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初鸞看著在醉的不知天南地北的某錦鯉,憤然走出了門。
就在李初鸞走出門后的那一秒,宋錦禮翻了個身子,抱緊剛剛一起被踢下來的枕頭,嘟囔著:“你們都不準離本公子太近......嗯......還是公主最美.........唔,公主可是本公子的......唔不許你們說阿初壞話!”
宋錦禮咂巴了下嘴,繼續(xù)沉沉的睡了。
憤然出門的李初鸞不理會在后頭的煙兒和一眾侍女,直接去耳房換了身男士圓領(lǐng)衣裳,快步走去公主府的馬場。
“誒,公主,您慢點,等等煙兒呀?!睙焹涸诤箢^有些跟不上李初鸞的腳步。
“公主,都酉時了,這個時辰,您穿成這樣是要去哪?”煙兒有些著急。
“煙兒,你不用管本宮,本宮出去散散心?!苯又畛觖[直接跨上愛駒的馬背。
這是一匹西域進貢的汗血寶馬,是純種的白色馬匹且頗有靈性,取名為踏雪,當年李初鸞一眼就相中了它,想著孝德帝死皮賴臉(一哭二鬧三上吊)要來了。
也虧得這踏雪,救了她和顯哥哥一命。
“踏雪,走,架!”李初鸞踏上馬背直接朝著城外飛奔。
“公主!您別拋下煙兒??!”煙兒欲哭無淚,公主說過不會拋下她獨自走的,可是,這已經(jīng)是第N次了,要是公主出事了,她難辭其咎??!
李初鸞感受著迎面吹來的冷風,在馬背上策馬狂奔,速度與刺激的快,感,似乎正一點一點的沖散內(nèi)心的失落還有慍怒。
“駕——”李初鸞飛舞著手中的馬鞭,面若冷霜,熙熙攘攘的大街上突然有人策馬狂奔,在路中的百姓都迅速讓出道路,朝著她指指點點,虧得她馬術(shù)好,一路奔馳,居然沒有一個人被馬所撞。
“將軍,您也真是的,明明公主對你沒有意思,為什么還要給她買她最愛吃的白姥姥糖人?!被糇雨簧磉叺氖虖目粗闹髯犹锰抿婒T大將軍,居然為了能討好一個公主歡心在這里和一群小屁孩排隊買糖。
“霍四,不準編排康樂,今日我在宮中說話孟浪了,自然是要給她賠罪?!被糇雨粍傄愕拿嫒萆细‖F(xiàn)出了絲絲的苦澀。
“真不知道,公主放著這么好的將軍不放,看上一個只有好看面容的小白臉,空有美貌,啥都不會,只會吃喝玩樂,一個大蛀蟲,真是瞎了眼了……”霍四為霍子昊打抱不平。
霍子昊聽到霍四說過宋錦禮是小白臉,眉頭皺了皺,并沒有阻止。
霍四也并沒有說錯,宋錦禮本就不配,他也曾不甘心過,看到圣上的賜婚夜掙扎過,可他,就是輸給了一個紈绔子弟?。。?p> 霍子昊緊緊攥住手中的糖人,騎上一旁的馬,打算前往公主府。
“駕——這是氣死我了!大白,癡——大混、蛋——啊啊啊啊啊——”一聲熟悉的女子的嬌喝聲在霍子昊的耳邊響起。
“快躲開他!”
“這誰啊,居然敢在坊間策馬!”百姓在一旁驚魂未定的討論著。
一個汗血寶馬還有少女的殘影在他面前越過,不過他眼力極好的看出那個人就是李初鸞。
“公主?”霍子昊一驚,有些詫異李初鸞會在街上策馬,還是這個時辰,剛剛他似乎感覺到李初鸞的面色有些難看,不由有些擔心,將包裝好的糖人放進袖中,立刻策馬緊跟著李初鸞。
“將軍!”一切都發(fā)生的太突然,霍四好一會兒才回過神就聽到自家將軍傳來的命令。
“霍四,你去公主府通報一聲,就說公主和本將軍賽馬去了,本將軍會保證公主安全歸來。”
李初鸞一路朝著城外飛奔,感覺到后面有馬皮追趕著她,眼眸中閃過一絲戾氣,握緊自己手中的馬鞭,朝著身后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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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白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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