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貓縮在角落里瑟瑟發(fā)抖,他看到寒北城抱著那女人走了,“哇”的一聲嚎啕大哭起來,他以為阿全會揍死他,不過阿全倒是懶得理他,跟在寒北城后面一起出了酒吧。
黑色的勞斯萊斯等在門口,司機(jī)見到寒北城陰沉了一個晚上的臉色終于有了色彩,舒了口氣,緊繃的那根弦頓時垮下來了。
看來,誰也不愿意跟一個自帶低壓效果的男人共處一個空間……
林筱從林家出來,寒北城的車就跟上了她,她跟著葉寥寥和成雪白勾肩搭背的進(jìn)了酒吧,男人的臉色就陰沉的不透風(fēng)水。
林筱長相談不上乖巧,雖說有些二元次少女風(fēng),卻只白不甜,自帶勾人的妖媚,不經(jīng)意間的彎眉淺笑還美得具有攻擊性。
當(dāng)初她從法國逃出來時,眼神的那股子狠勁兒也暴露這個女人內(nèi)心里壓制的張狂。
所以寒北城也沒指望她是個乖乖女。
但是出入夜店這么頻繁,寒北城心里多少有些不爽。
他睡了她,其實,她也睡了他……
這個女人對他來說,多多少少有些不同。
男人的那點占有欲和嫉妒心做了祟,他沉臉閉口,眼睛死死盯著酒吧門口的霓虹燈。
司機(jī)大氣不敢喘的坐在車廂里陪著,氣壓極低,司機(jī)老劉也感覺如臨大敵……
可是寒北城只是一直望著酒吧的大門,渾身冒冷氣,一言不發(fā)也不行動,直到后來一個保鏢出來說,林小姐給一個死胖子扯住了,他才動身沖了進(jìn)去……
“難受嗎?”
寒北城看到林筱一直在扯領(lǐng)口,想必酒精在體內(nèi)發(fā)揮作用,有種灼燒的痛。
“嗯,熱,還渴……”林筱紅唇微啟,雙眼睜不開般迷離。
她把頭枕在寒北城的肩膀上,小手還在扯著自己的領(lǐng)口。
她本來穿的薄T就是闊版,領(lǐng)口偏大,這么一鬧,春光乍泄,光溜溜的肩膀白嫩刺眼……
男人喉結(jié)滾動了兩下,伸手拉了拉她的肩膀上滑落的T,蓋住肩頭。
“喝水嗎?”寒北城低聲問著。
“嗯!”
男人從車載冰箱里拿了一瓶礦泉水出來,又覺得不妥,他低聲命令道,“老劉,路邊停車,買一瓶常溫的來。”
老劉愣了愣,繼而明白寒北城的用意,不敢怠慢,慌忙打著方向盤把車停在路邊。
正值7月,其實天氣已經(jīng)很熱,就算喝冷水也正常,只不過寒北城覺得,這女人身子纖弱,喝了酒再喝冷水,不生病才怪。
老劉把一瓶常溫礦泉水遞給寒北城的時候,心里還在感慨,這女人,來頭不小,少爺這樣的冰山也有松動的時候……
寒北城把瓶蓋扭開,想讓林筱自己喝,沒想到這女人小手一揮,哭鬧起來,“你拿什么給我?我不喝了……我不喝酒……我難受你知不知道,你居然還要我喝酒……想灌我酒?”
寒北城皺了皺眉頭,看著把腦袋搖成撥浪鼓一樣的女人,不由得好笑,“這是水,不是酒?”
“我不信……傻子才信!我不會上當(dāng),我跟你講……”
林筱的小臉紅撲撲的,雙眼睜開一條縫,海藻一樣濃密的黑發(fā)微卷,此時散亂在她臉頰兩側(cè),襯得她小臉異常萌蠢。
“哼!你以為你不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