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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重生養(yǎng)成記

第十一章 敢欺負(fù)我?

  看著這人,碧兒主動擋在了白清歌的面前道:“你是何人?”

  那人明顯一愣然后有些囂張道:“給王妃請安,奴婢是姬夫人的貼身丫鬟香淺。”

  “有什么事么?”白清歌問道。

  香淺笑了笑,然后看著她:“也沒什么,就是,想和王妃說說,今早我家夫人的早膳灑了,就端了王妃您的。”

  白清歌忽然蹙起眉頭來,沒有說話,但是內(nèi)心戲卻多:也就是說,是你們搶了我早餐?

  “碧兒,去請王爺?!卑浊甯柘胫?,他的人還是讓他自己教訓(xùn)吧!

  可是就在碧兒準(zhǔn)備離開的時候,香淺就攔住了她道:“不必了,王妃認(rèn)為,昨日之事奴婢會沒有耳聞?這個時候,王爺正在上朝?!?p>  原來是找了一個君淵塵不在的時候,看來,這個對手有備而來。

  “那好,你想說什么就說吧!”到后面白清歌還不忘補(bǔ)上一句,“反正君淵塵也不在?!?p>  就是因為這一句話香淺越發(fā)大膽了起來道:“也是,王妃我們不妨就攤開說吧!”

  這就是一個沒有權(quán)勢的人,即便她身份高如王妃,現(xiàn)在也逃不過被人壓榨的命運(yùn)。

  可是白清歌始終不是白淺歌,她自然而然不會讓別人就這樣欺負(fù)于她。

  香淺雖然現(xiàn)在是在和白清歌這個王妃說話,但是語句中哪有什么下人的風(fēng)態(tài):“王妃,如果你在這齊王府里面和你以前一樣,做一個不存在的人,那,我們的日子自然都好過。”

  現(xiàn)在這句話可以理解為威脅嗎?

  白清歌是一種極端的人,雖然平??床怀?,但是一旦被認(rèn)定的敵人,便就不會給她留下喘息的機(jī)會來害自己。

  可是就在這白清歌準(zhǔn)備爆發(fā)的邊緣,碧兒陰沉著聲音,這樣子的她似乎從來沒見過,哪怕是在回憶里面也未曾有過。

  “我勸你給自己留一步余地?!北虄嚎粗?,滿身寒意。

  姑娘原先在晉相王府的時候就倍受欺負(fù),現(xiàn)在好不容易嫁人成了一府的女主人,卻還要受那以前的氣,即便這一次姑娘答應(yīng),她也絕不答應(yīng)。

  初次接觸到這樣的目光,還是有些畏懼,但是想想以前自己的風(fēng)頭,這全是因為王爺對自己主子的寵愛。

  但是自從這個女人成為王妃之后,王爺就沒見過自家姬夫人一面。

  經(jīng)歷過昨日之事,下面的人都在議論,姬夫人失寵了這件事,她害怕這件事情真的成為事實,所以就按耐不下,背著自家姬夫人來找王妃了。

  想到這兒,香淺明顯退后的身形卻又穩(wěn)定在,面不改色道:“王妃,你要想清楚,王爺即便是再寵你,也不要試圖和我家夫人一較高下?!?p>  說完正準(zhǔn)備離開的時候,剛一轉(zhuǎn)身就聽見一個冷至冰點的聲音響起:“站住?!?p>  這一次出人意料的不是碧兒,而是白清歌。

  其實,白清歌在香淺放下狠話的時候就知道君淵塵的那句話究竟意味著什么了,他或許不把權(quán)利給自己,就是知道會有此一事。

  沒想到。這個男人比自己這些女子還要精打細(xì)算一些,既然他打了一副好算盤,那總得有點成效不是?

  聽到這一個聲音,香淺不自覺的就停了下來,這兩個字仿佛有魔力一般讓她就這樣直挺挺的站在那兒了。

  “回去告訴你家夫人,聽雪院給我打掃干凈了,碧兒送送?!卑浊甯璧f著,仿佛這件事和自己無關(guān)一般。

  然后徑直走了幾步才想起一件事:“片刻之后我要見到我的早膳。”

  說完這一次才邁向房內(nèi)。

  香淺心里面忽然升起一股怨念,為什么王妃來了自己就要受這樣的氣?以前在內(nèi)府里面,除了夫人,自己就是最大了。

  看著碧兒冷若冰霜的臉,她還是咬咬牙離開了,若是真的要和這位王妃動手,那自己或許就會步了昨天那三個丫鬟的后塵。

  現(xiàn)在就只有忍下去了。

  出了門之后,碧兒才轉(zhuǎn)身回到了白清歌的身邊。

  “姑娘,你……”

  碧兒這一聲倒是驚醒了白清歌,轉(zhuǎn)過頭看她一眼,卻是朦朦朧朧的不真切感,隨后她反應(yīng)過來道:“碧兒,關(guān)上門過來。”

  還好現(xiàn)在這個院子基本上算作沒人,所以現(xiàn)在白清歌這樣子并沒有人看見。

  快速閆上門,碧兒走過來的時候看見姑娘原本的傷口似乎裂開了,還挺嚴(yán)重,不過這一次不止是鮮血。

  “碧兒,你看見什么了?”白清歌感覺到碧兒的緊張,然后聽見她說了一句:“我去找醫(yī)師?!?p>  可是剛剛邁出一步,白清歌就反手把她抓住了:“現(xiàn)在別去,一會兒……”

  “可是姑娘,你的傷口……流……流血了?!北虄旱?。

  但是卻只見白清歌淡淡道:“哦!感染了?那應(yīng)該不是很嚴(yán)重,碧兒。”

  碧兒回答一聲之后,白清歌才繼續(xù)說道:“我的藥箱帶了么?”

  這感染是白清歌故而為之,所以連最普通的消毒也沒有,因為,到時候感染了才好用藥,使這一塊完全恢復(fù)。

  要不然一個女孩子,雖然是宅女,但是也不好看吶!

  “帶著呢!”碧兒聲音帶著一絲哭腔,淚水也落了下來,她雖然知道姑娘根本就沒有用大夫的藥,但是姑娘醫(yī)術(shù)高明自然就用不上了。

  可是哪知道姑娘居然沒有醫(yī)治。

  她慌慌張張的回自己的房間去取,速度快到驚人,白清歌也是在她開門那一刻裹好被子的。

  隨后也是吐槽一句:“這妮子慌慌張張干什么?又不是什么大毛病。”

  然后她就等著了,可是比碧兒還要先抵達(dá)的是茗風(fēng),看著王妃裹成團(tuán)的坐在床上,她好奇問道:“王妃怎么了?”

  “嗯?沒什么?!卑浊甯杌艔埖幕卮鸬?,就在這個時候茗風(fēng)往王妃肩頭一看,便就看見了一條很深的口子。

  “王妃受傷了?”忽然間她就準(zhǔn)備上前來,可是就在沒幾步遠(yuǎn)的時候,白清歌卻讓她停住了。

  可是這個角度,茗風(fēng)已經(jīng)看清楚了,應(yīng)該是感染了,知道這一些已經(jīng)足夠了,她也是懂得見好就收這個道理的。

  然后她道:“王妃,我去請江醫(yī)師來。”說完這一次白清歌出奇的沒有拉住她,任她去,就在出門的時候碧兒匆匆忙忙的拿了一個箱子跑了進(jìn)來。

  但是現(xiàn)在這個時候茗風(fēng)嘴角有著一抹笑意,所以才沒有在意的。

  剛回到房間,碧兒立馬就合上了門戶,然后快步而入:“姑娘,剛才茗風(fēng)來……”

  “幫我找醫(yī)師去了?!卑浊甯栊α诵Φ?。

  她的計劃或許現(xiàn)在連碧兒都還不知道,不是因為不信任,而是因為……一會兒需要出強(qiáng)的演技。

  “好,姑娘,你的藥箱?!卑褨|西遞過去的時候白清歌卻道,“幫我把里面那個血色的玉瓶拿出來,然后幫我擦上?!?p>  血凝散,這可是白淺歌都不舍得用的東西,這一下真是虧大了,咬咬牙,白清歌心也疼死了。

  一瓶可就是無價之寶??!

  ……

  一片翠綠遮擋著,一個黑白相間的挺拔身形站在那兒,凝神許久,然后道:“韓將,你說那個女人到底是哪一邊的人?我可以相信她么?”

  說完之后好久都沒聽見回神,直到連君淵塵都以為韓將不會再說話了。

  “應(yīng)該不會是苦肉計。”韓將回答道。

  君淵塵看向一邊的樹旁,一個黑袍少年抱胸而立。

  見王爺?shù)哪抗饪聪蜃约?,韓將解釋起來道:“查這件事的人傳來,晉相王府的家規(guī)是祖上的武器,龍嘯鞭?!?p>  “龍嘯鞭?”君淵塵重復(fù)一次,明顯他是知道龍嘯鞭的。

  可是這個東西很少人會知道?。?p>  韓將疑惑的看著王爺,但是忽然又打消了,道:“回了?!?p>  “好?!本郎Y塵淡淡回答道,然后整個身子就像是一道黑光一樣劃過。

  和君淵塵并肩而行的韓將忽然問道:“王爺,你以前是不是在江湖游歷過?”

  聽見這句話,君淵塵清冷的聲音道:“有過一段時間,不長?!?p>  這個回答韓將還算相信,可是知道龍嘯鞭的便是很久以前那些個老前輩知道的人也很少?。?p>  如此說來,王爺身份不簡單,但是想到這兒韓將就止住了,若是再深究王爺會不高興的吧?韓將在君淵塵身邊久了,也是知道他一些習(xí)慣的。

  ……

  看著自己姑娘一身冰藍(lán)色的衣物坐在床邊,碧兒問道:“姑娘,那個茗風(fēng)到底去什么地方了?現(xiàn)在不是應(yīng)該回來了嗎?”

  是該回來了,不過茗風(fēng)這丫頭怕是不回來了。

  果然……

  白清歌嘴角一陣苦澀的笑意,她沒想過懷疑茗風(fēng)的。

  但是,茗風(fēng)埋在身邊的確是一個定時炸彈,這樣的一個人留著,不是自己死,就是她亡,唯一的辦法就是放她回去。

  算是報答了那救命之恩吧!

  白清歌看著碧兒道:“碧兒,我有一件事要交付與你?!?p>  那雙眼眸里面有著一絲光亮,卻是很溫暖明媚的,她嘴角的一抹笑意讓碧兒一愣。

  姑娘真的有什么地方不一樣了,可是,碧兒知道現(xiàn)在的姑娘才不會任人欺負(fù)。

  “姑娘有什么事?”碧兒問道。

  沉寂片刻,白清歌卻道:“再等一盞茶的時間你就去找醫(yī)師,繞個道從洛院過去?!?p>  這樣的話不僅僅會經(jīng)過洛院,最重要的是,還能夠經(jīng)過姬霜華的院落,這樣一來,碧兒一定會被攔下的。

  然后遇見君淵塵,這個時候他應(yīng)該下了早朝在那邊讀書了。

  誰說這抄書一日便就是兩耳不聞窗外事?她寫道德經(jīng)的時候可是還和韓將聊了一會兒話,雖然這個齊王近侍有些高冷。

  可她白清歌是誰???

  忽悠人的本是可是沒有輸過什么人。

  然后,白清歌起床然后一身冰藍(lán)色的羅裙讓人感覺到明媚無比,若是前世那樣沉默的性格,或許,她除了新婚之夜可以見到君淵塵以外,都不能了。

  嘴角微微勾起一抹笑容,碧兒扶著她走到了院子里。

  坐在石桌邊的時候,碧兒就這樣站在身邊,隨后,她看過去道:“去吧!注意安全?!?p>  行了一個禮之后碧兒就快速走開了,白清歌就坐在那兒看著前面的樹,這樣的小生活還正真是滋潤呢!

  看見桌子上有一個茶壺和幾個反過來放的茶杯。

  頓時間,白清歌就拿了一個倒上水細(xì)細(xì)品嘗起來了,若是放在以前的話她這樣坐在這兒喝茶的,這不是沒有網(wǎng)嗎?

  這時候她就想憑良心回答一句:給我一部手機(jī),一個信號,網(wǎng)絡(luò)和能夠充上電的充電處,我可以創(chuàng)造一個世紀(jì)信不信?

  而一邊的碧兒就不是這般輕松了。

  走在小道上,雖然不知道姑娘打的什么算盤,她明白的就是聽就好了。

  不知道走了多遠(yuǎn),碧兒居然迷路了,然后她找了一個丫鬟問了一下路,還搞得多尷尬的。

  就在姬霜華的嵐心院和洛院的交界處,果然遇見了一個碧兒最為不想見到的人——香淺。

  香淺遠(yuǎn)遠(yuǎn)就看見了那一抹鮮紅色的衣擺,這里還有誰可以這樣穿呢?心想:終于來了。

  她走上去攔住碧兒,諷刺譏笑道:“不知道碧兒妹妹這是準(zhǔn)備去什么地方呢?”

  “讓開,耽誤了王妃的急事不是你能擔(dān)待得起的。”說完抬步想要走了,可是香淺卻道:“站住。”

  碧兒就這樣站住了,她問道:“有事?”

  “前面是夫人的地方,誰允許你踏入了?”香淺這次攔定了,給個教訓(xùn)也好把剛才的面子找回來。

  誰知道一個房頂上抱手而立的黑衣男子卻看得清清楚楚,他冷笑一下卻是沒有管,然后繼續(xù)站在那兒。

  “讓你滾開?!北虄郝曇粼郊永?,也越是大了起來。

  可是香淺卻沒有絲毫的害怕,這是嵐心院前,洛院幾乎是聽不見的,可是她不知道習(xí)武之人卻能聽見。

  一個身著黑白相間的衣袍的男子正跪坐在茶幾邊,手上拿了一本書真看著,忽然間他耳中有一絲微弱的聲音。

  “韓將?!本郎Y塵語氣未曾放大,可是房頂上的人聽得一清二楚。

  韓將躍身而下,然后走到門口,抱拳道:“王爺?!?p>  連眸子都沒抬起來過,然后就問道:“嵐心院內(nèi)發(fā)生什么了?”

  “回王爺,王妃的婢女和姬夫人的婢女吵起來了?!表n將沒想過隱瞞,畢竟這姬霜華和他也沒有什么關(guān)系。

  忽然想起那個女人,君淵塵眉頭鎖了起來:這個女人真不讓人省心,不過,她讓人欺負(fù),她的婢女也叫人欺負(fù)?

  想到這里,君淵塵忽然放下了手上的書,然后站了起來,道:“去看看?!?p>  說完邁步出去,一道微風(fēng)吹起他的墨發(fā)和黑白色的發(fā)帶。

  君淵塵到的時候,兩人還在爭著。

  看見君淵塵后,香淺先行禮道:“王爺。”她眼中盡是慌亂,她在想為什么王爺會在這兒?

  轉(zhuǎn)了個身,碧兒也緊接著行禮道:“王爺。”

  “你們,為何在此爭論?”君淵塵的聲音清冷,沒有絲毫的波折,然后目光掃過兩人。

  碧兒先抬起頭來,看著香淺道:“姑娘病了,我去請醫(yī)師,可是香淺非要攔著我,不知道王妃現(xiàn)在怎么樣了?!彪S后面嘆了一口氣。

  “去叫江醫(yī)師,先去看看王妃。”

清風(fēng)過九城

姬霜華就要出場啦!歡迎現(xiàn)階段一等宮斗大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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