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義做了決定,順眼又看了看坐在石頭上的楊東旭,楊東旭忽然渾身一陣發(fā)冷。覺得有什么東西在窺探自己。一會頭正撞上楊義的視角。
“你偷偷摸摸的看什么?”
“你坐在那里,擋著我的視線了!”
“你坐的這么矮,如何能擋到你的視線?”
“我就想要看看,你坐的那塊石頭!”
楊東旭一陣無語,索性起身。
“來,看吧!看個夠?!倍笥殖硪粔K石頭坐了上去。
。。。
日落時分,南海劍派也已經(jīng)抵達。
“大哥,我來了。”丁幼麟一馬當先,走在隊伍的最前面。
南海劍派剛逢大變,派中已經(jīng)失去了五位一流高手的戰(zhàn)力。此次進攻墨斗山,對方已經(jīng)是茍延殘喘的落水狗,掌門丁自在與大長老丁大海自然是沒必要前來。
南海劍派帶隊此次帶隊的是周法古,丁幼麟算是隊伍中的頂尖戰(zhàn)力了。
丁幼麟見了楊義自然高興,不過看到楊義身邊的楊東旭,又是不高興。這兩人之前在南海家那片的黑沙灘有過過節(jié),雖然事小,不過當時還是挺打擊丁幼麟的。如今見了楊東旭,也懶得打招呼。
“你們來了,路上可還順利?”楊義打著招呼。
“很順利,不過之前門派發(fā)生了那件事情,許多弟子都在進行篩查。這次帶來的人手不是很多。”丁幼麟覺得父親這次派出的人手實在是有些拿不出手。
“沒關(guān)系,墨斗山已經(jīng)是喪主之犬,哪里有什么戰(zhàn)斗力。”楊義自然不會在意這些,而且之前與南海劍派商定的時候,對方就表示過,不會派出太多人手。所以這一戰(zhàn)的主力,還是楊義的風雷會。
“楊會長好?!敝芊ü艔亩∮作氲暮竺孚s到,身后還帶著這次南海劍派的人手,放眼望去約有三十來人。不過但從精氣神來看,大部分都是三流境界。
“周長老辛苦了。”
“哪里,哪里。楊會長這次親自率眾,咱們定能將墨斗山一舉拿下?!?p> 楊義先生讓楊雄將新來的南海劍派的人安頓了下來。而后帶著周法古與丁幼麟進了自己的帳篷。
“楊會長是商討一下明日進攻的事宜嗎?”周法古猜測。
“進攻的事之前已經(jīng)定下了,而且無需有什么修改。只是我這里剛剛得到消息,墨斗山似乎得到了什么助力?!睏盍x將自己新得到的消息分享了出來。
丁幼麟不以為然:“這個時候還有誰會幫墨斗山,怕是勢力內(nèi)的一些小門派吧!”
周法古咳嗽了一聲,然后說到:“楊會長既然還不知道具體是誰在幫墨斗山,想來不會是那些小門派。不知道這消息是哪里得來的?”
周法古這么一說,弄得丁幼麟臉上有些掛不住,這么簡單的道理,自己怎么就沒多想一下。居然還說出這種話,真是丟臉,索性屋里沒有別人,就他們?nèi)齻€。還算是丟臉丟在家里了,沒讓外人知道。
楊義笑笑,稍微考慮了一下,然后說:“也沒什么不能說的,我們的副會長買通了一個墨斗山的弟子,成為了我們的眼線,這消息也是他傳來的?!?p> “原來是這樣,不知道對方是幾人?功力又是什么境界?”周法古繼續(xù)問。
“貌似只有一人,武功境界也無從知曉。不過這人來了之后,墨斗山的現(xiàn)任掌門張雷卻是比之前有了信心。”
“嘶。”周法古倒吸一口涼氣:“這么說來,這人的實力至少應該有化境,如果只是超一流的境界,但是楊會長一人,就能應付?!?p> 楊義點點頭:“我也是這么考慮的,周先生可知道墨斗山與哪個化境高手,有這般交情?”
楊義雖然也有這般猜想,不過他更想知道具體是誰,那人又是什么功法,善用什么兵器。
周法古閉目思考,想著諸多可能。一旁的丁幼麟聽著兩人的分析,不由的暗中贊嘆:兩人只是得到了這么一個簡單的消息,就能將事情分析的如此全面,看來自己要成長的地方還很多。尤其是這思考能力。放下周師叔不說,楊義與自己的年歲相當,居然也能有如此深思熟慮,不免心中又多了幾分崇拜。
“我仔細想了個來回,只有一人有這可能。”周法古對于南海派周邊門派的事情了解的十分透徹,而楊雄之前沒有這個地位,許多事情都不太清楚。
“是誰?”楊義與丁幼麟同時問到。
“陳宮!”周法古說出了自己猜測的人的名字。
丁幼麟一皺眉頭,這人自己都沒聽說過。
楊義對這名字也是陌生的很,問:“這陳宮是誰?”
周法古趕緊給這兩人解惑:“陳宮是張家兄弟父親的好友。當年陳宮還是一流高手的時候見財起意,殺了一隊客商,將那客商的財務據(jù)為己有,可是不想那客商的兒子是黑衣教的弟子,這個弟子將全部家產(chǎn)都贈給了黑衣教,只求黑衣教能給自己父親報仇。”
“這么看來,這黑衣教是沒能幫這弟子報仇了!”楊義已經(jīng)知道了結(jié)果。
“黑衣教的人派出數(shù)位一流高手,聯(lián)合圍剿這陳宮,不過卻是遇到了上一代的墨斗山掌門張風的阻撓。張風將陳宮保了下來,并放話黑衣教,無論如何不會交出陳宮?!?p> “這黑衣教就不做聲了?”丁幼麟有些瞧不起這黑衣教,居然被人家一句話就給嚇住了。
“當年的墨斗山,還是一流門派,黑衣教一個二流門派,自然是惹不起?!敝芊ü挪挥勺窇浟似饋?。
“這就是江湖,實力就是說話的份量?!睏盍x不由感慨。
丁幼麟有些氣憤,不過又不知道是為何氣憤,只覺得胸中有一口濁氣,不能驅(qū)散。
“這陳宮后來去了哪里?我怎們沒有聽說過這人?!睏盍x再問。
“據(jù)說后來陳宮得到了一個中原門派的賞識,成了門下弟子,不過具體是哪個門派就不得而知了。”有些事情周法古也不太清楚。
楊義一陣沉吟,此時已經(jīng)箭在弦上,這陳宮的消息不知道誰還能再給些。正在想著,楊東旭從外面走了進來。
“東旭,你可知道陳宮?”楊義問。