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再笑的話我就……”
“你就怎么樣?”左清新笑得無法自拔,她始終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聞其琛連這種事都不知道怎么做?不是說男人天生就會這件事的嗎?太tm搞笑了!她這是撿到寶了!
聞其琛的臉色很是難看,從左清新身上翻身躺在了床上,眼睛看著天花板,一個人在生悶氣!
左清新見聞其琛真的生氣了,便不再嘲笑他,反過來安慰他:
“沒事的,你沒有經(jīng)驗很正常,到時候讓封屹給你找點片子看,你學(xué)習(xí)一下就好了,再說了,也不是誰天生就會的,別難過,我不會嫌棄你的?!弊笄逍麓笥幸环N幸災(zāi)樂禍的意味在里面。
左清新不安慰還好,一安慰聞其琛的臉色就更加難看了!
“你一個人睡吧!”說完,聞其琛就從地上撿起自己的衣服,回到了自己的公寓。
左清新在床上笑得肚子都痛了,哎喲不行,笑死她了,聞其琛真的是太單純了。
明天自己再好好哄哄他好了,想到這兒,左清新就心安理得地睡覺了。
而聞其琛則是一個電話打給了聞子墨,聞子墨此時正在床上和冷心奮戰(zhàn),聞其琛的電話打過來,嚇得他差點就陽痿了!
“哥,這大晚上的,你不睡覺我還要睡覺呢?!甭勛幽苁菬o奈地說道。
“出來喝酒,有事找你?!甭勂滂∈掷涞卣f道。
“哥,都已經(jīng)十二點了,大半夜喝什么酒???嫂子沒有滿足你嗎?”聞子墨一語成讖,聞其琛那邊很久都沒有聲音。
“少廢話,給你半個小時,夜色見,你不來明天我就把鼎盛傳媒給收購了。”說完,聞其琛就把電話給掛了。
“怎么了?”冷心緊緊捂住被子,問道。
“誰知道我哥大半夜發(fā)什么瘋呢,寶貝兒,你先睡,我去看看,不用等我了?!甭勛幽f著在冷心的額頭落下一吻道。
冷心點了點頭,目送著聞子墨離開。
聞子墨匆匆趕到夜色,看到聞其琛一個人在喝悶酒。
“怎么了?很久沒有看到你借酒澆愁了?!甭勛幽椭宰幼诹怂纳砼裕瑔柕?。
“今晚是小新的生日?!甭勂滂瀽灥亻_口道。
“所以呢?你現(xiàn)在不是應(yīng)該在家里陪著嫂子嗎?”聞子墨十分不解地看著聞其琛問道。
“我好不容易磨著她答應(yīng)我和我上床,可是……”聞其琛有些難以啟齒。
“可是什么?別告訴我你在床上不行?!甭勛幽沉艘谎勐勂滂。聹y道。
“不是不行,而是不知道該怎么做……然后小新就笑我,我覺得好丟臉?!甭勂滂≌f著,又是一杯酒下肚。
聽到聞其琛的話,聞子墨有些難以置信。
“哥,不會吧,你這么純情?太可怕了!”聞子墨難以置信地看著聞其琛問道。
“你也要笑我嗎?”聞其琛皺了皺眉頭,眼神有些危險。
聞子墨保證,要是他現(xiàn)在敢點頭,明天報紙頭條就是自己橫尸酒吧!
“不不不,我只是覺得難以相信罷了,不過這也不是什么大事,我給你發(fā)個文件,你自己學(xué)習(xí)學(xué)習(xí)就好了?!甭勛幽牧伺穆勂滂〉募绨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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