已經(jīng)沒有車了,為了快點回到家里,年錦直接選擇了其他方法,卻不曾想把自己帶進了危險。
……
年錦是被冷水潑醒的。
這剛轉(zhuǎn)暖的天氣,還帶著涼意,一盆冷水下來,年錦牙齒都在打顫。
年錦緩緩地睜開眼睛,幾個五大三粗的男人站在不遠處,正垂涎欲滴的看著她。
一瞬間,年錦幾乎是爬了起來,聲音惶恐道:“你們是誰?你們想干什么!”
年錦現(xiàn)在還懷著孕,要是出了什么事情可怎么辦?
年錦的心都在跟著顫抖。
“沒想到這女人還有幾分姿色,咱們這次可是賺了啊!”
一個男人哈哈的大笑著,說出的話也是粗劣至極。
年錦緊抿著唇,蜷縮著身體,琥珀般的眸子里全是惶恐和畏懼。
“放我離開,我可以給你們錢!”年錦壯著膽子說道。
“錢?那我們可不缺,有人吩咐了我們,只要把你弄死就行!”
弄死她……
幾個字在年錦的耳邊回蕩,她平時不與人結(jié)怨,除了蘇禾,年錦再想不出第二個能有這么狠心的人!
“這女人長得這么漂亮,直接弄死豈不是可惜了?”
說罷,男人的臉上浮現(xiàn)出邪惡的表情,像一匹餓狼似的朝著年錦撲了上去。
“嘶!”
衣服被撕裂的聲音此刻顯得異常的刺耳,年錦眼角流出眼淚來,嘶啞著嗓子,道:“滾開!我可是霍司銘的人!”
年錦伸出手去推搡,可還是沒有什么用。
男人的力氣很大,更何況還是好幾個男人。
男人的手摸上年錦的肩膀,年錦直接一口就咬了下去,男人吃痛,一巴掌扇了過來,頓時,年錦的臉紅腫了大片。
“操,你這娘們是不想活了!竟然敢咬老子!”
男人又扇了一巴掌過去,年錦的兩邊臉已經(jīng)腫了,嘴角滲出絲絲血跡。
“這女人的性子真烈,還是我喜歡的類型!”
另一個猥瑣男說完后,手已經(jīng)不安分的摸上了年錦的衣服。
這暖春的季節(jié),年錦卻覺得異常的寒冷,仿佛墜入了冰窖一般!
“滾開!”
年錦撕心裂肺的叫喊著,可卻沒有人回答,面前的男人也未停下手中的動作。
年錦似乎也是豁了出去一般,狠狠地咬下男人的手臂,男人痛苦的喊了一聲,隨后狠狠地將年錦甩了出去,趁著這個空隙,年錦拼命的往外面爬。
可怎么能比得過男人?
年錦再次被男人給拖了回去,地上留下一大片的痕跡,一巴掌又落在了年錦的臉上,獰笑道:“賤人!我讓你跑!”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