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施主,這就是智見師伯修行的地方了。”而后繼續(xù)引著楊義,上了橋,到了島。
“苦念在嗎?有人來找智見師伯?!遍T未關,苦求帶著楊義來到了小院中。
“苦求師兄嗎?”苦念本來念經念的無聊,聽到有動靜,探頭出來。
“是我,這位楊施主,有事前來,找智見禪師。”
苦念端詳一陣:“好我知道了,苦求師兄今天沒有練功嗎?”
苦求一臉尷尬:“今日我輪職膳房。”
“怪不得,那你快去做飯吧,不過你做的飯那么難吃,怎么還讓你輪值膳房呢!”
“額,這個誰都輪職的,而且我這回負責燒火,不煮飯。”
“好了,我知道了,多謝師兄將這位施主帶過來。你先回去吧?!?p> 苦求離去,苦念又對楊義說:“你易了容,不過我還是一眼認出了你是戴面具的那個人?!?p> “你是如何認出我的?”
“聲音,你的聲音我聽過,所以你不說話,我還不敢確認,你一說話,我就全都知道了。”
楊義心道:看來你一開始也不敢確認,而是先拿話來誆我。不過又想到自己被這么個小孩子給騙到了,暗自搖頭。
苦念又對楊義到:“你來這邊,給我泡茶。”
楊義依言,泡了一壺茶水。
楊義端起茶碗,喝著自己泡的茶。
苦念端起茶碗,喝著楊義給自己泡的茶。
“你不是打賭輸給那個楊公子了嗎!怎么想起了,來尋我?guī)煾??”苦念問了個前后不挨著的問題。
“南海劍派發(fā)生了些事情,智見禪師走的早,我卻是全都經歷了,我此行便是代表南海劍派而來。”
“哦,看來事情應該小不了?!笨嗄钜豢谝豢诘暮戎?
“你為何非要我來泡茶???”楊義轉移話題,不想將江湖中的仇殺,告訴這個小和尚。
“我?guī)煾刚f了?!笨嗄钫f到這里,挺了挺腰,在下巴上捋了捋根本沒有的胡子,模仿到:“苦念??!你年紀小,喝了茶睡不著覺,現在正是長身體的時候,還是不要喝茶了,多多睡覺?!?p> “你師父這茶,挺好喝的!”
“是吧,我也覺得這茶挺好喝的,不過我喝了茶確實就睡不著了?!?p> “那你不怕你師父發(fā)現嗎?”
“又不在一個房間里睡,他發(fā)現不了?!?p> “苦念可是有客人來了?”智見功課做完,人未到,聲先至。
苦念干嘛將茶杯中的茶一口喝了,而后藏到懷里,又小聲對楊義說:“別亂說!”
楊義含笑,輕輕點頭。
“原來是楊施主,老衲有禮了。”
楊義也是起身還禮,而后兩人再次坐下。
“楊施主遠道而來,不知何事?”
“智見大師,我是來求您幫忙的?!睏盍x看了看苦念,智見領會,將苦念打發(fā)了出去。
楊義這才將南海劍派之后發(fā)生的事,大致與智見講了。又將此次來意道明。
“楊施主,恐怕還不知道。你奪了南山派的地盤,事情傳來,許多人都十分震驚。”
“那智見大師是如何想的呢?”
“自然是多個朋友,好過多個敵人。不過老衲不參與寺中事務,自然也不能左右其他人的想法?!?p> “大師可否帶我拜見,智明方丈。”
“自然可以。”
“那就有勞大師了?!?p> 兩人談完,智見起身,帶著楊義前先洗了臉,換回原來容貌,面具自然也是帶了上去,而后去找智明方丈。
“師父,你是與這楊施主出去嗎?晚飯可還回來吃?”
“回來,回來的?!?p> “好,那你們早些回來,要不飯會涼的?!蹦樕媳砬?,讓楊義有些看不懂,不過智見確實哈哈一笑,趕緊走了。
苦念看著兩人走了,回到茶桌前,又給自己倒了一杯。喝了兩口,而后卻是拍起了桌子:“哼,今天明明該師父做飯了,居然就這么跑了,說話不算數,為老不尊?!?p> 智見帶著楊義,經過通稟,兩人來到智明方丈的方丈室內。
有小和尚端上茶水。幾人分賓主坐下。
簡單寒暄幾句,楊義將南海劍派的事情說明,提出要購買三斤凝丹草。
“三斤,不多,也不少。楊少俠,你奪了南山派,我不惱你;你幫了南海劍派,我也不喜你;你來我寺中,有求于我大悲寺,我也有求與你?!?p> “大師請講?!?p> “當年你師,來我寺中,敗盡我大悲寺高手。如今你又來,可否再行賜教?”智明方丈話語之間,始終平緩。不過內心卻是不平靜的,當年他還是個普通的小和尚,在寺中不顯不露。當時的大悲寺頂級高手,也不過是超一流的境界。但是隨著自己繼承衣缽,大力發(fā)展,如今的大悲寺,化境高手,就不知多少。更何況超一流的高手呢。年輕一輩中也是爭氣,超一流高手就有近十位,更有一個絕頂資質,已經是化境高手了。
“我哪里有我?guī)煾傅谋臼?,智明大師,還是不要難為小子了。”
“我不難為你,我就要被難為。寺中早已打聽了你的來路,小輩們都躍躍欲試,想與你較量一番?!?p> “就沒有別的辦法了嗎?”楊義沒想到,這大悲寺看起來個個慈悲,但掙個高下的心,又這么旺盛。
一旁智見果然如同之前說的,不參與寺中事務,一言不發(fā)。
“哦彌陀佛,施主,何必再為難老僧?!敝敲黝D了一頓,而后繼續(xù):“不過施主放心,我保你性命無憂,只是技較高下?!?p> 楊義思索一番,如今若是不答應,再換個別人來,怕是要耽誤好久。而且南海劍派也沒人可以擔當此事了。自己這邊耽誤了時間,回頭墨斗山的事情,也必然是往后延期,那就夜長夢多了。
“好,我答應你,不過我體力有限,內勁也是有限,不可能將貴寺所有年輕高手,都會上一會?!?p> 智明見楊義答應,欣喜到:“這是自然,當年你師傅敗我大悲寺五名高手,而今也以五人為限。參與者,也限制年齡于二十五歲以下。施主以為如何啊?”
“可以,那凝丹草怎么說?”楊義問。
“五場下來,你若是全輸,就賣與你;只要贏得一場,就將三斤凝丹草,送與你?!敝敲鞣秸桑@然對自己門下弟子十分自信。
“好,我還有一個要求?!睏盍x準備賭一把。
“施主請講?!?p> “若是我五戰(zhàn)皆勝,那南山派的事,大悲寺就得承認?!?p> “可以,若是你能五戰(zhàn)全勝,不僅大悲寺會認,南方武林道上的所有門派都會承認你風雷會?!蔽驖M做出承諾,鏗鏘有力。
“好,那咱們一言為定。”
二人擊掌,將這事定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